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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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好渴。

喝了那么多的酒,为什么还是觉得渴?

别人都说酒像鸦片,馥郁芬芳又可以麻醉人的神经,能忘却一切的烦恼。

她却觉得这些话都在骗人。酒一杯接著一杯下肚,除了喉咙里那如火烧般的炎热,她什么也没有忘记。

痛苦反而跟著喉间的火热,逐渐扩大成汪洋大海。

这是方仪琳第一次喝酒,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喝多少,不过,她发现她的酒量好像还不错,因为直到现在,她仍没有到一丝醉意。

扑倒在桌面上,看着四周灯红酒绿,看着酒瓶上反的霓虹不停闪著,这一刻,她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喝酒。

酒可以让自己放纵、让自己装疯卖傻,一句“我醉了”便可以逃避许多,并获得世人的原谅。

“仪琳学姊…仪琳学姊…”是谁在叫她?

是谁会这么焦急的呼唤著她…

在狂的音乐声中,她睁开蒙的双眼,看到了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俊脸。

这一定是在作梦,他已经跟她决裂了,又怎么可能来找她?

“仪琳学姊,你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买醉?走,我带你离开这里。”下一瞬间,她跌入一个宽阔的膛。

呵,她就知道,这不是他,这气息不是他的。

但她不在意。今晚,她是来尽情放纵的,无论谁都可以带走她,哪怕对方意图不轨,她也不在乎了。

从小到大,母亲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一心想当个乖女儿,不让母亲伤心,以弥补没有父亲的缺失。

可现在,她恨这样的自己。

如果她当初不是那么样的听话,没有遵照母亲的意思去钓什么金婿,她就不会特别注意他了。

是她的听话让她遭遇了这样的痛苦,所以今晚她要放形骸,忘记那个乖巧的自己,也顺便…忘记他。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走了很远的路,她离了那个怀抱,躺到一个柔软的地方。

方仪琳将四肢舒展开来,忽地觉得有冰块敷在她火烧的额上,顿时一片清凉。

“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了?”她听到一阵不悦的声音传来。

“我就是要让你看看,你把她害成了什么样子!”另一个人愤怒的回答。

她在作梦吗?为什么那一问一答中,有她难忘的嗓音?就连那语调也一模一样?

方仪琳觉得头痛,而那痛甚至延著血扩展到全身,让她连五脏六腑都痛了。

“威尔森…威尔森…”她口喊出这个名字,仿佛如果不喊,她整个人便会崩溃。

她有太多话想对他说,可是碍于自尊心作祟,她又不得不把一切闷在心里。

现在她醉了,她可以任的对著那张相似的面孔、相似的声音,把心里的苦闷统统倾吐出来。

她知道他的名字是楚逸风,但却喜叫他威尔森,这才是她专用的称呼。

“她在叫你,你快点过去呀!”小张催促著楚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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