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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起先还是怀疑和猜忌,正是母亲这本私密记,让我心存的最后一丝美好幻想,彻底破灭。眼看丑事败,在铁证如山的事实面前,母亲心知纸包不住火,倍内疚,索对我避而不见。岳父大人怒火攻心,一气之下,跟子断绝了父女关系,病倒在。最后含恨而去。料理完老丈人的丧事,子整个人瘦了一圈,某一天突然留书远走他方,杳无音信。

留下的书信中,子写到:老公,我走了,代我照顾好妈妈,不要找我。对不起,我不配这样称呼你,可临别我还是想叫你一声老公…

其实,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知道自己酿下了恶果。只怪我不够坚定,一时心软,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后来那一次,看在萱诗妈妈的面子上,我又选择了妥协和原谅,自此走上不归路,一步一步深陷泥潭…

不知为什么,某些时候,我都无法认清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知道终有一天,真相一定会浮出水面,自己没有什么好下场。可是我万万没料到,收局竟然如此惨痛!在你和妈妈面前,我已经没脸没皮,如果可能,我宁愿代替爸爸去死…

现在不用伪装,不用狡辩,不用颠倒是非,我心底总算长舒了一口气。为两个妈妈着想,更为你自己着想,我恳求你不要一时意气,报复郝江化,这样做实在不值得。忘了我吧,如果有来生,希望佛祖保佑我们在石桥相遇。

看完子的书信,我连夜赶到郝家沟,找到正在县城开会的郝江化。趁其不备,我从郝江化身后连捅三刀,当即被保安现场抓获。第二天,闻讯赶来的岳母,见到母亲上去就是一巴掌,并恶狠狠骂了一句:你这个无的女人,我没有你这个亲家母!

岳母甩母亲巴掌的情景,全看在我眼里。那一刻,当悔痛的泪水,从母亲眼眶里冒出来时,一个声音在我心底呐喊:妈,请收起你的眼泪,不要哭——因为儿子从来就没有怪你!

是的,我把全部怨恨,只加诸郝江化一人身上,哪怕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换他半截身子已入土的残躯。所有事情后果,都必须由郝老头子一人承担。没有郝老头子,母亲不会一步步陷入望的漩涡,沦为他的专脔,供他驱使,任他差遣,直至向子伸出魔手。

关于母亲是一个什么样女人的命题,我的概念越来越模糊,最后还原为启蒙的馄饨状态。这一刻,记忆变得很清晰,那是最温暖的港湾。

当最强壮的那颗子,遇到含羞放的卵子,它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舞蹈,紧紧纠在一起,翻滚撕咬,撕咬翻滚…于是,懵懂中,我的雏形诞生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子出发,彷徨过道,我呼到了人世间第一口新鲜空气。

我的小耳朵一紧,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叫,然后被一双柔软的手高高托举。我想看清谁那么讨厌,于是努力挣开双眸,映入眼帘是一张比天使还动人的面容。她静静地躺着,表情恬淡而安宁,几丝凌的鬓发,搭在汗涔涔的额头上。透过略显疲倦的面容,我能深深觉到分娩给她带来的疼痛。可是,无一例外,在她脸上,我看到了永远天般的微笑。

她就是母亲,永远的故乡,美丽的疼痛,灿烂的忧伤。

正如一首诗中所写:她行过云水湖畔,给世人留下一个娇小的背影。她芳华绝代的容颜,是隔绝红尘的一个清梦。缘来了,就来了;缘去了,就去了。如同她纯净而温婉的笑容,只轻轻一个回眸,便教人间白了头她像母亲,更像子,像所有被你一生钟的女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人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大年三十下午,天骤变,云密布,刮起凛冽刺骨的北风。挨到傍晚时分,鹅大的雪花,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这是入冬以来第七场大雪。在街头路灯照耀之下,漫天飞舞,你追我赶。像远行者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茫而绚烂,轻佻却多姿。

我推开二楼过道窗户,点上香烟,长长地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圈烟雾,凝视着它袅袅上升。却很快被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想抓住点什么,到头来却空无一物。

“京京——”身后响起一个亲切的声音,回头望去,岳母笑盈盈走过来。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唐装,修腿直筒黑配高跟鞋,头发梳成发髻,既显喜庆贵气,更显端庄人。

“…妈,”我咧嘴笑笑。趁她没注意,赶紧把烟头扔下窗户。

岳母拍我后背一下,嗔说:“你个滑头,妈早看见了。”接着道:“偶尔一下,可别上瘾。”我摸摸脑瓜,点头道:“妈,什么都躲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

“哼,那当然!”岳母拍拍脯,“你妈我纵横政坛二十多年,早练就一副雪亮眼睛。你个滑头,以后敢搞些小动作,可要特别注意了。”

“妈,瞧你把儿子说得…我可是从不搞小动作之人…”我撇撇嘴巴,眼珠子骨碌一转,锁定在岳母拔的酥上,心头怦然直动。

“我只会从身后搂住妈,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说着,情不自伸出双手,环住岳母细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呢喃细语。

“儿子想您了…

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下好大雪——”岳母看向窗外。

“瑞雪兆丰年,今年又是一大丰收之年!”我嗅着岳母的鬓发,问道:“妈,过年了,有什么愿望?”

“妈的愿望,当然是希望我们全家平平安安,永远健康快乐!”岳母说完,抬起下巴,朝我甜甜一笑。

“你呢,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嘛,自然是希望妈青永驻,开开心心,”我如数家珍。

“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我就能和颖颖永远孝敬妈妈了…”

“你个傻瓜,世上哪有永远,”岳母戳戳我脑门。

“你白爸爸和颖颖,在客厅收看节联晚会,别让他俩等久,咱们回去吧。”我心知肚明,岳母是怕抱久了,被看见不好。于是,送开手,俩人一起朝楼下走去。眼见到楼梯拐角处,我冷不丁一把握住岳母的手,拉入怀里迅速亲一口。

然后丢下她,“噔噔噔”跑下楼梯。

“老公,上去那么大会儿,干嘛呀,”子娇滴滴地喊。

“快陪我和爸爸看联晚会,坐我身边来。”我笑嘻嘻地冲上去,心脏兀自“噗通”直跳。刚才那一吻,我蓄谋已久,如今计得逞,敢不乐死。

“爸——”我怯怯地叫一声,挨子坐下。她马上把一双玉足架到我腿上,坏笑着说:“老公,你给,暖和暖和。”我二话不说,把子一双脚搂入怀里,用大衣裹住。

“暖和吧,老婆,”我笑说。

子“嗯”一声,撅着小嘴说:“老公,要亲亲。”刚要动口,老丈人扭头瞅我俩一眼,板起脸训斥道:“当你爸空气啊!你们小俩口秀恩,回房里去。别在我眼前,碍手碍脚!”说完,抿口茶,继续专心看节目。

子咂咂舌,恶作剧似的窜到老丈人身后,一把跳到他背上,蒙住他眼睛,咯咯娇笑。老丈人生怕子摔倒,赶紧反手按住她后背,同时弯,以免滑落。

老丈人一向疼子,对她宠有加。他们父女情深,由此可见一斑。

【第一百八十二章】岳母这时从楼梯下来,见他们父女闹成一团,没好气地说:“颖颖,你个鬼丫头!你爸爸不辛苦么,还不赶紧从他身上下来!”说完,眼光朝我这边一扫,又马上移开。

“下来,鬼丫头,叫人不省心!”岳母轻拍一下子俏,威胁道。

“再不下来,我拿毯子股了。”

“妈妈饶命…”子连连躲闪。

“老公,快救人家——”银铃笑着扑过来,藏到我背后。

“妈,你要是把我股打肿,我就整天赖在你女婿身上。让他背我走路吃饭,看你心不心疼女婿,哼!”子调皮地眨眨眼睛。

岳母瞪子一眼,回她道:“你自个老公,还轮不到妈心疼,咋地咋地。”然后又瞪我一眼,命令道:“京京,给妈让开,非股开花不可!”我心想:完了,这下惹怒丈母娘,吃不了兜着走。正吃吃发笑,左右为难,不料母亲一个应急电话,救子于水深火热之坑。

“亲家母,除夕团圆夜,喜乐融融美,萱诗提前给您和亲家公拜年啦——”母亲出口成章,娓娓道来。

“祝您和亲家公过大年,行大运!夫,儿孙堂,阖家幸福,万事如意!”岳母盈盈一笑,朗声对拜道:“亲家母,你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叫佳慧好生敬佩!谢谢您第一个给我和行健拜大年!在此,我和行健,也向你拜大年。祝您花开富贵,子嗣绵延,身体安康,幸福万年长!”

“亲家母,谢谢您!您也是第一个给萱诗电话拜年,”母亲朗笑。

“请转告亲家公一声,大年初二,萱诗和江化定登门造访,给二老拜大年!”听母亲这话,我心咯噔一沉,暗想: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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