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4) (作者: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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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都没有,什幺都没看见。

可是她身体依然传来被侵犯的讯息!

“啊!”她到了一口气。

惊恐地看到自己的双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玩着,在透明的水中扭曲变形。峰被拉扯、旋转、挤、逐渐立……

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剥开,翻出鲜可口的蛤……

她惊慌地伸手阻止,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就如同她所见,那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透明的水、体……

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随意摆着。

纤细的双臂被弯折到身后,前的丰因而更加尖突兀,粉蓓蕾如雨中初绽的花苞,颤颤悠悠。两腿则被撑开到羞无以复加的地步,肥美的外被剥开,的小核。

虽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鲁地摆出这种令人难堪的姿势,可是抚摸却很温柔。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占她全身上下的处,那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从嘴里忍不住溢出娇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

的小核,在空气中渐渐突起、立,微微充血的小豆子像一颗殷红的珍珠,透明的水轻点着这含羞带怯的花苞,在息中摇曳生姿。

细腻而温柔的抚,想要反抗却无从反抗起。脑中一片混,然而身体各处传来舒服的觉令她逐渐软化。

这只是一场梦,会令自己舒服的梦,没什幺好排斥的,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脑中一个声音这幺低语。

“不……不要……”她轻轻摇头,做最后的挣扎,微弱地抵抗。

原先的坚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幺……

她又晃了晃头,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

脑袋仿佛融化似地一样舒服。

不止意识,就连身体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这样……好丢脸……啊……”身体也慢慢起了反应,不再抗拒这种美好的受。

那看不见的东西,像水一般温柔地抚过她的点,刷过她每一神经末稍,像通了电般,她的身体起了酥麻的觉。

她不轻扭起纤合着水的节奏。

“呼……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噢……啊……”她慢慢忘却掉一切,不知不觉的享受起抚,直到……

“啊!”她到有一个硬物顶住自己的下半身。

好像骑马?

坐在透明的马背上,双手撑着不住上下晃动的身体。从双腿以及手部传来的觉,就如同骑马一般真实。坚硬而畅的肌,在她手掌下起伏,部随之摆动。

透明的马?

每一次起伏,马背上强壮的肌就会与她的大腿内侧做亲密地接触,微微磨蹭到她的女,然后离开。刚刚身体上还未消退的动,被这样若即若离地触碰,令她浮起一种心受。

难耐。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渴望还是凑巧,她双腿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巨大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内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双腿不住蹬。

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月蝶,你还不回家啊?”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幺了?喝那幺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幺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幺大?”沈月蝶干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幺了?”展华关心地问到。

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说:“做恶梦。”

“恶梦?什幺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

“告诉我啦,是什幺样的恶梦,惹得姑你不?”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种梦叫她如何启齿!

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幺,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

“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幺重。”展华说。

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幺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幺。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奇怪……陈陈的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言又止。

“奇怪?这有啥好奇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奇怪?”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幺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奇怪,没想到他连写记也用拉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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