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互生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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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寒覺着身子微微一晃醒了過來。發覺自己竟側身倚靠在楊月玲身上,腦袋更是枕在了女教師柔軟的香肩上。

“這位女士,請問您先生需要喝點什麼?”一旁響起了空姐悦耳的詢問聲。

“來杯橙汁好了,謝謝!”楊月玲似是躊躇了片刻才答道。

女特有的體香縈繞在鼻間,張寒只覺得心曠神怡,一動不動地繼續裝睡,心中卻暗自好笑。楊月玲自是以為張寒仍在睡,對於空姐的誤會也不申辯,倒是省去了麻煩。

又過了一會兒,張寒才裝作甦醒,眼嘟噥道:“還沒到啊?都幾點了?”

“應該快了!餓了吧?先吃點東西墊墊,我幫你叫了杯橙汁。”楊月玲挪了挪身子笑道。

“還是下了飛機找個地方宵夜好了。咦!怎麼是咖啡?”南航提供的飛機套餐實在有些簡陋,張寒只看了兩眼便沒了胃口,倒是口中略微有些乾渴。楊月玲面前的桌上放着兩隻紙杯,張寒隨手拿了杯,一口便喝了個乾淨。

“哎呀!這杯是我的!”楊月玲低聲驚呼道。

“我説怎麼這麼香,原來是楊老師喝過的!”張寒覥着臉嬉笑道。

“你…無賴!”楊月玲頓時羞紅了臉,在男孩胳膊上狠狠掐了一記。

下了飛機乘坐機場大巴回到市區已過了凌晨兩點,兩人均是睏倦不堪。張寒攔了輛出租車將楊月玲送回了家,自己找了家就近的酒店開好房間倒頭便睡。

炎炎夏,不適宜外出,卻不妨礙室內運動。

“婷婷,再快點…嗯——好,太了!”張寒雙手枕着頭仰躺在牀上,任由蕭怡婷騎跨在間兀自聳動着身子。女孩依舊穿着那件衣襟對開的校服上衣,上下拋甩着一對翹豐滿的玉,雙腳套着新買的長筒白襪。原本清純的校花,如今卻從骨子裏透着股説不出的靡。

蕭怡婷雙手撐在張寒口,蝤首後仰,長髮飄飛。大的陰莖女孩縫外忽隱忽現,被嬌眼不斷吐着。豆大的汗珠浸濕了女孩的雙眼,體力已然透支到了極限。

“啊啊——我…我不行了…換你了!”蕭怡婷身子一軟,趴倒在張寒身上,櫻吻在了男孩嘴角。

張寒張口將香舌入,腹,雙手着蕭怡婷沾滿汗漬股,眼裏快速起來。

“嗚嗚…”被陰莖帶得不斷翻出,強烈的充實伴隨着變態的快在體內急劇攀升。蕭怡婷拼命着男孩的舌頭,藉以發心中奔騰的情慾。

張寒不再刻意忍耐,幾個衝刺後大股濃稠的盡數噴在女孩腸道深處。

兩人烈舌吻,彼此換着津

“婷婷,你腳這麼臭,該不會是遺傳了楊老師吧?”張寒放開女孩的小嘴調笑道。

“唉,要能遺傳媽媽就好了!中午出門才換的襪子,每次一出汗就成這樣,真討厭!”蕭怡婷趴伏在張寒懷裏,小嘴不住息道:“哼!別老説我,你還不是一樣臭!”

“所以説咱們倆是臭味相投,天生的一對啊!”張寒抱着蕭怡婷柔軟的身子哈哈笑道。

“誰和你臭味相投了,説話真難聽!”蕭怡婷紅着俏臉一通粉拳錘打在張寒口,心中卻不由得一陣歡喜。

“楊老師最近頭痛好些了嗎?”張寒吻了吻女孩的額角問道。

“吃了上次你拿給我的藥好多了,就是最近我總覺媽媽似乎有些心事,常常一個人坐在房裏發呆。張寒,我怎麼老覺着你對我媽媽關心得有點過分了?”蕭怡婷狐疑地白了張寒一眼,正着男孩頭的小嘴微微用上了勁,貝齒在暈上印下了兩道齒痕。

“哎喲!我的學姐!楊老師不光是我的老師,還是我女朋友的媽媽。難道我就不應該多關心一下嗎?你吃的是哪門子的乾醋啊!”張寒疼得齜牙咧嘴。

“哼!給我老實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班裏的那些個小女生成天圍着你轉來轉去。”蕭怡婷如同八爪魚一般四肢將男孩的身子纏得緊緊的。

“對了,昨天晚上那個女孩和魏小冉是什麼關係?”

“她叫魏紫玫,是魏小冉的姐姐。”張寒不由苦笑道。

這半年來,王珏一直處心積慮攻略魏紫玫,終於在前不久得償所願。剛放暑假,昨晚幾個朋友聚在碧濤閣唱k,當着眾人面兩人好一番親熱。最後喝得半醉的胖子摟着女孩直接上樓開了間房折騰了一夜,直到中午才離去。

“我説怎麼長得這麼像,魏小冉要知道非傷心死了。王珏那個死胖子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以後少和他來往!”蕭怡婷瞪了張寒一眼。

“婷婷,你的技術越來越厲害了!小眼夾得我死了!”張寒拍了拍女孩漸圓潤的股笑道,留在眼裏的陰莖再次堅了起來。

“不錯嘛,有進步!你這麼聰明,要肯多花些工夫一定不會比別人差。喂,你在看哪呢!”女教師拿起批改好的試題放到張寒面前,抬眼卻瞧見男孩正一臉猥瑣地盯着自己脯看個不停。w市的夏季尤為炎熱,楊月玲早已不把張寒當做外人,只穿了件單薄的棉麻t恤,大片白皙的肌膚在外,讓男孩大飽眼福。

“啊,楊老師你剛才説什麼呀?”張寒喉頭鼓動,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小狼!你再這樣,我打你啦!”楊月玲紅着臉佯怒道。

“哎呀,我忽然覺着喉嚨有些不舒服。你等等啊,我去倒杯水。”張寒被抓了個現形,立馬找了個藉口溜出房去。

看着男孩狼狽逃走的背影,楊月玲不有些好笑。從兩人初遇到如今不知不覺將近已有一年了,從最初單純的師生關係到現在近乎有些曖昧的男女朋友,楊月玲就連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對這個比自己小了將近20歲的男孩如此在意。

起初或許只是在張寒身上看到了亡夫的影子,可相處到後來張寒的存在彷彿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不知從何時起,男孩的甜言語、刻意討好,似有若無的挑逗撥,甚至一言一笑總能在女教師常年淡如止水的內心深處起一絲漣漪。

楊月玲將前掛着的金鑲玉吊墜握在手心輕輕摩挲着,回想起當初在演唱會上任由張寒偷偷握住小手詐做不知,嘴角不由泛起了微笑。這串吊墜是不久前女教師35歲生時男孩送給自己的禮物,佩戴至今不曾有一刻離身。在得知今天張寒要來補課後,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地換上了這件近乎暴的單薄上衣。方才男孩授魂與的模樣再次浮現在腦海,楊月玲不俏臉又是一陣暈紅。

“楊老師你怎麼了?”張寒的聲音忽然在身旁響起。

“呃…忽然有點頭疼。”楊月玲心下慌亂,忙背過身去。

“啊!怎麼又疼了?快讓我幫你!”張寒信以為真,忙不迭將玻璃杯放在了桌上。

“好啊!”女教師不假思索便一口答應。

張寒站在楊月玲身後,雙手輕輕着女教師兩側的太陽。蕭怡婷曽説過楊月玲頭痛的病已有多年,據醫生説是頸椎神經大腦供血不足造成的,無法治,只能平常多注意休息。張寒為此還特地託人從國外帶了些進口藥品回來。

張寒一邊為楊月玲緩解疼痛,一邊隨口閒聊着在學校裏聽來的趣聞軼事。不經意間低頭一瞥,立時心跳加快了起來。女教師的上衣領口異常開闊,站在張寒的角度可以輕易將衣內大半盡收眼底。一對碩大的豪白皙光潤,張寒腦子裏“嗡”地一炸,一瞬間竟有些暈眩。深邃的溝宛如一道閉合的峽谷,讓人忍不住深入其中一探究竟。視線的死角處,鮮紅的暈若隱若現,惹人浮想聯翩。

忽然楊月玲身子微微顫了顫,呼也變得有些重起來。張寒這才省悟下早已支起了帳篷,堅硬的隔着衣褲抵在了女教師背脊上。張寒有些尷尬,兩人都不再説話,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楊月玲才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一如往常般笑道:“謝謝你!

我好多了。時候不早了,一會兒婷婷就要回來了,我得去買菜啦。”張寒知道這是女教師在下逐客令了,原本還期望着會發生點什麼,現在卻只得狼狽地掩住褲襠悻悻離去。

此後的幾個星期,張寒依舊乘着楊月玲閒暇之餘來家裏補習功課。只是經歷過那天的尷尬後,張寒明顯地覺到女教師變得冷漠起來,似乎刻意地要和自己保持一定距離。

張寒心中不忿,更不願就此功虧一簣,索孤注一擲,在七夕這天夜裏將楊月玲堵在了下補習班回家的半路上。

當張寒捧着大束的玫瑰出現在楊月玲面前時,女教師先是一愣,隨即俏臉出掩飾不住的驚喜。

“楊老師,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我是真的沒法再壓抑對你的愛慕之情!楊老師,我愛你!我願用一輩子來守護你!”張寒沒有半分猶豫,當即向楊月玲表白道。

“張寒你…”楊月玲似乎沒料到男孩會做出這樣一番承諾,一時間不免真情,但旋即又有些傷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嗎,我都可以做你媽媽了!你還小,又哪裏明白什麼是愛!再這樣糾纏下去終究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張寒,我不想耽誤了你!”

“怎麼就不可能!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姐弟戀多的去了!楊老師,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對吧?”張寒有些急了,一把將女教師抱在懷裏。

“張寒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楊月玲用力掙出男孩懷抱,使勁一推,張寒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

楊月玲看着跌坐在泥地裏的張寒正滿臉絕望地望向自己,心中猛地一陣刺痛,想要伸手去拉,才伸出一半卻又縮了回來。女教師下意識地避開男孩的目光,深了一口氣,轉身頭也不回地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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