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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的运动被轻轻松松拉开,还有内,当两层布料都被褪去,我也彻底没有了束缚,下身柱迫不及待的弹出来。

或许是憋太久了,已经有些红到发紫了,更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度。下一秒,我如愿以偿的被握住了,温热的包裹夹的自己舒服极了,甚至有些酥酥麻麻的,从尾椎骨到天灵都弥漫着这种酥麻

母亲握住我的柱,轻轻的捏了几下,故意似的,去轻扯着下面的囊带,两颗卵蛋被她把玩着,微微的痛中夹杂着无限的快

虽说我已经渴望许久,如今终于被足,理应觉到足才对,可心里想了那么多也归我想的,当这一切荒无度的画面展现在我眼前,当母亲那双手的触越发清晰,我却有些退缩了。

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这里,我有些不知所措。

更何况那个人是生我养我的母亲。

我看着她所做的一切都和我印象中那个温柔成让我可以依赖的的女人到不符合,甚至大相径庭。

此刻的母亲就像一直太久没有开荤的野兽,也像是古代话本里记载的那些会夺取男人气的小妖一般。

而我也做不到书外人的角度出发,直接拒绝。

而是顺应着自己的内心,任由着望的支配,正可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

「唔…妈…」我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行了,我轻轻呼唤着母亲,望的味道,这一声无非是恳求,向母亲索要更多。

这一套对于母亲来说一定是有用的,哪怕是这种事情。

我太清楚母亲的习,也明白我做什么能够让母亲心软,松口。

我是母亲十月怀胎生的,十几年我都被她一个人抚养长大。

对我而言,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这十几年来,没有她也不会有我,所以我理应把我的一切虔诚的献给母亲,不论是物质,还是身体,都先属于母亲,才属于我。

母亲听到了我的声音先是犹豫了几秒钟,又很快的做出了她自己的选择。

她不轻不重的捏了一把我的下身,握着壮的具上下套,陌生又舒适的快马上占据了全身,理智被自己抛在脑后,什么都顾不上,什么都不想管,此刻我只需要的世界中沉沦。

我的呼重的好像随时都要断气,母亲的动作太过练,不仅仅只是简单的上下动,哪里需要用力,哪里,哪里要轻轻的磨蹭,哪里需要捏。

变化多端的手法的自己快要飞到天边去。

她没有剪指甲,或许是特意留的,光滑的指甲去一次次剐蹭顶端的小孔,我再也忍不住颤抖起来,越发强烈。

或许是察觉到我似乎马上就要到达顶峰,她不情愿的停下她手里的动作,被高高提起的望被扔在一旁置之不理,不上不下的觉太过难受,我有些委屈,抓住母亲的手再次握了上去。

想来是母亲在控,也就是想让我再坚持坚持,可是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只有在梦里我才敢放肆,所以我不会,这种事情也靠着母亲的引导,此时此刻我只觉得难耐,便主动的把自己往母亲手上送似乎索取更多。

白皙柔软的小手甚至有些握不住我的下身,形成强烈的反差,可的不行,下身更

还没有经历过情之事的柱还没有因为摩擦过多造成的素沉淀,白白的一被母亲握在手里,顶端是沾水光的粉红伞状部位。

母亲正用着手掌轻轻的按住,来回摩擦,光滑的部分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触,舒服的我忍不住仰起头,发出愉快的声音来。

也许男人发出舒服的声音对女人来说也有种说不出的成就吧,母亲听到我的声音后手上速度明显加快,好像还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握着我下身的力都有些过大了。

但是没关系,极致的快中夹杂着丝丝的痛,带来前所未有的刺,强烈的还混杂着快要出来的极致快,有些控制不住,便伸手去抓母亲的手,试图让人停下来或是慢一点,奈何母亲此刻也正上头,丝毫不去理会我。

「啊…唔…妈…」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有凌又急促的呼,我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刚刚所获得的全部快越来越强烈,到我都觉耳朵有些鸣了,我没有办法思考,也没有办法逃,仰着头享受着独属于一个男人的快乐。

我没自过,对这种事情并不悉,但是也曾在洗澡的时候有过过分的触碰导致的舒适,第一次被别人这样,又和自己套是全然不同的觉,我的呼越来越重,只觉所有的快一阵阵从腹部往上冲击,直到那最后一层放线被击破。

几乎在那一瞬间我好像忘了呼,眼前一白,脑子也跟着空白,一股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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