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是的,后面这句最叫她忧心,她从未支配过家庭经济,昨夜,竟发现存款簿里少少的一百多万元已然见底,以这种花钱速度,她要从哪里生钱来支撑乔丰和阿朱的家庭?

他笑笑,晓得她的忧心忡忡所为何来。

她发现了!发现存款从七位数字变成三位数,凭空不见的四个位数全让他挥霍光,但她没发疯,却担心自己给不起他优渥生活,太动了,有这种老婆夫复何求?

“你想我出门拉小提琴?”他测试她的心。

她挣扎、痛苦,那些粉丝的慕眼神…记忆犹深吶,她不想悬着一块,引女人口水,更不想靠他的美赚钱…用力地,她摇头,态度郑重。

“你不用赚钱,我说过,那是我的责任,我会努力,让你不必为家计担心。”就算他是软骨头、是没出息的废物,她养他,养定了。

“你真不要我帮忙分担家庭支出?”他再问一次。

“不必,我再兼一份差,省吃俭用,两人的生活不至于难过。你还是在家里做自己喜做的事,拉拉小提琴,作作曲,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为伟大的小提琴家。”她以为凡拉小提琴者,就必须成为音乐家?以为凡是音乐家,皆该养尊处优、不食人间烟火?

搂住她翻身,他把她翻到自己身体下,亲亲她的额头、吻吻她的,香香的气味好悉,他热这份悉,热和她贴在一起、腻在一起的温情。

“听我说,首先,我虽然没出门工作,但子过得充实且自信;再者,你把全数财产给我,本谈不上控制经济;至于你负担不起生计…我实在不懂你怎会说出这种话,我不觉得自己是个费钱的家庭主夫。”

“问题是存款簿里…”

“我把钱拿去投资股票。”他实说。

“什么?你拿钱去玩股票?!”她猛地推开他,从间翻身跳起。

那是赌博、是蠢人才想的不劳而获行为,他们家的神早早明文规定,不准子孙去赚“黑心钱”可他居然、居然…

双膝跪直,阿朱食指伸向他,指尖发抖,气得说不出话。

“你怎么了?”不会吧,在他面前起乩?他是无神论者,别想用这种方式影响他。

“你这个败家子!”阿朱大叫一声。

要说女暴君,眼前这副样子就是。

“我?还好吧。”他一脸无所谓。

虽说在乔家,他的确是个百分之百的败家子,他把璨帼股票崩盘,用自己名下的公司抢走企业生意,他尽心尽力只求一个目的--掉爷爷自以为豪的事业,谁教他夺走自己的父母和童年。

这也是可怜的老人家,明明知道他人在哪里,却忙得没时间来烦他的重要原因。

“什么还好?你知不知道,我们不是有钱人家,每分钱都是我辛辛苦苦汗赚来的,怎么可以随便丢?”她不介意他花钱,但“丢钱”

不行!

他没听到话中重点,只听到“汗”四个字,就随她之后,从铺上面跃起。

一样的双膝跪、一样的直,一样的食指伸向对方。

“你学人家乩童,拿刀和子打自己的背、爬刀山、炸油锅,得鲜血淋漓?不准、不准,从明天开始换我出门赚钱,你留在家里面,乖乖休养身体。”他大叫,忘记自己温柔面目,用力翻开她的睡衣,试图从里面找到职业伤害。

昏倒!他在说什么?她的重点是“不能丢钱”好不好?!

“你才不是出门赚钱,你是出门卖笑。”想到递名片的花痴,朱洙才想尖叫。

“总强过你出卖身体。”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得毁伤,他不懂天上神仙为什么要用“神迹”教人试凄,别人试凄就罢了,他绝不准他的朱洙去做这种傻事。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