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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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和俞長老帶着斯然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他們也不擔心比賽的情況,反正劍修最厲害不接受反駁。
等待的期間,俞長老還跟斯然説起了這獎勵的豐厚程度。
劍宗參加的這種武比,若是最後四個修為階段第一的都是同一宗門,便能拿到最大化的獎勵,足有十萬靈石,算是一筆極大的進賬了,劍宗也是奔着這檔獎勵來的。
比鬥毫無意外地進入到了最後的決賽之中,雲漠、秦輕和謝容卿很快便解決了其他對手,輕輕鬆鬆地一同坐了下來,只是柳思鋭那邊的築基比鬥,卻出了點意外。
他們趕到的時候,看見柳思鋭漲紅着一張臉,高台上的裁定者和幾位其他宗門的修士站在旁邊,面前的留影石正在回放之前比斗的畫面。
看到戚封等人到來,柳思鋭立馬跑了過來,指着那幾個修士,憤憤道:“他們、他們太過分了!”戚封大部分的時候還是很正經的,他看着面前的裁定者,沉聲問道:“不知發生了何事?”裁定者瞥了他一眼,不鹹不淡道:“自己看看留影石不就知道了。”留影石的畫面中,一位身着極丹宗服飾的修士和柳思鋭站在同一比武台上。
極丹宗修士出手極為狠辣,但卻仍然不是柳思鋭的對手,幾次毒辣的攻擊都被輕易化解,柳思鋭長劍一揮,直直地將人擊飛而出。
那人捂着口摔倒在地面上,噴了一口鮮血,目
痛苦之
,看着舉劍而來的柳思鋭,慌亂地高聲道:“我、我認——”這比鬥是有認輸機制的,只要一方認輸,另一方便不可再作攻擊,同時認輸一方自動判定失敗。
那極丹宗修士認輸二字的最後一字遲遲沒有説出口,他嘴微微一動,似乎無聲地念出了最後一字,渾身一鬆,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彷彿比賽已經結束了一樣盤腿療起傷來。
柳思鋭見狀,以為比鬥結束,聳了聳肩,直接歸劍入鞘,轉身便離開了比武台。
誰料他剛一邁出比武台的範圍,便見到紅光一閃,間掛着的臨時比鬥令牌浮現出了“超出範圍,比鬥失敗”幾個大字。
這便是留影石記錄的全部畫面。
柳思鋭捏緊了拳頭,像是受到了欺騙一樣,指着那位極丹宗修士,對着裁定者道:“明明你已經認輸了!憑什麼判我失敗!?”裁定者掀起眼皮涼涼地看了他一眼,發出一聲嗤笑:“他説了認輸了嗎?這認輸二字分明沒有説出口,按照規則,便是沒有認輸。”柳思鋭憤怒:“可是——”可是這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當時他佔據着絕對上風,而那極丹宗的修士明明是要認輸的架勢,這不是蓄意騙人的嗎!?
“他沒有説出認輸二字,就是沒有認輸,”裁定者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而你,據規則,比鬥進行過程中,超出比武台範圍者即被判定為失敗,有什麼不對的嗎?”柳思鋭呼
急促,一雙眼睛通紅地瞪着裁定者,直愣愣的劍修何曾經歷過這種事情,滿心怒火無從發
,一股勁憋着
本使不出來,當即便想衝上去理論——“思鋭,”戚封按住了柳思鋭,“冷靜。”柳思鋭被按在原地無法動彈,一雙眼睛瞬間便紅了,從頭到腳都寫着委屈兩個大字,他扭過頭去,不想看那幾位極丹宗修士得意的面孔。
那裁定者臨走時還陰陽怪氣地留下了一句:“以後啊,這種規則內的事情就別鬧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哪個小門小派裏面出來的呢,一點規矩都不懂。”柳思鋭氣極:“你——”斯然冷冷地盯着那裁定者的背影:“書兒。”寶書格外默契地把這位裁定者的資料放了出來,斯然掃了眼,毫不意外地發現此人私下裏一直極丹宗好。
這次比鬥,極丹宗本身也算是鑽了規則的空子,這裁定者如此評判,只能説是規則允許內的偏向,真要鬧起來,也挑不出錯來。
柳思鋭紅着眼眶,了
鼻子,看上去格外低落,低着頭道:“對不起,我沒能拿第一。”戚封摸了摸他的頭:“沒事,這不是你的錯。”劍宗是奔着四個修為階段第一的獎勵來的,然而現在這個獎勵是拿不到,仔細算一算,發現其他獎勵也懸。
這種比鬥最後的決賽是會據勝場分出一到十名,分別計分,最後每個宗門總分相加來選取前三名,劍宗雖然拿了三項第一,但參加的人數太少,最後一算,反倒是跌出了前三的範疇。
俞長老難免有些痛心,這次來一趟,一塊靈石都沒撈到,反倒是倒貼了不少路費。
幾人互相看了看,俞長老拍了拍失落的柳思鋭,攬着他往前走。
一眾人正準備離開,誰料旁邊的幾個極丹宗修士居然開口嘲諷道:“喲,這就離開了啊,不參加參加其他比鬥嗎?除了武比外,文比也有不少啊,我看你們缺錢的,怎麼就這樣走了?”另一人附和道:“你也不看看,他們可是劍宗的,除了打架還會幹什麼?一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怪物。”謝容卿腳步一頓,猛地轉身,一雙眼中迸發出洶湧的怒火:“你説什麼!?”
“我説什麼?怎麼?在這千古亭你們還想打架?”那極丹宗修士被謝容卿的氣勢一驚,回過神來後有些暗惱地諷刺道,“我説的有錯嗎?你們除了會打架還會幹什麼?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