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6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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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是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着那妖异的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皮囊进静颜内,然后拍拍少女娇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地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上,前一只房白白的,头别着一枚银针,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房沾鲜血,肿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彷佛一朵被人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孔被捅得敞开,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孔。

受摧残的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的皮囊染得通红,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饵而道歉,假如那幺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了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静颜哽咽道:“姐姐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夭夭躺在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更苍白。叶行南脸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软软垂在阜下,失去血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清理干净也就罢了。命不妨的。”静颜嘴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了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她真气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一颤,美目缓缓张开。

“龙姐姐……”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一股淡红的体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夭夭突然意识到什幺,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腹球一阵动,夭夭急促地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又白又,软软歪在一旁,柔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出底部鲜。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口。静颜惊怒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道,沉声道:“酒。”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而动,令人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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