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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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指责不置可否,手掌钻入她纯白的丝质睡袍,糙的指腹亲昵地磨蹭着她纤细的肢,求的意味明显。

墨凯璇仍然现在忧心忡忡中:“现在裴家的人一定恨死你了,靳先生,你做这种事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遭人遗弃更丢脸?更何况是从未受过挫折,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的千金小姐,从天堂到地狱,极速坠落的速度简直让人连眼睛都来不及眨一下。

“谁叫她来让你离开我?”男人的语气仍然不轻不重,彷佛在谈论今天天气好不好,家里还有没有米下锅?

般了半天,原来这人是在为她出气?墨凯璇吃惊地张大嘴巴,愣一下,才嗫嚅地问:“你…”

“我不是打不还手的烂好人,自己的女人给人欺负了还忍气声。”深邃的黑眸盯住她因吃惊而略张的小嘴,大手缓缓向上,朝两团柔软的人丰盈抚去,“何况你受伤那件事,跟裴守正不了关系,他们给你的,我会连本带利双倍奉还回去。”他不是个有仇就要立即报仇、有脾气就要当场发作的男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最大的优点就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很少有人知道,他忍耐的时间越久,送还给对方的巴掌就越响亮,说她手段险狡猾,他认。

法庭和商场有着相似的地方,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同样在法庭,没有所谓的对错,也没有永远的公平,只有胜利与失败。

不狠,早就叫那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守正连皮带吃得什么都不剩了,再者,谁叫裴家父女偏偏欺负到他的女人头上,难不成当他死了吗?

“这、这也太狠了点吧?”墨凯璇一脸地难以置信,一阵张口结舌,半天才冒出一句。

靳大律师早年不会混过黑道吧?行为处事也太心狠手辣了?扎草除不够还要赶尽杀绝?墨凯璇一脸的匪夷所思,对眼前这个男人的行为和思维到万分费解。

“那你现在是失业了对吧?”她又想起这件事。

“是啊,你快安我。”他笑,心思没花在他们谈论的事情,黑眸盯着那张半张的红好一会,更黯了,瞳孔中闪烁着望的火花。

“要不要割相啖?”她扑哧一声,揶揄地问。

“当然好,你知道我有多喜吃你。”眼睛一亮,薄贴过去,在两片甜美的红上温柔地两口,鼻子着地嗅着能人心脾的清馨,“我们现在就来吃吧。”

“吃什么?”墨凯璇浑然不觉,直到听到这句才惊觉不对劲,低头一看,惊呼道:“**!又我衣服!”不顾自己半luo着的粉身子,挣扎着就要逃。

“在这里还是回上?快点选择。”他只顾着跟她耳鬓厮磨,对她的挣扎和粉拳完全不放在眼里,一面亲她洁白可的耳垂,一面耐心地询问即将的地点。

“哪里都不要,放开我!”她推着他,芙颊烧成一片丽的玫瑰

昨晚明明睡得好好的,就被从国外的订婚仪式上逃走,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他给醒了,折腾了整整一夜,搞得她今天连课都来不及去上,现在又要?他是虫冲脑还是被人下了药?

他抓住她不听话的小拳头,用牙轻轻啃咬着她白玉般的粉颈,出一个又一个暧昧且亲密的淡红小花,语气仍然平静如水:“要不要在地板上?”

“不要!”她坚决地拒绝,地板那么硬,她才不要被着当地毯。

“那到上?”

“都不要!”

“想都别想,这是对你的惩罚。”这看似大方的女人简直令他气结,居然对他不争不取,任由他去跟别的女人订婚,还说他,这叫什么?他是脾气好才想出这个他最喜的法子罚她。

“我才没错!”墨凯璇理直气壮地反驳。

揽起她的,他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呜…你快出来,我知道我错了…”她赶紧承认错误,妄想他饶了自己。

“错在哪里了?”他放缓动作。

“我不该…啊…你轻一点…”

“不该什么?”他已经很克制了!

“不该…不该想要跟你分手…不该那么识大体让你娶别的女人飞黄腾达…不该不让你做…呜…”她明白了,原来他是想新帐旧账一起算。

“嗯,还不算笨到无可救药。”他总算有点意了。

“你快点结束啦!”她真的受不住了。

“休想。”

“我不要了,你出去…”

“要不要?”

“不要!”

“要不要?”

“…”

“不说也行,那就一直做下去。”

“不要!”她吓死了。

“还说『不要』?”

“不是!”她被威胁到抱紧他,主动吻上他带着坏坏笑意的薄,“人家是说『要』!”停住狂野的冲动,将她整个儿抱住,一面亲吻着一面站起朝卧室走去。

这沙发太小了,不适合翻云覆雨,虽然单人也不让他能随心所地尝试各种姿势,但好歹是张,至少那身雪的肌肤上不会留下淤青。

“呜…你坏死了…”生怕会掉下来,墨凯璇不得不将两条修长的玉腿儿紧圈住男人的狭窄间,一双藕臂勾住他的颈脖,全身虚软地将小脸埋在他颈间。

她整个身子绷得像张弓,小嘴发出既甜又痛苦的嘤咛。

“这种坏只对你。”他跩跩地说完,将她放在凌的小上,沉重的男身体立即迭上女人的娇躯。

他这次没躁动,大手捧起她致的小脸。长舌再一次温柔地撬开她的齿,与丁香小舌纠住,深深地吻她,贪婪地舐着她檀口的每一处,晶亮的唾沫来不及咽,濡了两人的下颌。

被他挑逗得早已放弃了抵抗,墨凯璇意地弓起身子,急切地扭动着肢,想让他动作。

“别急,宝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柔情地低喃、安抚。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变成那只永远无法足的饕餮,而她就是他最珍贵可口的美味大餐,让他永远尝不够,尝不腻。

“啊…”无法响应,她只能无助地娇啼轻泣,任由他不知疲倦地掠夺…

被海卷起,噬。再一次次被抛向最高的尖。

失神的那一刻,她想原来,一切都没有结束,原来,生活中的靳亟和法庭上的靳亟,一样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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