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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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妙妙一直以为她和毕雅夫原先住的那栋房子,应该和所谓的豪宅相去不远了。没想到,她错了,而且还错得很离谱。

毕雅夫的本家本是一间五星级饭店!

褚妙妙下了车,目瞪口呆地站在绿油油的草皮上,看着眼前占地至少两百坪的白廷式豪宅。

“你们怎么会家大业大到这种夸张的地步?”她看着前方屋子的哥德式尖顶,嘴巴完全没法子合拢。

“关于『家大』嘛,因为这块地是我们的祖传地,没想到后来这一区发展成高级住宅区了,算我们有福气吧。至于『业大』嘛,我们家的男人还有商业头脑的,从我爷爷、爸爸一直到我们这一代,饭店的规模有增无减,所以…”毕雅夫揽过褚妙妙的,极轻地拍了两下她的肚子,笑着说道:“你(你)可是个标准含著金汤匙出生的宝贝,算你(你)走运啦!”

“你不要老对著我的肚子说话啦。”褚妙妙别扭地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毕雅夫的手才离开她的肚子一分钟,又很快地如影随形地抚上了她的后背。

她一本正经地说:“反正,就是很奇怪啦,好像我肚子上长了另一张睑一样。”就算她怪异非常好了,反正每次只要毕雅夫对她的肚子说话时,她就会不好意思。

“孩子啊!妈妈的想法真是恐怖。”毕雅夫把下颚靠在她的肩膀上,对她微笑着。

褚妙妙低眸看见他温柔得可以溺死人的微笑,她心口一窒。

显而易见的,这几天的他是开心的。

没事就跳到她身边腻著她,偶尔和她说话,偶尔和孩子说话,整个人聒噪得像只鸭子。

她从没预期到会看见他这么孩子气及开心的一面。

褚妙妙咬住,鼻尖有点发酸。

讨厌,她真的很不习惯自己最近突如其来的,好像连蚂蚁被踩死,她都要抱头痛哭三天一样。

毕雅夫著她的发丝,担心地问:“怎么了?不舒服吗?”他不提还没事,他一提,褚妙妙便咽了口口水,胃部又开始翻搅了起来。刚才不该贪吃,硬要他带她到渔港吃炸旗鱼黑轮的。

“我想吐。”她仰头看着他,旋即捂住了口,乾呕出声。

毕雅夫丢下行李,二话不话就打横抱起她,往屋子里头冲。

褚妙妙才被屋子里为数众多的西洋绘画闪了眼,整个人就已经被抱进了一间闪亮的大洗手间里。

“噁…”褚妙妙整张脸埋进了洗手台里,嘴巴才打开就呕出了喉的苦酸。

她吐得很辛苦,眼泪都滚了出来,可她的心在微笑。

因为有一只大掌正温柔地抚著她的后背,而据过去几天的经验,她甚至知道他此时的脸一定比她还青白难看几倍不止。

吐光了甫吃进去的食物,她无力地缓缓抬头。

毕雅夫已经备好了面纸,轻拭著她的,并递上一杯冷水让她漱口。

她扶著洗手台,无力地沿著墙壁滑下。

毕雅夫撑扶著她的,也顺势弯身陪著她在浴室地板上坐著。

她倚著他的肩臂,闭上眼睛。

都说久见人心,她向来知道他对女人的体贴,但他能对一个女人持续体贴多久,才是最值得深思的问题。

不过,截至目前为止,他没被她孕吐的丑态吓到,就已经够让她佩服了。

“一进门就吐,还真是份大礼啊。”当褚妙妙有力气可以开口时,她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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