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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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这种说法。坊间的说法,是你不知道而已。”徐芝璐理直气壮。

“我是听过不能吃薏仁,好像会产。”江嘴。

“是吗?”霍磊明和徐芝璐异口同声叫道。

霍彦之觉得这个话题不上嘴,也聊够了,转个话题说:“你们知道齐定棠选上执政内初选,年底要竞选市议员吗?”

“听说了。”徐芝璐说。

“他希望借重爸在律师界的人脉私下推荐他。”霍磊明也听说了。

“没错。不过我本来最想推荐的是芝璐,但我想现在磊明不会想把你捐出来。”霍彦之说。

“没错,等孩子一生出来,你们大概会有三年没有个人时间,重心全绕着小孩打转。”江琳也说。

“老师,我对政治冷,我本来就没有从政的打算。”

“我认为你的个和能力非常适合担任人民的喉舌,你可以为弱势妇女发声。其实不只我这么想,听说齐定棠想娶你,他亲口告诉我,如果你嫁给他,会对他的政治前途帮助很大,他想向你求婚。”霍彦之说。

“哦?”江琳好奇起来,看了霍磊明一眼,他微抬眉,不动声地把前菜鹅肝酱两、三口吃完。

“他向我求过婚,不过我拒绝了。”其实,齐定棠向她求过两次婚,一次是在半年前,另一次则是上个月,那时他内初选罢过,又向她旧事重提。

“老实说,这么好的人你都拒绝了,当初不知道为什么会看上磊明,他实在配不上你。”江琳以轻松的口吻说。

“就是。我送他去芝加哥磨练,但他不是沉美式足球球赛就是在玩股票,没做出什么特别有建树的事,好像唯一做对的事就是娶你。”霍彦之轻啜红酒,切着菲力牛排,揶揄地笑着。

他的父母正在取笑他。霍磊明大口吃他的明虾大餐,好像这件事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倒是徐芝璐尴尬起来,深邃的眼眸睨着他,直说:“你们不知道,是我给他添了很多麻烦。”

“怎么可能,他才少筋。”江琳说。

“做什么事都不认真,除了玩橄榄球以外。”霍彦之补充。

他们不明白,她和霍磊明的婚姻破裂,她要负很大的责任。她对亲密关系恐惧,她的偏执、挑剔和对男人的不信任,他都得一一承受和包容。

他唯一做得太过分的,真的就是把秦璋如带回家上那段。光是这件事,对他们婚姻的杀伤力也够致命了。

不过,如果当初他娶的不是她,是个乐观开朗的女人,婚姻的过程想必会幸福很多。就连现在,她还是以欺骗和强硬的手段迫霍磊明接受她非婚生小孩的事实。

徐芝璐眼眶微热,脸上微笑凝住,生怕眼泪会掉下来。霍磊明斜睨她的侧脸,手占有地贴在她背后,温热的掌心轻轻地抚摸,笑着说:“别被我爸妈吓坏了,我们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你知道我除了脏袜子丢以外,没别的缺点。”

“是吗?”徐芝璐好笑地觑他一眼,内心的都被他戏谑的口吻退了回去。

“要不然你说我有什么缺点?”他的嘴角微扬,炽热的目光直视着她。

“你真的要我说?”徐芝璐优雅地吃着鲑鱼,以纸巾轻拭嘴角。

“你约会会迟到,而且你以部的尺寸评断女人。这些还没完。”

“哦?”霍磊明理直气壮地反驳:“你不是也以肌的大小评断男人?还敢说我。”

“我哪有!”

“当然有。要不然你为什么不答应齐定棠的求婚?据我所知,他不是求了一次,是求了两次吧?”

“我又不是因为他身上没肌才拒绝他的。”

“那你是为了什么原因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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