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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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一个！”瘙难耐的美妇人见女儿完事了，急不可耐地凑了上来，媚笑着与笑笑抢夺的使用权。

“还，还有我......”酣睡许久的妹妹也冒了出来，慌地加入到抢夺的队伍里，像个小猫一样含着身，与笑笑一左一右舐起来。

这一夜，我完全不记得自己了多少次。宛如机器一样，一次次把她们送上顶点，直至完全力，她们仍旧不依不饶地着我。一个贴在我身后，一个靠在我怀里，一个贴在我上，以极为别扭的方式含嗦着我的头。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疲倦地进入到甜美梦乡之中。不知是不是错觉，似梦似醒的时候，我隐约觉到，这房间里似乎还有第五双眼睛，正在她们之间来回变换，闪烁个不停。我不知道那是谁，但我清楚那眼睛里蕴藏的神情。

那是堕落之人拥有的眼睛，是得到充分足之人所拥有的眼睛，是一双极其美丽的眼睛，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但我清楚觉到，她肯定不属于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到她发出足的叹息声。接著，斜掀开窗纱，照亮隐藏在边缘的罪恶。她华丽地扭动着自己的摇摆，在我额前轻吻，然后踩着轻快的步伐，悄然离去了。

我从恐惧中惊醒，翻身望向枕边，手机正响个不停。我甩了甩睡得发蒙的脑袋，也没看清是谁的号码，直接点亮了接听。

“喂！诶......醒了？”

“笑笑？”

“嗯，你起了吗？”

“还没呢，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干啥了？该不会给我下咒了吧......”

“哈？什么鬼？你说什么？什么下咒？”

“额，哈哈......”她干笑道，“额，没别的，估计我是睡蒙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对了......”她惊呼道，“你今天有时间吗？要是不忙的话来我家一趟。”

“几点？”

“差不多吃完早饭就过来吧，我妈说想趁着假期把家里收拾一下，需要你帮忙。”

“行，我知道了，我这就起。”

“好勒，说准啦！到我家楼下给我打电话，我再去会儿，这一觉睡得，浑身酸疼。”

“哦......”挂断电话之后，我本就昏沉的脑子更是作一团。但已经答应人家了。眼下七点多一点，也该起了。我快速套上衣服，盯着窝一样的发，打着哈欠走出房门。开门的时候，正好与妹妹装了个怀。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小脸儿一红，慌地移开视线，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小腿不停快速跑开了。

我在洗漱间与她相会，她正在刷牙，见我进来顿时一僵。我们对视了一眼，她又什么都没说，脸娇羞地躲开了。我拿起自己的牙刷站在她身边与她一同洗漱。

望着镜中含着牙刷嘴泡沫的少女，恍惚间，我看到了一副极其堕落的景象。与她的俏脸相重叠，但与之不同，镜中的表情更加妩媚，也更加。脸白浊不说，小嘴含的也不是牙刷，反而一坚的。我被自己的胡思想吓得后继发凉，情不自打了个哆嗦，暗骂自己虫上脑，不是东西。

洗漱完毕，父母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家人聚在一起，难免要说些闲话。与往的张家长李家短不同，今天的父亲明显要兴奋的多。

“你们猜，我今天起的时候，在院子里发现了什么？”父亲低声音，嘴角扬起狡诈坏笑，神秘莫测地道，“不是我说，你们绝对猜不著！”

“猫？”

“不......是......”父亲卖力地摆动脑袋，拖着长音说道。

“再猜，再猜！”

“鸽子？”

“存在太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