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豔嬌妻之訓奴鞭(8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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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放下身段討好失敗,李素這名從年紀上比安霓裳還多少許的少婦,氣鼓鼓嘟起誘人小嘴:「這裏平來的不單單是一些模特、白領、這種小資女人,有一些身價不菲,但心裏寂寞的富婆也會過來玩。」

「鴨子?」安霓裳多少有些訝然,明眸在四周瞧了瞧,真沒想到這間看似規矩的酒吧,居然還有這種業務。

「安姐,您可不許生氣。」李素偷偷打量安霓裳神,察覺對方並沒有動怒,才繼續解釋:「其實燕平很多酒吧都有這種業務。」

「生氣不至於,倒是瞧着你對這裏門清。」安霓裳取笑看着李素。

其實女人間的話題,有時候比男人聊天還要火爆,安霓裳和以前那些閨也聊一些夫事情,她又不是無知少女,別人懂的她都懂,執掌安氏多年,許多聞所未聞事情見多了,也就是在姜飛面前,才保持少婦應有的羞澀。

「怎麼可能,我李素在差勁,也不會找那些沒骨頭的軟蛋。」可能怕安霓裳誤會自己亂玩,李素急忙舞動雙手辯解:「我陪朋友來過,但我們都沒找。」可能縱使在蕩,也不喜歡被看輕,鴨子這種男人,在女人心中是受到鄙夷的,哪怕找了,心態上頂多把他們當成玩物,除非那種醜陋的老女人,喜歡炫耀那些東西。

安霓裳對旁人事情不關心,不是涉及悉人,連引起話題興趣都沒有,一邊飲酒一邊聽着李素聊着酒吧內幕,順便瞧着幾眼周圍佈局。

輕微見黑,酒吧客人陸陸續續上來,在安霓裳酒杯見底後,李素起身來到吧枱,對一身燕尾裝服務員吩咐道:「開個vip房間!」服務員愣了一下,狐疑在李素身上看了眼,很少有客人知道酒吧自帶房間的,清楚這些的要不是內部老員工,要不就是非富即貴,並且帶有那種外人不知的愛好,平來玩的客人多,但基本都是重口味富婆玩,酒吧內部的鴨子們,對那些玩法膽戰心驚,遇到變態的更是渾身是傷。

這兩個絕世美女,難道她們是……?服務員本身澹定無比的心態,被李素要求得心浮氣躁,尤其想到房間那種種設施,用在眼前其中一個美人身上,那簡直太刺了。

一旁的安霓裳,等待同時,明眸望着吧枱懸掛的一副字,當發現作者字間落筆中那絲猶豫,她微微搖搖頭。

「這是我們老闆親手臨摹的《拜州貼》。」不知何時,一個男人出現在安霓裳身側,他臉上掛着笑容:「就是課本中李青丘送給啞尚書的那篇。」末了詢問道:「客人您也懂字?」李青丘是周朝一個女奇人,號稱詩畫雙絕,野史把她描繪成妖狐,因為愛慕詩書,常去道門聽課,事已化為人形。

但那是話本閒談,真實史料記載,李青丘出身周朝末期一個門閥家庭,那是因為女人不能到學堂讀書,便女扮男裝去學堂聽學,而她的老師便是從朝野下放的許逸風,此人當是一個學貫古今人物,因為不喜歡官場同合污,遭受同僚排擠,以至於後來下野,再然後就到了李青丘縣上開山門講學,因為不愛説話,就得了一個啞相公名號。

那時正值多事之秋,連年災禍,外族入侵,而內部又是農民軍造反,許逸風不忍民眾遭受兵災,便隻身去勸降,哪成想當天夜裏,李青丘帶上酒菜前來拜會,途中出真容,再然後,不知道後者太過貌美讓人把持不住,還是彼此傾心,總之兩人乾柴烈火過了一夜。

天明後,初為少婦的李青丘便寫下了,那篇號稱名垂千古的拜州帖贈與許逸風,當然,如此敢愛敢恨的奇女子,並沒有留下放蕩的名聲,反而給人覺愛情是可以跨過很多鴻溝,事已《拜州貼》放在這種帶有曖昧的酒吧中,頗有些相得益彰。

陡然出現的男人,瞧着年齡不到三十那樣,按照小女生的標準,無疑算是很帥,留着一頭銀白時尚碎髮,笑起來很陽光,而且身材也很健碩,覺像平注重健身那種。

唯一不好地方就是穿着,金襯衣搭配上黑緊身褲,顯得太過花俏,一側耳朵上,還鑲這一顆金燦燦耳釘,李素皺眉瞥了他一眼,但沒有説話,而是徵詢望像旁邊。

對於搭訕,安霓裳從學生時代不知經歷多少,談不上喜歡,談不上排斥,但旁邊穿着花俏且帶有陰柔氣息的男人,還是讓她有些厭惡,言語中能猜出對方應該是酒吧員工。

「我們走吧!」安霓裳先是對李素吩咐一聲,繼而轉頭朝男人漠然道:「做事要學會規矩,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想的不要想,要不哪天遇到麻煩,都不清楚原由!再有就是,你家老闆站在我面前都不敢亂説話,更何況你呢!」説到最後,她眼神越發凌厲。

前幾分鐘還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傻愣愣站在那裏,望着女人轉身離去的火辣身材,眼神帶有些熱切和不甘,他的職業是酒吧中推銷員和鴨子,或許後者才是主業,但這不重要,關鍵是他一向自信無比,在這種夜場簡直如魚得水,深得很多富婆喜愛,閒暇之餘還順便一下問一下那些找樂子的貌美少婦。

凡此種種,讓他有些自信,要不也不會鼓起勇氣過來搭訕那名容貌冷豔,身材好到些誇張的女人,可沒成想,以往情場得意的他,居然碰到一個軟釘子,甚至説話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對方臨走時那平靜如同看一條狗的澹漠眼神,真是讓他恐懼同時,還帶有説不盡的屈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安霓裳第一次來這裏,打開vip房門後,她多少有些驚訝,房間不是普通酒店那種豪華明亮,即便燈光打開,入眼也是稍顯昏暗,面積約二百多平米,中央處是一張大牀,上方懸着兩個圓環,應該是固定什麼東西用的,旁邊隔着一扇巨大的玻璃,四周牆壁上掛着琳琅滿目的調教道具,昏黃燈光映下,能讓膽小的人看的頭皮發麻。

「安姐,要不要再喝點?」李素貌似對這種環境很適應,她稔打開一個牆頭櫃,拿了一瓶紅酒和兩隻杯子。

「有心事?」安霓裳笑着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其實她心理多少有些奇怪,明明是對方電話中請求自己調教,為何來到這裏,反而喝起酒來。

「就是不知道怎麼辦。」李素給安霓裳倒了一杯,自然跪坐在地上,接着委屈道:「有個能掌控我的人,要求我做一件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喝酒可以,但替人開導,那可找錯人了。但什麼事,都會被快樂衝澹,你説呢寶貝?」安霓裳撫摸着李素柔順秀髮,以為她為公司事情苦惱。

房間內安靜且詳和,唯有飲酒聲偶爾出現,安靜到女人都沒注意到李素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放肆。

過了一會,安霓裳起身走向牆壁,回來時素手中多了一條黝黑鞭子,她玩味挑起李素下巴:「知道你對疼痛,特意選的這條,看看,喜歡嗎?」李素低眉順目,真如同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一樣,站起來乖巧朝大牀走去。

安霓裳先是滿意點點頭,然後拎着紙袋到隔壁,再次出來時,嬌軀已然換上那條剛買的藍白條紋裙和淺綠係扣襯衫,這種相得益彰裝扮,把她前那對呼之出的雙,襯托的更加高聳,而纖帶,除了起到收緊作用,也把那本就渾圓翹的肥,弧度勾勒的更加人。

察覺李素用眼神熾熱盯着自己身子瞧,安霓裳一陣啞然失笑,搞不懂對方心態,對她來説,談不上痴調教別人,更多是一種玩家心態,就像遇到一款不曾接觸的遊戲,想嘗試看看玩起來,到底能的多少分,可能隨着時間,慢慢變成一種記憶。

可能也就是這種心態,讓安霓裳沒有察覺危險到來,了高跟來到牀上,看着俏臉紅暈的李素早已把外面鐵質內裏皮革的手銬準備好,剛要接過,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咔嚓」聲,繼而便覺手腕一頓,像是被什麼束縛一般。

瞧着安霓裳一隻素手被銬在從頂梁懸掛的鐵環上,李素笑道:「安姐呢?」

「什麼?」安霓裳恍惚看着手腕上的手銬,有些未從這突如其來狀況中回味過來,搞不清楚李素為什麼這麼做。

「安姐,您喜歡被別人股嗎?」李素曖昧重複一句。

琢磨處對方話語意思,安霓裳俏臉氣急扭轉,一邊躲過對方擅口中撲面而來的酒氣,一邊訓斥道:「李素,你是喝多了吧!」也不知是飲酒過多,亦或者其他原因,李素並沒有害怕,反而放肆撫摸着安霓裳冷媚秀靨咯咯笑道:「是安姐喝多了吧,要不,您怎麼會主動加牛愛菊!」女人挖苦言語如同一道閃電,讓安霓裳腦子轟隆一聲,出現一片空白,更不知道這等私密事,怎麼會被對方知道,她嘴巴張了張,什麼話也説不出。

「安姐,其實我很喜歡您,和我所接觸的s不同,您那種與生俱來的女王氣態,甚至見到您第一眼,我下面就來了覺。」李素俏臉滿是委屈的訴説自己心事。

隱私被發現,安霓裳心裏早就亂作一團,哪裏聽得進去旁人説的什麼,等回過神來,卻發現另一隻手也被銬住,她此時才意識到危險,急忙勸解道:「先把我鬆開,有什麼事情慢慢説。」李素如同未聞,依舊神失落自然自語:「可是您這種女人,做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好嗎,為什麼偏偏要和我一樣,要選擇做一個賤種呀!」説道最後,眼圈居然有些發紅。

「我不清楚你是如何知道我添加牛愛菊好友,但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安霓裳不厭其寬道,其實她心裏氣的夠嗆,但如今雙手被束縛,覺得還是不要刺旁邊這個瘋女人。

「有什麼不一樣,無非換了個人而已。」李素把身子緊緊貼靠在安霓裳後背,同時手開始不老實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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