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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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改变主意了。”这是他唯一找到的借口。

“哟——石苍辉,你还真大方啊!你一声令下,我就得搬回房间,如今你心血来,我就得搬回家,你以为每个人都喜玩扮家家酒啊?”

“但我没叫你离家出走。”他得发挥极大的自制力,才足以阻止自己跳过餐桌抓住她的肩膀拼命摇晃。

“是你自己说我不具备做花农子的条件。”领桌的杜水生清清嗓子。

“绛雪小姐,在我看来,你的条件已经够了。”苍辉转过头,杀气腾腾地瞪了杜水生一眼。

“你想不想尝尝拳头的滋味?”杜水生再次清理喉咙,咳了两声才勉强发声。

“只是表示自己的意见嘛!”

“意见太多是不是?”苍辉讽刺地说:“建议你投稿到中国时报时论广场,至于这里,是我和我老婆之间的家务事,你少手!”富珍此时穿过厨房门,绷着脸走出来。

“谁这么吵?”她的视线随即落在苍辉身上。

“哟,是你啊!火气这么大,当心消化不良!”苍辉早已习惯富珍那张刻薄的嘴,而且非常有自知之明地不和她斗嘴。

“我来带绛雪回家。”他平板地说。

“哦?”富珍转向绛譬,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

“我看不出她有想回家的意思。”

“我的确还不想走。”绛暑立即附和。

苍辉的下颚硬得像大理石。他恨不得把她甩上肩头扛回家,但是他却不能这么傲,因为绛雪怀孕了,他不想动了她的胎气,便更重要的是他要她心甘情愿地跟他回去。

他不会放弃的,而且情况并没有想像中悲观——她没有回台北,他也知道她的落脚处,所以即使要发动一场“长期抗战”他也愿意全心投入战场。

然后,他恶狠狠地瞧一眼,在桌上丢下两张百元钞票,旋即气冲冲地冲出去,只差没像阿诺-史瓦辛格那样补上一句:“i’hcoeback!”

“好险。”绛譬慢慢吐出那口憋了好久的气。

“那只顽固的猪肯定会再回来搅局。”富珍说。

“我才不怕咧!”她明白石苍辉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但她也不是好惹的。

绛雪突然面向珍伸出双手,掌心向上,手指朝外伸展。

富珍也伸出手,极有默契在和她互相拍掌,分享她的胜利。

wwwnetwwwnetwwwnet第二天苍辉机械般的在农场堡作,心思却不停地绕着绛雪打转。

他要她回来,九个月来,他已习惯她用慵懒的步调在屋里走动,甚至连家里的每样家具都染上了她独特的幽香。他也习惯她每天早上用笑脸送他出门,到黄昏时却用一桌热腾腾的菜肴他回家,他要她那对灵动的大眼睛能像以前那样注视着他。他不得不承认和她共渡的这九个月是他生命中最足的子。

好不容易捱到下工时间,他迫不及待地赶赴“富珍牛面店”才一推开门,他就觉到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他身上——现在可好了,经过昨天和绛雪那场口舌之争,他显然已荣登“特富野绯闻”名人榜了。

他坐下来,半垂着眼睑注视着绛雪招呼客人。她像只花蝴蝶般在客人中穿梭不息,这儿笑一笑,那儿逗两句,不但让客人到愉快,连她自己也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还是牛面和啤酒?”她终于来到他面前,语气一贯的冰冷,但脸略显苍白。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累,他纳闷她是否生病了。就像是那天的翻版,他伸出手扣住她的手腕,同时也注意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

“你是不是不舒服?”

“早上会有点反胃,吃过富珍给我的酸梅后,已经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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