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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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茸茸的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的姿势把身体暴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了,你饶了奴吧……”柳鸣歧沉着脸道:“人!你杀了我的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奴的事……”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原本是洛长鹰会的帮主,当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腔恨意。

“大爷,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有名的美女,虽然已经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

她当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问,不过是玩施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了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的。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便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变得扭曲,他紧紧咬着嘴,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白白,还覆着一层稀疏的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幺。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黑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户布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体从红肿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都打了出来。”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下,正打在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醒。”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碎的鲜花一样,沾着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盐,味道很不错吧。”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怎幺还不快过去伺候帮主!”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更多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柳鸣歧下立刻跳出一的黑。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头到囊,一寸寸仔细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壮的具,没想到柳叔叔的竟然会有这幺大。

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吐着。长期的玩,使她房和部有种异样的丰,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意地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好让主人享用自已的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将肿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具缓缓坐下。

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股,顶着黑的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幺惩罚这个妖女。”龙朔抿着红红的嘴,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肢,向下一按,笔直捅入。红肿的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一边说道:“这等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了的婊子,如今能为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的身子!”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算是替天行道啊。”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去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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