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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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时,他坐到她的身旁。第十四节时,他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头枕着靠枕,脚搁在脚凳上。他麻痹的左手离奇地来到她的右膝上。洁丝假装没有察觉,继续朗读着船驶离故乡时唐璜的悲伤,改过自新的决心,对茱莉亚的永恒意,绝不会忘记她,脑海里只有她。
“『心病无葯可医…这时船突然倾斜,他渐渐晕起船来。』”丹恩窃笑。
“『天地即将合一…(这时他更加难过)“茱莉亚啊!其他的苦算什么?
…
(天哪,让我喝杯水。培德罗,巴帝达,快扶我下去。)”』”如果是独自一人,洁丝就会格格地笑出来。但为了丹恩,她以夸张的痛苦语气继续朗诵唐璜的相思告白。
她假装没有注意到丹恩因默默发笑而身体颤抖,偶尔还有低笑的气息因抑不住而吹过她的头顶。
“『“亲的茱莉亚,请听我的恳求!”(这时他因干呕而口齿不清。)』”低笑的气息吹过她的耳朵顶端,她不用抬头就知道丈夫靠过来从她的肩上看书。她继续朗诵下一节,
觉到他温暖的呼
吹拂她的耳朵,低沉的笑声引起她的共鸣。
“『他原本一定更加可怜…』”
“『但大海是强效催吐剂。』”他严肃地念完那一节。她抬头看他,但他的目光在同一刹那转向别处,犷英俊的脸庞上挂着难以捉摸的表情。
“真不敢相信你买了却没看过,”她说。
“你不知道你错过了什么。”
“听某位女士朗读肯定比较有趣,”他说。
“也比较轻松。”
“那我以后会常常念书给你听,”她说。
“我会把你变成一个漫的人。”他
身后退,麻痹的左手滑到沙发上。
“你称那个为漫?拜伦
本是愤世嫉俗。”
“在我的字典里,漫不是
伤或多愁善
,”她说。
“而是一种添加了刺、幽默和大量愤世嫉俗之言辞的咖喱。”她垂下眼睫。
“我认为你终究会成为上好的咖喱,丹恩,只要佐料略加调整。”
“调整?”他又说了一遍,身体静止不动。
“调整我?”
“对。”她轻拍身旁那只麻痹的手。
“婚姻需要双方的调适。”
“这椿婚姻不需要,夫人。我付出惊人巨款换取盲目的服从,那正是…”
“你当然是一家之主,”她说。
“我没见过比你更擅长待人处事的人。但即使是你也无法周全的想到每件事,尤其是你没经历过的事。我敢说娶有许多你想象不到的好处。”
“只有一个好处,”他眯起眼睛。
“我向你保证,夫人,我已经想到了。而且是经常想。因为那是唯一…”
“今天早晨,我调配葯水治好你认为无葯可治的不适。”她下高涨的恼怒…和焦虑。
“如今,因为我,你发现了拜伦,而那使你的心情改善许多。”他踢开脚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