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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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聲喊出他的肺腑之言:“芊語嬸嬸,我漸漸的喜歡你了,讓我們認真的往吧!是真的。”她身體立刻僵了一下,不到一秒鐘又開始掙扎,“太快了,你的態度轉變太快了,我有點不信,快放開。”他鬆開手抓住她的雙肩,將她整個人扳得面朝向他,雙臂摟住她纖細的肢,低頭再一次吻住了她的香

她又是身體一軟,緊接着就劇烈的扭動起來,用自由的雙手在他肩上、背上拼命的捶着,鼻子裏發出‘嗯嗯’的聲音,頭也左右搖擺想掙他的嘴。

他牢牢抱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後腦,一手緊箍她的柳,讓她的掙扎都變成無用。

手上用力,嘴上可是温柔的,她臻首被他摁住,絲毫動彈不得。

他輕着她上下嘴,舌頭在她間打着轉兒,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從中間鑽進去,卻碰到了兩排忠實的守衞——她的小貝齒。

第三百九十九章、自怨自艾,天人戰他不得其門而入,卻不着急,退回來繼續着紅豔豔香噴噴的片,連沾着淚水、鹹鹹的嘴角都不放過。

當他第四次叩門時,芊語的牙關終於失守,只聽她‘嚶’的一聲,他的舌頭進入了一個温暖濕潤的地方,等在那裏的是他期待已久,柔軟滑膩的小香舌。

他的舌頭一秒鐘都不停,直接用最親熱的方式向她表示了問候。

先在上面輕點幾下,然後捲曲成?形,口用力,連勾帶,將她的香舌帶到了一個從沒有去過的地方——他的口中。

他終於如願以償的噙住了那連做夢都想着的小香片,這是他從來沒有嘗過的美味啊。

芊語鼻中的“嗯”聲越來越低,捶打着他後背的雙手也漸漸無力,他住她小香舌那一刻,她雙手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改為緊緊的抱住他的後頸。與此同時,和她口的他到一絲熱熱的體從嘴角邊滑過。

他摟着她的身體向側邊倒去,兩個人就這麼糾纏在一起倒在牀上。

她口中有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他貪婪的着她舌上的津,並不時捲起舌頭輕挑着她的香舌底部。

她沒有一點想縮回去的意思,還生澀的回應着他的動作,小香舌只是在他口中輕輕的左右擺動。

全世界消失了,連呼似乎都停止了,唯一有真實的存在只有懷中的美女和兩人緊緊連在一起的嘴,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良久,他把嘴從她上分開,輕輕的抬起身體,“芊語嬸嬸,你的好香。”她雙目緊閉,臉緋紅,檀口微張,呼急促,淚水再一次湧出,從眼角兩邊向牀上滑落,“天龍,你這是神上的欺侮我?我不知道幸福是不是這樣矛盾着?”

“芊語嬸嬸,聽我説好嗎?”她沒有反應,仍然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他自顧自的往下説,“你誤會了,我絕不是看不上你、欺侮你。相反的,你温婉嫺靜,體貼大方的格,從一開始我就深深的注意着你。相信我,我現在真的非常喜歡你。我沒有追求你是因為我…我有念慈小媽。你應該瞭解我對她的情!”芊語張開了美目,睫輕顫,淚水漣漣,美豔不可方物,“我也很矛盾,是不是對不起念慈小媽?”她終於肯好好聽他説話了。

他站起身,依依不捨的離開那令他心旌搖曳的柔軟身體。

“芊語嬸嬸,我們三人都沒有錯,”

“只是剛開始我無法接受念慈小媽的安排,因為我對念慈小媽的愛是不容許分割的。”芊語坐起身來,紅着臉整了整凌亂的衣裙和頭髮,擦去眼角的淚痕,斜倚在牀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這兩天我仔細想了想,自己太過於自信,完全都沒有想到現實層面的將來,只是一昧的太過於理想化,我的思想還是不夠成,把念慈小媽一番的成思考全攪的複雜了,反而讓你不知所措!”從他一開始講述,芊語就睜圓了她美麗的大眼睛,整個過程中連眨都沒眨幾下,也不知是被這種有悖常理的行?驚呆了呢,還是被念慈小媽和他的真情所打動。

反正直到他説完停下來後一分鐘,她都沒有閉上那可愛的小嘴巴。

“我…我都知道,念慈小媽和你的事我全知道,這樣是不是念慈小媽的犧牲最大!

…”她好不容易才從驚愕中醒過來。

“芊語嬸嬸,念慈小媽和你一樣,是個善良體貼的好女人,她是願意把愛和你分享的人。她是希望我一直都在幸福中,而她自己一輩子只在暗處。”頓了一頓,天龍咬牙切齒的説:“所以我要變強,我要變得比誰都強,強到可以讓任何人都沒辦法影響我的決定,讓愛我的人再也不用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做我的女人。”芊語保持沉默,不知在想什麼。

原本以為她的個只是賢淑温良,在見過她外柔內剛的一面後,他再也沒有猜中她想法的自信了。

“芊語嬸嬸,我真的認真喜歡你,你和念慈小媽都是我夢寐以求的女,無論錯過了誰,我都絕對會抱憾終生的。”天龍深情的凝視着她的雙眸,“芊語嬸嬸,給我一個機會好嗎?給我一個能同時擁有你們的機會。我知道這樣説沒有考慮你的受,也很自私,可是沒有你我真的不行,真的…真的不行。”她兩眼發亮,好像陷入了沉思,沒有回答他。

“這麼説你可能會認為我貪得無厭,我下無恥,甚至還跟畜生一樣。”天龍繼續扮演着傾訴者的角,“女人想要的一切,富足的生活,專一的愛情,正式的名份……目前我都沒法給你。我能給你的,只有我對你最、最真摯的情。我既然可以代替我爸爸疼愛我的念慈小媽,我也可以代替鴻儒叔叔疼愛你,我的芊語嬸嬸!”他伸手握住了她的纖手,“芊語嬸嬸,不要離開我們好嗎?做我的女人。”聽了他的話她沉默了好幾分鐘,沒有任何表示。

正當他患得患失之際,她從他手中將自己的手輕輕出,站起身來,向門邊走去,他的心跟着沉下去,沉下去……這一次她走得很慢,他卻沒有再回頭去拉她,心已經走了,把人拉住又有什麼用?從牀到門邊短短的三、四公尺她用了半分鐘才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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