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蓝色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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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得到的东西,又或者,没有无法得到的东西“总有一天,你的子也可能成为你急于摆
的公共汽车。
那辆车的轮胎也有可能会爆。
““就算更换轮胎的次数有限,我也绝不会从她那辆车上下来的。”[摘自金嘉妍与姜信宇的对话中]“姐姐,这个蓝的玫瑰花是真的吗?”一个小女孩望着
在白瓷罐里那些透出蓝
光泽的花朵,用异常新奇的口吻问道,听到她的问话,这家花店的主人微笑着摇了摇头。
“那些只是把花轴进染过蓝
颜料的水里
出的颜
罢了,听说蓝
玫瑰花有可能在明年就会开始试销了,不过消息还不是很确切,要不要我帮你这些包起来?”
“好的,那就帮我拿一支吧。”一听这话,站在这个小女孩身边的另外一个女孩马上摇了摇头。
“什么嘛,这种蓝不啦唧的颜对玫瑰花来说太冷了,喂,听说你是要在胜秀哥送别会的时候送给他?那你最好还是选那种粉红
的玫瑰花。”
“不,我还是觉得这个好,听说这种花所代表的花语是‘不可能’或者‘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这种花更适合我,姐姐,请帮我拿一支这样的花。”怡静很快便用透明的塑料纸和蓝的丝蕾彩带将这支蓝
的玫瑰花包装好,然后又拿出一支粉红
的玫瑰花递给这个正准备掏出钱包付帐的女孩。
“今天的客人不太多,所以…这是免费的礼物。”
“啊?不过…”怡静朝面前这个有些慌张的年轻小女孩调皮地挤了挤眼睛,然后说道。
“总有一天会培育出真正的蓝玫瑰,到那时,它不就不是永远不可能的事了嘛,嗯,也许这种花所代表的花语会变成‘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之类的哦,那把粉红
的玫瑰和这个蓝
的玫瑰一起送给那个人不是更好吗?拿去吧,顺便拜托你们多帮我们花店做做宣传哦。”听了这句话,从怡静手里接过那朵玫瑰花的小客人脸上顿时浮现出一层玫瑰
的红晕,等她们走了之后,怡静的合伙人不
吐着舌头说道。
“作为一个商人来说,你的心肠未免也太好了吧,看来我还是不应该选择和你作合伙人哦,玫瑰花卖一朵送一朵?天哪,你简直成了无药可救的‘情表白症’患者了嘛。”
“这也是宣传手段的一种嘛,郑女士。”怡静对合伙人的捉报以扑哧一笑,随后便拿起拖布开始仔细擦洗店铺的地板。有事可以做,有地方可以容身,这实在是件值得庆幸的事。那个噩梦般的晚上所受的打击、背叛,因委屈而产生的悲伤,如今,这一切复杂的
情都在花香中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平复,怡静身在自己的这个‘幸福的小树林’里,就算还没有获得幸福,但至少生活得相对平静一些。
“姐夫那边好像也一直没什么动静,这虽然是件万幸的事,不过也让人觉得有些不安,因为我总觉得你像是走在一片地雷地里,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踩到一个地雷而爆发似的。”韩怡静此刻正在收拾她心的‘小树林’,站在一旁望着她的妹妹静珍却说姐姐像是走在一片地雷地里,还问她到底要在这个十六坪的狭小花店里那个不足三四坪的小房间里自由自在多久,怡静如实回答她说自己也不知道,妹妹听了却再次瞪大了眼睛对她说道。
“姐姐真是个大傻瓜。”
“可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这是怡静此刻真实的心境,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怡静的确是不想再见到信宇了,而现在她则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信宇了,没错,用尴尬这个词来形容眼下这种情况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如果能和那个男人再见面,我到底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呢?如果他开口请求我回到他身边,我是不是可以回去呢?又或者相反,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仍然着从前那个女人,要求和我离婚,那么以后的生活我该如何继续下去呢?就算现在是我自己主动要搬出来住的,可过去的两年里我的确是在那个男人的保护下生活的,而且我似乎已经习惯于那种生活方式了。
此刻的怡静是进退两难,尽管她曾经声称如果让她继续坐在别人的车上晕车,她宁可放弃那种坐车的安逸,但现在的她却因为失方向而同样开始晕车了。
昨天晚上,妹妹静珍仍旧像平时一样对姐姐说出了最最真实的心里话。
“姐姐基本上来说是个不能一个人独立生活的人,两年前你也是最终决定和那个园丁一起生活才离家出走的吧,不是打算要一个人生活吧,那你到底还有什么下不了决心的呢?当然是彻底解决掉那个女人的问题,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生活了,反正你们也是政治谋略式的婚姻,而且你们双方事前都知道这个事实,妄想从那种有目的的婚姻转变成真心实意的结合,这就是姐姐太贪心了。”当时,怡静生平第一次因为自己妹妹的话而被怒,大声地喊出了‘你给我出去!’有时候,实在是没有比赤
地将事实摆在面前更让人觉得难以接受的事了,就像静珍说的,韩怡静几乎已经是病态地害怕一个人独处,害怕孤独。
‘我也很想好好过子,也想幸福,自始至终我从未放弃过这个愿望,也正因为如此,我不能永远藏在这个属于我的花园里逃避现实,那我到底该怎么办呢?’怡静就这样胡思
想着忙活着店里的生意,突然,放在围裙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号码自己并不认识。
“喂,我是韩怡静。”
“…我是金嘉妍。”瞬间,怡静被电话听筒另一端的那个沙哑声音惊得瞪大了双眼。
“你好,你应该还记得我吧?”这个导致韩怡静面临如此进退两难局面的罪魁祸首,她还是自己丈夫从前的女朋友,怡静怎么可能会不记得这个声音呢。
两个女人面对面坐在桌子两边,也许只是个偶然的巧合,她俩面前的桌子上居然着一支蓝
的玫瑰花。
“这种花所代表的花语是不可能,或者永远无法得到的东西,是这样吧?”一边抿着自己面前的冰咖啡,那个鲜花般漂亮的女人最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而坐在她对面的怡静则一直在思忖这个女人把自己约到这里来到底是有什么话要说,于是被她突如其来的提问吓了一大跳。
“什么?啊,是的。”
“哼,完全和姜信宇,和那个男人一样嘛。”永远无法得到的男人,嘉妍以这样一种用途随意地说着别人丈夫的名字,同时用充挑衅意味的目光盯着怡静,随手点燃一支香烟叼到嘴边。
“你很奇怪我今天为什么会约你出来吧?”
“…是有一点儿。”
“你有没有从那个男人嘴里听说过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