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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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命。”丹恩低声嘀咕,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

“现在我绝对无法及时赶到楚莱旅店吃晚餐了。”他翻身仰卧,专心瞪着顶蓬的金龙刺绣,以免自己跳起来对子展开仔细的身体检查。幸好在暂时获得足后,他的思考和推理能力也恢复正常运作,使他能够整理出简单的事实。

他没有霸王硬上弓,是洁丝邀请他的。

他像攻城槌一样撞入她体内,之后就无能自制,但她没有尖叫或哭泣。正好相反,她似乎马上掌握住诀窍。

他转身望向她,伸手拨开垂落在她眼前的头发。

“我猜你还活着。”他声道。

她发出一个既像咳嗽又像打嗝的奇怪声音,然后扑到他身上。

“噢,丹恩。”她哽咽地说。

接下来他只知道她把脸埋在他的前嘤嘤啜泣。

“看在上帝的份上(意语)。”他抱住她,‮摩抚‬她的背。

“洁丝,不要…这样很…麻烦。”他把脸埋在她的秀发里。

“好吧。如果非哭不可,那你就哭吧。”她不会一直哭下去,他告诉自己。虽然她的眼泪和哭声令人心烦,但他知道情况有可能更糟。至少她转向他,而不是背对他。何况,他猜她有权利哭泣。他这几天相当不可理喻。

好吧,比不可理喻更过分。他冥顽不灵,可恶至极。

她一个新嫁娘刚刚住进这仆人成群的深宅大院,他却没有尝试帮助她…就像她口中的他的父亲。

他的行为就像他的父亲一样;冷漠、不友善,拒不接受每个取悦他的努力。

洁丝一直努力在取悦他,不是吗?她念书给他听,并尝试跟他聊天。她可能以为他母亲的画像可以令他惊喜。别的女人会欣喜若狂的摆他,她却希望他留在身边。逃过他的注意会令别的女人宽得晕倒,她却心甘情愿、热情如火地献身给他。

他才应该涕零。

泪水来得快,去得急。洁丝拭泪擦脸,扭身坐起。

“天啊,真不该这样情绪化。”她颤声道。

“我的鼻子很红吗?”

“对。”虽然光线变暗,他几乎看不清楚。

“我最好去洗个脸。”她爬下,抓起睡袍穿上。

“你可以用我的浴室,我告诉你在哪里。”他起身准备下,但她挥手让他回去。

“我知道在哪里,”她说。

“殷太太解说过。”她方向准确地穿过房间,消失在正确的门后。

丹恩迅速检查被单,用衬衫擦净身体,然后把衬衫丢进炉火里。

她哭泣绝不是因为身体受到严重伤害,他安自己。他在罩和自己身上发现少许血迹,这三天来他一直想像的大屠杀场面并没有发生。

他不敢相信自己怎么会胡思想到那种程度。首先,连笨蛋都会知道生得出孩子的女身体绝对容得下男生殖器…除非那个男人是大象,他当然不是大象。其次,连傻瓜都会记得,这个女人从巴黎的路灯下开始,就不曾对他的挑逗退缩过。她甚至不只一次直率地谈到他的繁殖权。

他怎会认为她弱不风或忸怩作态?这可是开打伤他的女人呀!

都是力作祟,丹恩认定。发现自己结婚的打击,加上对新婚子的狂热望,使他的神不堪负荷。母亲的画像无异是垮骆驼的那稻草,使他的脑袋完全停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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