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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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潜规则?”

“鬼才潜规则呢!恶心不恶心啊你!”她与我拉开距离,双手叉护在前,一脸提防道。

“明明是正常的善意,到你嘴里怎么显得这么下呢?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想些什么七八糟的?”

“那你那时候脸红什么?”

“我脸红了吗?”

“还说没有?”我把手机解锁,一通作之后递向她那边。

“不信你自己看!”

“你居然偷拍我——?”与我振振有词地做派相比,笑笑明显要心虚许多。当她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手机上的时候,我假装得意洋洋地回头,发现屋中的若兰也停下了手里动作,抻着脖子望着台,一副好奇又略显胆怯的模样。

见她这般作态,我对她俏皮地眨了眨眼,亲切向她使使眼,。她接受到我的信号后小小愣神片刻,之后用眼神责怪我。我眉头一挑,把视线下移到她撑得当当的口,笑容逐渐轻浮。她忙护,又不舍我垂涎。小手僵在领口,她扭捏了一会儿,直至羞红晕双颊,她才侧过身子,把背影留给我看。

回味若兰转身前努着鼻子对我做的那个鬼脸,我愈发想笑。但考虑到现在笑怕是有穿帮的风险,我连忙清了清嗓子,加大嗓音,迫笑笑就范:“愣着干嘛?拿着啊!”手机递过去的时候,笑笑像是看到拔了保险的手雷般抖了一下。我看出她在恐惧手机翻过来时她所看到的,但我不打算就此将她放过。

毕竟,戏她的机会实属不多,不尽兴我是不会瘦长的。

“怎么着?”我调侃道。

“有胆子做,没胆子认啊?”

“我哪儿有?”她悻悻地回道。

经过漫长的思想斗争,她终于鼓起勇气,硬着头皮接过手机。当她把手机贴在口,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翻过来偷看的时候,我已丢下烟头,起身告辞了。

哪儿有什么偷拍?我只不过是把手机递过去之前,偷偷切换到了自拍模式而已。也就是说,她确实看到了手机上她那张面红耳赤的脸。不过,却不是她预想中的过去时,而是现在时。

“敢戏我?你给我站住!”我的快乐仅维持了三秒钟不到,只见一道黑影“咻”的一声向我飞来,危险唤醒本能,接收到信号的我自信摆头,帅气地躲过笑笑地偷袭,却忘记去琢磨她气急之下抛过来的到底是什么。

“啊!我的手机!”第二十五章:醋意、察觉、怅然若失的一天(7)清扫仍要继续,也仍在继续。

挪动,搬起,清扫,擦拭,就像水线上的工人一样,我们按部就班,合伙出力,一天下来,明面上的灰尘污渍尽数清理干净。如今的二人小家除了极个别不易清理又难以看见的角落,可以说是非常干净了。

清理出来的垃圾堆积在客厅,待最后统一处理。这可把若兰愁坏了,因为从角落里清理出来的脏东西大多都是她留下的。和笑笑的房间里的尘土和头发不同,她卧室的清理过程简直于寻宝无异。

面膜,口红,眉笔、粉扑、发圈、发箍,以及几条花样各异的内。只我发现的就有高叉,蕾丝,与丁字三种类型,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类型我便不得而知了,毕竟从我发现内的那一刻起,笑笑的视线就始终没有离开我半分。

我想她是怕我趁她不被偷偷私藏。可她万万没想到,我对此本提不起丝毫兴趣。同为珍宝,但我口袋里的那件“藏品”远比我后续发现的要新鲜的多。

若兰想必也已经忘了此事。自工作重心转移至她卧室的那一刻起,她便只顾着焦虑了。为此,她趁着笑笑离开的功夫,还着急忙慌的向我解释,生怕我心怀芥蒂,不要她这个“邋里邋遢的懒婆娘”了。

她的担忧属实是多虑了。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配合观察我已经有了清晰的认识,若兰绝不是个懒惰的女人,不然这家早就没法待了。

对于这点,我心里明白。

而我之所以能在她房中发现那么多“不拘小节的惊喜”,我想应该和她的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跳舞确实是一件既耗神又费力的运动,其强度完全不亚于搏击。我一大小伙子在拳馆泡一天,回家之后也是脏衣服扔,要不是平里父母替我收拾,我想我的房间绝对比若兰的房间要脏百倍。

我能依靠父母,那若兰又能依靠谁呢?笑笑吗?

身为人母,既要持家,又要照顾儿女。笑笑毕竟正是事业攀升期,终忙于工作,家务活肯定不管。生活中遇到问题,为了不让笑笑分心,若兰肯定会大包大揽,万事能扛就扛。

越是忙碌,越容易出错。她一个弱女子,平里擦擦洗洗还行,一旦碰上卧下、橱柜后,这些容易藏污纳垢的犄角旮旯,她是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办法,家里没有壮丁,女人又没什么力气,搬不起挪不动,长此以往,必然会堆积一些垃圾。

其实,中间我有问过,为什么宁肯放着不管,也不找家政公司来帮忙收拾。可是她们母女俩始终言语闪烁,含糊其辞。后来我才意识到自己唐突了,若兰与笑笑是女人,又生的十分漂亮,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相依为命,怎么敢轻易放陌生人进来?

就算无事发生,也耐不住别有用心者寻着线索偷偷摸到附近。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是人也要留有三分戒备。也就是我,与笑笑相处这么多年之后才好不容易获取了她的认可,从而获得了进入她家的资格。

虽然是苦力,但我并有怨言,反而倍欣喜。一是我和笑笑本来就是朋友,朋友有求,理应伸出援手。二是我和若兰已经有了夫之实,给老婆卖力气,于情于理我都不会心怀怨气。

不过,说不累那就骗人了。

说来也是,上午被若兰“榨”,下午被笑笑榨,一天忙碌下来,我都记不得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打透几次了。笑笑也是尽显疲态,双腿都开始打颤了,要不是只剩最后一处就干完了,以她的子估计早就撂挑子不干了。因为长期锻炼的关系,我比她好些,虽然看上去还是一副刃有余的样子,可心里已经开始期待热水澡与梦乡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这个大家伙了!”作为在场唯一的长辈,也是唯一的伤员,若兰非常锐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主动承担起发号施令,加油鼓劲的工作。

“叫你呢。”笑笑顺着若兰视线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有气无力地对我说。

“去吧皮卡丘,接下来就看你的本事了。”真是不愧是资本家啊!不物尽其用,榨出最后一份剩余价值,都对不起她现在的身份了。

我虽没有“倒拔垂杨柳”的本事,但得益于长久训练赋予了我充沛的体力和爆发力,抬起区区百十来斤的实木家具还是没有问题。本着男人在女人面前不能怯的态度,我几步上前,屈下,抓住沿的一边,称心提气。

“喝!”厚重的木因为恐高发出“咯吱”的尖叫,起母女俩的惊叹与赞许,谭笑笑更是拎着扫把抱到我身边对我啧啧称奇道:“真是看不出来啊!你这小体格倒是有把子力气的,这都抬得起来,平时没少锻炼吧?”

“别废话了!”这时我生平第一次如此直白的拒绝别人的赞美之声,“赶紧的,我撑不了多久。”

“你可抬稳了啊!要放手了提前给我说一声。”笑笑嘱咐完,拿着扫把潜入下。

“可真够脏的,你抓住了啊!”笑笑的担忧并非毫无理由,实木的双人加上垫少说也有200多斤,被这东西猛砸一下,后半辈子估计也就代到这儿了。为了避免事故发生,我特意调整了下姿势,以右腿作为支撑,以此来分担作用在我手臂上的大部分重量。

尘埃四起,时不时有脏东西随着清扫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若兰在我身后,因为姿势的关系,我不好轻易回头,只能在脑子里勾勒她的形象。我想,若兰现在肯定羞臊到耳朵都红了,因为从笑笑潜入下的那一刻起,她的抱怨就没有停止过。

“这是什么七八糟的东西,真难扫!”笑笑闷声闷气地问话。

“妈,你这底下怎么一股怪味?”

“就你话多!”若兰罕见地嗔道:“快扫你的吧!”

“哦。”我回头,见若兰憋红了险,不敢朝我这边看,一副生怕开口追究她的罪责的样子。我意味深长地地望了她片刻,直至她的脖子透出淡淡的粉,才将眼球移回之前停留的角落。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迅速引了我的注意。虽然它已是灰尘,污秽不堪,但我依然能认出它的本来面貌。联想到它出现在这里的原由,一个不安的可能迅速出现在我心中。尽管将它妥善处理掉的方式我已经想象到了,但我仍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若兰啊,这种东西怎么能随手扔到下呢?

等等,难不成这是我扔的?

我尽可能地保持镇定与理,试图告诉若兰我所发现的一切,然而当我回头的时候愕然发现,她沉浸在她的娇羞,殊不知灾祸以出狞笑,于暗处张开血光将现的大网。

我该怎么办?

踢走吗?

不太现实,屋子里就这么大点地方,而且清扫的工作一直由笑笑负责,我如果表现的过于积极,难免会让她心生猜忌,到时候人赃并获,想不认都不行。

当务之急,我必须和若兰配合,悄无声息地把那个危险品处理掉,也只有这样才能留住我的小命。

我扭过身子,回头向身后望去。想着给她递个眼神,在我腾不出手的时候,帮我处理一下地上那个危险品。为了引若兰的注意,我试着制造些动静让她回头。轻咳最为稳妥,若笑笑问责,我也可以解释说入的灰尘太多。

“嗯!”我清嗓子的声音吓的她猛地一震,她抬头与我对视,像个吓呆的小兔子,傻乎乎的杵在当场。我给她递了个眼神,又冲地上那个东西挑了挑下巴,有意引导起她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当她看到那东西的时候,瞳孔顿时一缩。我蹙眉,并再次轻咳,疯狂向她眨眼,可她并未理会我,只是手足无措,慌且颤抖着,除了疯狂自己的裙摆外,迟迟不见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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