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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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他目光一利,冷冷迸,第一眼先看向她眉心,疑心她是否是他所想的那个人。

“多年不见,来找破天哥哥叙叙旧,泡壶好茶聊聊别后离情,不知?”向晚一副来做客的模样,不待人招呼便在主位坐下。

“你想做什么?”他声冷如刃,剐人体肤。

“哟!开门见山,这么直截了当呀!很好,既然你快,我也不罗唆,就拿你的小若荷换我家二爷,这笔易划算吧!”美阵盈盈一睐,看似妩媚无害,却内藏锐锋。

商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这是她跟凤扬尘学的。

云破天眼眸眯了一下,似在思索她话中是否有诈。

“好,我让人带他出来。”他对身后的侍从打了个“放人”的手势,一会儿身形狼狈,外袍犹带血迹的凤扬尘便在两名仆役的搀扶下,十分艰涩地走到众人面前。

表面看起来冷静自持的向晚暗暗手心一握紧,垂落的目光闪过一丝痛楚,随即一扬眸又恢复原样,清亮得宛如清泉洗过的碧空,晴朗朗,万里无云。

“二爷,你还好吧?你这一身狼狈是向晚生平少见,颇为震撼。”云破天敢伤他?很好,他死定了。

听到含担忧的讽剌,凤扬尘抬了抬肿的双眼,咧嘴一笑。

“向晚小心肝,你舍得来见爷了,听说你被人掳了,爷这些天吃不下也睡不着,整个人黯然消瘦,你看爷是不是瘦了很多,心疼不?”

“我这样你也认得出来?”她失笑,为他惊人的本事到诧异和愕然,连向来明的云破天都抱持几分怀疑,而他却是不假思索叫出她的名字,真不知他哪来的眼力认出她。

“你这是在侮辱爷还是看轻自己,不论你变成什么模样,爷用鼻子一嗅就能嗅出你的味道,香的咧!哎呀!痛痛痛…爷被打得好惨哩!向晚快过来扶爷,全身骨头都要散了…”他惨叫不休,一副即将重伤不治的样子。

“杀人不过头点地,囚就行径卑劣了,破天哥哥可否告知我家二爷犯了什么罪,公主在此,你可得实话实说,口谎言也是有辱斯文,身为公主太傅可别误人子弟,教出狼心狗肺的两足禽兽。”向晚言语刻薄,句句伤人。

“向晚偏心,你怎么只喊爷二爷却喊他破天哥哥,爷心痛,爷吃味,爷捧醋狂饮,喊声尘哥哥来听听。”凤二爷大声话,醋味四溢。

“你闭嘴,等我解决了他再来整治你。”敢往虎口里送,他最好拈拈自个儿皮够不够厚。

河东一狮吼,“撒娇”耍赖的凤扬尘顿然乖得像等糖吃的娃儿,一双人的丹凤眼眨呀眨的,似乎颇为期待她的教训。

“破天哥哥,你还没说出个理呢!不过我这人一向宽宏大量,不计较你做过多少错事,这样吧,我家二爷身上有几个伤口,我就比照深浅在若荷身上留下几道,公平吧!”礼尚往来,来而不往,非礼也。

幽人将文若荷往前一推,手中的短刃作势要在白的肌肤上一划。

“住手——”云破天大喝。

“当然也有另一种玩法,你来代替她,你身上的伤口越多就越能还你一个完整无缺的宝贝儿,你肯吗?”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痛,他才明白别人有多痛。

“…”黑眸郁地瞪着她。

“公主,不要呀!是若荷不好,若荷让公主失望了,你放过云大哥吧!求…呜——求求你不要伤他,云大哥是好人…他不会再犯错了…呜——公主,饶、饶了他…”公主明明答应过她的,怎么又反悔了?

哭得声泪倶下的文若荷本没想过向晚不曾答应过什么,她只是没开口,默不吭声,让人以为她已不追究此事,不再提起。

文若荷把事情想浅了,蓄意谋杀皇亲是多么重的罪,云破天要杀的可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啊!若是让人知晓了这件事,不仅官居一品的云宰相要如何向天下谢罪,云家又怎么对得起西寰帝的厚

真假公主事件的解决之道不是赶尽杀绝,云破天至少得先想办法见上杜清浅一面,坐下来把话说开,谋求应变之策,而非一意孤行痛下杀手,视人命如草芥。

“够了,不要她,把刀拿来。”看见心女子声泪倶下地为自己求情,云破天心如刀割般难受。

向晚眉儿弯弯,展颜一笑。

“二爷,你靴子里的小刀借用一下,等会儿再还你。”她口气哄人的只差没说个乖。

凤扬尘笑得快,取出三寸尖刃,看得云破天眼睛发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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