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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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為例啊。”被rua懵了的小白鳥立在原地好半天沒動,頭頂幾片小絨羽落了下來,它看着小絨羽,哽咽了一聲,含着兩包淚哭唧唧地飛走了。

臨觀峯的風景依舊美麗。

修真界的植物經受了靈氣的洗禮,生命力格外旺盛,之前被雷電劈壞的那些樹木沒多久就重煥生機,而邊緣那棵被劈焦了的,在砍去死枝後,也冒出了青翠的芽。

小白鳥飛走後,斯然沒有立刻回到府,而是蹲在了一棵樹冠茂盛的大樹之下,撐着腦袋,望着地上辛勤勞作的螞蟻們發呆。

臨觀峯上的綠頭蟻早就已經搬家到映峯去了,現在地上的這些都是其他品種的螞蟻,只是或許螞蟻們內部也有,斯然總覺得這些螞蟻格外的怕自己,路過他的時候必定會繞出一個大半圓來。

他在螞蟻圈內的名聲岌岌可危啊。

纏在斯然手腕上鬼草今又換了身裝扮,走的是紅配綠大花襖風,它伸出一小鬚鬚往下慢慢爬着,鬚鬚尖開了朵小花,蠢蠢動試圖勾引過路的螞蟻。

斯然垂眼往下一瞥,還真有幾隻蠢螞蟻被那朵小花勾引了過來,剛靠近一點,頭上負責知外界的觸鬚一抖,就跟見了鬼一樣撒腿狂奔而去。

“死心吧,你家主人早已經被螞蟻圈給拉黑了。”斯然把鬼草震驚的小鬚鬚給撥了回來,指尖滑溜溜的觸覺讓他一頓,想起了被自己拋在腦後的事情。

小黃文還沒有撕。

寶書説了,他的文字比較特殊,對於他人有超乎尋常的影響和染之力,哪怕他現在實力低微,染力不會持續太久,卻也在修真界掀起了一股短時間內的

跳崖戒指重生之類的,染也就罷了,反正過段時間就能消停下去,但這小黃文——寶書哼唧:【小黃文有什麼特殊的?】斯然沉思了片刻:“可能特殊就特殊在它會被和諧吧。”寶書:【這算什麼特殊?】斯然慢條斯理:“你的全名是什麼?”寶書:【口口寶書啊,怎麼了?你現在實力不夠,還看不到我的全名啦。】斯然悄悄挖坑:“你覺得你自己特殊嗎?”寶書理直氣壯:【特殊!當然特殊!我可是全世界唯一一本獨一無二之書,這世界上誰能……除了你之外,誰能比我特殊?】“那不就行了,”斯然伸手在懷裏掏着自己的小黃文,“被和諧的小黃文不也是一片口口,人家的口口還比你多,怎麼就不能特殊了?”寶書:【……】寶書憤怒地用鮮紅的嘆號刷屏!

“哎,別鬧別鬧,開個玩笑呢。”斯然在懷裏掏了半天,也沒掏到自己悉的那幾頁紙,笑容凝固了,心臟緊跟着撲通撲通地跳了起來,顫聲道:“等等,書兒啊,你還記得我小黃文放哪了嗎?”這種覺,就跟距離考試結束還有五分鐘,結果一翻面發現還漏了道大題一樣。

斯然面不顯,只是腦子裏已經掀起了滔天巨,單薄的小船在風雨中翻滾,風雨拍臉,瑟瑟發抖。

冷靜。

莫慌。

他身上的這件法袍,款式都是當下最行的那款,衣袍裏面左右各縫了各口袋,這口袋就是普通的三面縫一面通的款式,並無多複雜,隨便掏兩下就能掏個底朝天。

斯然在這兩個口袋裏扣啊扣,把邊邊角角的小線頭都要給扣出來了,這越扣他心裏頭是越涼,比起之前高空慘遭白鳥背叛時的寒冬臘月冰雪拍臉還要淒涼上幾分。

寶書給了他最後一擊:【不就揣懷裏的嘛,還沒撕掉?還沒撕就給我看看唄。】斯然哆嗦着嘴:“沒撕。”寶書:【啊?】斯然閉目哽咽:“掉了。”啊啊啊啊啊掉了!

掉哪了掉哪了?

什麼時候掉的,掉多久了,被人撿到了嗎,被人認出來了嗎……無數個問題湧上心頭,斯然頭腦過熱卡機了一瞬,仰頭望天,一片葉子掉了下來,砸在他臉上,他一個靈清醒了幾分。

不要慌,問題不大。

只是一篇“並沒有署名”的小黃文而已。

誰會知道這是他寫的?

嗯,謝容卿應該能認出來他的字跡,不過以他的格,看了也影響不大,作為同合污的話本合夥人,斯然可是知道謝容卿把山下出了名的小黃文話本都看了一遍,他心大,看了就看了,沒多久就忘得一乾二淨。

至於另一個知道他字跡的人……雲漠。

想到這小黃文要是被雲漠看到了,尤其是雲漠還是他小黃文裏臨月劍仙的原型,斯然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汗豎起,被這樣一個恐怖的可能驚到恨不得去劍宗的跳崖聖地一躍而下,了卻生前身後事,安詳走人。

糟了。

斯然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人一躍而起,當即就想往映峯的方向飛奔而去。

草,該不會是剛剛從樹上往下掉的時候,落在映峯了吧。

他記得那時候鬼草在他懷裏鑽來鑽去,搞不好就是那個時候把這幾張紙給拱了出來,恰巧雲漠那時也在映峯,這要是真被他給撿到了——窒息。

他腳步剛剛邁出去,卻又想起來,自己之前是怎麼匆匆跟雲漠道了別,頭也不回地從映峯離開,這回去要是不巧又和雲漠打了個照面,豈不是更加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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