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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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方要的是血璧,瑜急忙道:“在我这里,你放开他!”吹箫人表情丕变,眼中的浮水突然瓦解,出一抹动,然后就像开始时一般突然,笼罩住礼谦的那股沉重如山的奇寒气瞬间结束,他天旋转地跪倒在地。

“礼谦!”瑜心急如焚,无奈吹箫人双目炯炯地紧锁住她,盯得她无法动弹。

忽然,她手中一轻,原来福喜担心吹箫人会对瑜不利,干脆将血璧从她手上拿走,攥在掌心中。

“喂,你想要血璧是不是?”手中的血璧就像烫手山芋一样,福喜决定要将它能有多远就丢多远。

“接好!”她功贯手臂,奋力往前掷去,血璧立时如星般划过夜空。

也没见吹箫人有何动作,银的身影已追上那抹星,带着它飘然而逝。

瑜快步冲到礼谦身边,将他冷汗涔涔的凉寒身躯紧搂进怀里。

“谦哥,你要不要紧?不要吓我呀!”

“你你…”他失血的嘴抖得难以言语。

“我在这里,别怕,我会保护你…”

“我是怕…”角忽地旋起一抹苦涩,回视她的眼眸里仍存有一抹余悸,他过一口气,努力抗拒着体力大量失引起的晕眩。

“怕你会出事呀,傻瓜。我不是要你乖乖待在屋里吗?”

“可是我担心你呀!”瑜哇的哭出声“你一走,我便觉到贴身收藏的血璧异常的灼热了起来,似在反应着那箫声。我害怕,想告诉你,才会追出来。后来福喜问我,有没有觉得全身发冷?而我非但不冷,还到很温暖,我猜想是血璧的作用,更急着想把它给你,没想到还是迟了一步。呜…那个人看起来好可怕喔。”

“我知道,没事了。”他轻喟出声,眼前开始发黑。

“你不会怪我把血璧给他吧?”瑜忧虑道“可那是我唯一想到能救你的办法。”

“不会的,你是为了救我。不过…”

“不过什么?”

“我非得娶你了。”

“谦哥!”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瑜不免大发娇嗔,怀里的礼谦却已昏了过去,任她怎么呼喊就是不醒。

“来人呀!”主仆两人只好大喊救命,将因箫声而寸步难动的华家仆从全都叫了出来,登时把之前安静如死城的华宅吵得喧闹了起来。

***昏睡过去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徒然让清醒的人手忙脚地慌成一团。忙着请大夫、煎葯、喂葯,还得时时探着他的呼,怕他会醒不过来。

然后天亮了,然后热情不减的秋走到了半空,守候的人等呀盼呀,仍没等到、盼到他醒来,倒是等到、盼到了游子返家,贵客光临。

璁在舅舅成钢和师兄骆家俊的护送下,安然抵达家门,还在门口遇到领着胡家堡武士押送妹妹胡礼荭的嫁妆前来的胡礼赞,两人一从邱总乖期中得知前一晚发生的事,即忧心忡忡地前往剑胆居探视礼谦。

礼赞亲自为弟弟诊脉,忧结的眉头随着诊出礼谦脉象稳定而放松。

他吁了一口气,笑着对华家姐弟道:“舍弟只是体力耗尽,太过疲累,应该没有大碍。”

“真的没事吗?”虽然昨晚请来的大夫也说无碍,说礼谦体内虽然有寒气入侵,但他底子厚,休息够了便会清醒,然而瑜一想起礼谦与吹箫人手的情况,便无法宽心。

“没事!”礼赞轻声安她,目光欣赏地盘旋在她愁悒的娇容上。

西子捧心不过如此吧。

没想到华瑜是这样的大美人,眉不画而翠,不点而红,莹白如玉的娇容虽有倦,依然不减损她的美貌,反而令人心生怜惜。

瞧她对礼谦关怀备至的神情,即可看出她对礼谦的情意早已深种。想到这里,礼赞不免想要捶顿足,礼谦的运气总是比他好,应诺送血璧到杭州,也能博得华瑜这等温柔娴淑的大美人的青睐,忽然有种头皮发麻的觉,转眸一瞧,才发现礼谦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沉的眼光直朝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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