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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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就能忘了太磨人的痛楚吧;睡了,就能摆全身发热的不适吧。

她想,朦朦胧胧坠入梦乡,睡梦中偶尔不安稳地扭动着,气息急促。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一阵火烫的焦躁唤醒,茫然睁开了眼。

映入瞳底的是一片深幽的黑暗,就连窗扉外也是无星无月,无虫鸣无人声,绝对的死寂。

大家都到哪里去了?

这世上,该不会只剩她一个人吧?

苍白的角勾起讥诮的弧度,她嘲自己无端的寂寞与自怜,一面翻身下,扶着楼梯把手,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往下走。

忽地,晕眩急遽袭来,她踉跄一下,踩空了一阶,整个人宛如一颗球直滚向楼梯底。

好痛。

全身骨头,像被拆散似的,无一处不痛。

好痛。

她扬手覆眸,间逸出一串歇斯底里的狂笑。

真是…倒楣透顶了。又是一次“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的最佳示例。今天该不会是继她十六岁生那天以来最倒楣的子吧?

她想喝水。体内的燥热得她发狂。

可是动不了,骨头沉沉的痛像巨石,得她无法动弹。

懊怎么办?

想着,眼眸莫名一酸。她急忙用力咬住牙关。

叮咚、叮咚。清脆的声响击落她昏沉的脑海,她缓缓睁眼。

是什么声音?

叮咚。啊,是门铃。有人来了。

可惜她动不了,也不想动。

“走开,别烦我。”她喃喃自语。

对方却执意不走,依然继续按着门铃,不一会儿,连屋里电话都加入呼号的行列。

拜托!可不可以饶了她?

她闷声呻,伸手掩住耳朵。

好半晌,那人似乎放弃了,屋内重新回复静寂。

绝对的、百分之百的静寂。

她放下掩耳的手,改抱住自己的臂膀,觉全身忽地窜过一束冰冽冷,木板地面的寒温似乎正慢慢从她背脊渗透。

她开始发颤。

正当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时,一道仓皇声嗓忽地在她头顶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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