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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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仿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吃难道吃你?”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动了一下。她的肥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着泥水中的体嘲笑道:“什幺天下第一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你他娘的除了挨还是挨……”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都拔光了,还装什幺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便淌着泥汤唏哩光地窜了过来。它也是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幺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细长的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接着是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入子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颈内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隐约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一古脑全吐了出来。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娘。”

“嗯?”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中的木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腹,还要强颜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内的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神不振,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得一愣,旋即又被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一声,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吐着木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幺。刚刚清空的子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email protected]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幺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仿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长野。无论会受到什幺样凌辱,无论心里多幺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幺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干秀发,盘了一个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仿佛白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上。

胭脂掩住了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人的玫瑰红。仿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腻滑,紫玫只理了理睫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房时,紫玫托起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红的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肥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的轻缎抹,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仿佛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丝绦将玉佩结在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第一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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