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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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着盆子,先把布上的異物刮扯乾淨之後,放到盆子裏用清水開始起來,乎乎的布洗起來也不費事,三五把就洗乾淨了。

只剩下最後的絲襪和罩沒有洗了,“梁衡臣”拿起了絲襪,鬼使神差般的又一次的放到了鼻子間聞了聞,絲襪上面夾雜着汗味還有一股女人淡淡的體香,那種味道柔美而又不同於香,完全的兩種不同風格的氣息。那裏面有一種青的活力甚至還有一種女人温婉的柔腸,“老人”攥着絲襪,閉着眼睛,呼間輕輕的嗅着,似乎很是享受其中的味道,心也不受控制似的飄了起來。

飄蕩間,絲襪又換成了罩,他緩緩睜開了眼睛,緊緊的盯着包裹女人部的位置處,放肆的伸出了舌頭,“哦”了一聲,舐了一下,慌亂中還不忘看看門外,除了嬰兒車中的小孫女別無他人,他長出了一口氣。

清理完之後,“梁衡臣”踏着輕快的腳步,把孩子的芥子和兒媳婦的衣物掛在陽台的掛杆上,剛才那昏沉如墜入夢般的覺,説什麼好呢,“梁衡臣”輕撫口,手下意識的伸到了口袋中,點了一顆煙了兩口之後,心神才鎮定了下來,冷靜之後,對於剛才自己做過的事情,不由得覺得十分荒唐,並且非常的無恥。

晚間吃罷飯,林徽音抱着閨女建議“公公”陪她一起出去走走,外面的廣場傳來陣陣飄揚的歌曲,那些跳舞的人還有健身的人在盛夏中揮灑着汗水,舞動着輕靈的身體受着夜晚的清涼,“梁衡臣”勸告着兒媳婦晚上不要帶小孩出去:“孩子小,眼靜,老輩人都説,晚上不要帶孩子出去,那樣容易看到一些髒東西。”

“公公”這麼一説,林徽音只好打消了念頭:“倒是也從孩子姥爺嘴裏聽説過一些這樣的説法。”受到“兒媳婦”的氣息,天龍作為一個年輕人,也能理解年輕媽媽的想法。忙説道:“你要是喜歡的話,你自己去玩玩吧,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孩子我照看着,你去吧!”

“梁衡臣”本打算接過孩子,讓兒媳婦出去散散。

裏的家庭生活,尤其是時間都束縛在孩子身上,年輕人的子畢竟沒有老人的沉穩,林徽音也是孩子心,所以提出讓“公公”陪她出去散散心,可是看到“公公”勸阻的樣子,又想到話中的道理,也就打消了出去的念頭。

林徽音不好意思的,改口説道:“沒事,你自己天天悶在家裏,照顧孩子不説,還要忙裏忙外的,讓你一人在家照看小孩就夠累的了,你還要我一個人出去玩,你還要我心理不安嗎?”聽兒媳婦這麼説,“梁衡臣”笑呵呵的説道:“我都習慣了,哪裏有什麼累與不累一説,以前行軍打仗,後來掛牌遊街,再後來獨當一面負責工作,忙活一天也沒覺得怎樣,現在告老還鄉和那個時候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也不用總勸説我,年輕人嘛,愛玩愛好運動很正常,爸爸也是從那個時代過來的!”

“老人”説話的當兒,回想起他年輕時生活的種種。

“哦,乖不許鬧,聽爺爺講故事嘍。爸,你年輕時都是什麼樣子呢?你和我講講吧!”林徽音一邊哄着孩子,一邊好奇的問着“老人”。

“有什麼好講的,不都是一樣嗎,愛玩愛鬧,哦,看看這個小傢伙,就是不會説麼,要是再長長,會下地走路了就省心多了。”

“梁衡臣”看着兒媳婦懷中折騰着的小孫女,慈祥而又和藹的笑着。

“你那個時候的情況是什麼樣子,現在的生活可跟以前不一樣啊!”林徽音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的一些場景,晃悠着孩子,等待着“公公”講述他年輕時代的生活。

“確實如你説的,這個時候的文化娛樂項目比較多,還有新聞媒體,還有電腦網絡,我那個小時候,就單一了,沒有什麼娛樂項目,晚上就是一羣人出去練武啊打拳啊,有時候放電影就高興的不得了。”

“梁衡臣”講的很慢,還要陪着小孫女玩耍。

他拉着孫女的兩隻小手,輕輕搖擺着,看着孫女臉上一會兒平靜一會兒又掛着蔫笑的壞樣,“梁衡臣”憨笑的捏捏他的小臉,結果惹得小孫女搖頭晃腦的,跟個撥鼓似的,還發出了嗚嗚的抗議聲。

“呦呦,看看,小傢伙不樂意了,這個壞爺爺,怎麼總逗咱們呢!”林徽音託着閨女的股晃悠了兩下之後,把孩子扭了過來,單手摟住了孩子的,小傢伙的臉藏在媽媽的脖子下,時不時的扭扭頭,似乎在向爺爺示威,這回你捏不到我了吧。

公媳倆被孩子那頑皮滑稽的模樣給逗得呵呵的笑了起來,然後繼續聊了起來。

“你們出去打拳,是打別人嗎!你自己沒捱打嗎?看的都是什麼電影呢?”林徽音覺到很新鮮,那個時候和現代,基本是兩個格調,很原始化很淳樸,完全不同於現代社會中的計較和有目的

“梁衡臣”解釋着説:“不是你説的打架那樣子。晚上沒有電視怎麼辦,於是一大幫子小孩子約好了,循着河邊,找個樹多的地方,三兩個抱着一顆大樹,用手臂朝樹上磕。”然後伸出手臂展示受力的地方。

林徽音看到“老人”那壯的胳膊,尤其是在“老人”用力繃勁時,那繃起的肌,從肩膀一直到小手臂,絲毫沒有年老的鬆弛,手臂的線條比年輕人都優美,不住讓她有一些羨慕和崇拜,“爸,你手上的肌比儒康的還鼓呢,好傢伙啊!”

“梁衡臣”只是伸了伸胳膊,比個樣子,看到兒媳婦那潺動的睫下的大眼睛,笑呵呵擺了擺手繼續説道:“還有啊,就是誰誰誰學了一套拳,大家跟着模仿,對了,還有摔跤。你想啊,小孩子可不就是愛折騰,尤其是在農村。電影呢,那就是後來了,我也參軍了,不知道你看過沒有,像什麼五朵金花、地道戰、林海雪原啊、閃閃的紅星。”

“梁衡臣”回憶起自己年少時年輕時的經歷,一邊回憶着一邊給林徽音講解着。

“閃閃紅星看過,呵呵。那個時候你的生活也很豐富啊,雖然沒有現在的文娛內容強大,不過那個時候的人們還是很淳樸很專一的。我聽儒康説過,你還上過戰場呢,你也給我講講吧!”林徽音哄着孩子,她自己也像個孩子似的,聽着眼前的老師講課。

“哦,沒什麼好説的,都是過去的事了。”

“梁衡臣”擺擺手説道,但又看到兒媳婦很認真的樣子,不忍心拂了她的興趣,抿了抿嘴説道,“打死過人,看到過死人,自己也差點代了。”簡單的幾句話讓林徽音很緊張:“那後來呢,你打死過人,到底什麼情況,你有沒有受傷呢,敵人是不是很兇惡?是不是和上甘嶺差不多?”一連串的發問,林徽音自己都覺得自己説的有些亂糟糟的。

沉思着,似乎是醖釀着情,也許是在追憶着什麼,“梁衡臣”的表情也從慈祥和藹漸漸莊重嚴肅起來,“第一次參軍沒多久就參加了對印反擊戰,後來對越自衞反擊戰的時候我就當官了,怎麼和你講呢?”

“老人”沉思起來,林徽音從“老人”的臉上看到了凝重,“公爹”臉上從來沒有過的表情顯得那麼嚴肅和不容挑釁。

“我的戰友,好幾個都在那次戰役中犧牲了,其實我是不想回憶的,不是我逃避,不是我不想説給你聽。”

“梁衡臣”頓了頓,然後看到小孫女似乎有點不耐煩的樣子,示意林徽音道,“她是不是渴了,還是困了?”林徽音也覺到了閨女的不安分,安撫了一下,然後開了衣,把她那暴漲的雪白容器到了孩子嘴裏,一下子就讓那小傢伙安分了起來,她輕輕拍打着兒子的後背,愛憐無限的看着閨女的小嘴,還有那賊滑的眼睛,似是防着別人和他搶似地,逗得林徽音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第四百五十三章、下回還讓你給我洗看到孫女招笑的那小模樣,“梁衡臣”衝着兒媳婦説道:“這小傢伙啊,這個階段就是耍人的膩乎,你看着吧,到了七八歲,那時候啊,人嫌狗不愛的,你就着急去吧!”一邊説,一邊笑了起來。

小玉妍吃過之後,睏意也上來了,“梁衡臣”尋來了巾被,又把紅果核做的小枕頭取來,給孩子圍好被子,用枕頭壓住了胳膊兩側,稍稍拍了拍,小傢伙就進入了夢鄉。

看着“公公”練的動作和耐心,林徽音什麼話也沒有説,等到忙完這一切,林徽音把孩子到了卧室安頓下來,轉身又回到了沙發處,聽“公公”繼續説他當年的故事。

茶几上的煙被林徽音拿在手中,遞到了“公公”的手裏:“煙吧,孩子也睡着了,你繼續給我説説吧!”看着兒媳婦那個樣子,“梁衡臣”愣了愣,然後笑了出來:“不是讓我平時少煙嗎,今兒個怎麼主動讓爸了呢?呵呵!”

“梁衡臣”了一口煙,也算是緩解了一下疲勞。

他繼續説道,“我們出發前還是有説有笑的,上了戰場之後,我們這些新兵蛋子都給嚇的了褲子,當你殺了人之後,那種膽怯的心理也隨之沒有了,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經過戰場的洗禮,心不該存在脆弱,可是,那些歡笑的戰友,昨天還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而今天呢,卻倒在了你的前面,眼睜睜的就是不能過去救援,我們是邊打邊哭。”講到這裏,“老人”又沉默了。這些都是天龍曾經聽爺爺梁衡臣講給他聽的,爺爺從一個兵一步步成長起來,提拔起來,雖然沒有趕上建國前後的大戰役,可是也經歷了六七八十年代的幾次反擊戰,當年也是屢立戰功的英雄,後來能夠進入元老院也不是得虛名的。

“梁衡臣”桿筆直的坐在沙發上,單手扶着膝蓋,一手夾着煙,仰着頭,眼神有些暗淡,回想到幾十年前的事,歷歷在目。被“公公”的情緒召,林徽音也揪心的知道,那種情絕對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説清楚的。這裏面的事情也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不知道,後來自衞反擊戰的時候,我們被困在一個地方,那份焦急的心理,那種不甘心,這不是害怕,可是那些可惡的猴子,哎,現在我都對他們很是嗤鄙,他們用咱們的武裝和咱們的計謀,反過來對付咱們,這一羣骯髒的東西。”

“梁衡臣”閉着眼恨恨的説道,林徽音雙手抱着蜷着的雙腿,咂着“公公”話裏的滋味,那是一種怎樣的情,雖是輕描淡寫,可軍人的血還存在他的骨子中。

“你腿上的傷疤是那個時候留下的嗎?”林徽音側過頭低聲的問着“公公”,看到他那堅毅的臉龐,心中對眼前這個老兵充滿了敬意,那樣一個有血有的人,有着開朗的格、有着成的莊重、有着對親人的親情友情、有着刻骨銘心的愛恨情仇。

“恩,是被彈片掃到的,當時自己都沒注意,後來昏倒後才知道自己負傷了,不過沒什麼事。”

“老人”一如既往的輕描淡寫,不過,林徽音知道,當時的情景肯定不是“老人”説的那樣,一個從戰場上活着回來的人,那是經過槍林彈雨後怎樣的一種幸運呢,她這樣認為,“老人”不見得是她的想法,也許那種馬革裹屍的軍人作風還埋藏在他的心底。

看到兒媳婦陪着自己黯傷,“梁衡臣”覺氣氛壓抑的不太好,忙轉了個笑意説道:“呵呵,都是陳穀子爛芝麻的事了,我那戰友陳佔英,年輕時啊,渾罵遛丟兒的,和我一起去參軍又是一起打三哥打猴子,脾氣秉還是那副混賬小子一股泥。”聽到“公公”換了個輕鬆的口吻説着,林徽音也被“公公”的俗言語逗笑了:“不是一家人還真不進一家門,你啊,給小勇做媒,這老丈人和姑爺的子還真合上了。”想到自已兄弟的老丈人,林徽音也是抿嘴的笑了出來,這個風趣而又口無遮攔的陳叔,一把年紀還是那個樣子,想來就好笑。

聽完老人輕描淡寫的敍述着自已年輕時的經歷,林徽音眼中浮現了一個年輕的身影,那個衝鋒陷陣的兵哥哥,哦,現如今的兵“公公”,她心裏暖暖的,柔柔的。

小區廣場上的舞團這個時候也收工了,年輕的年老的男人女人們三三兩兩的結伴,打發了幾個小時的休閒時光,把汗水揮發了出去,然後各自消失在霓虹的夜中。

望着窗外奔家而回的人們,那説説笑笑的輕快模樣,林徽音想到以前自已和丈夫的生活,不也是這個樣子嗎。她又想到了自已的“公公”,想着“老人”平和恬淡的模樣,那經歷頗多的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此刻就坐在沙發上,那筆直的板,那堅實的脯,那明亮的眼神,那健碩的臂膀,好像連氣息都顯得年輕。

和自已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的這幾天,點點滴滴的關懷,剖心窩子的真意,世界上,有一種最無私的,最無價的,那麼就是他,那就是他的愛,一種讓她高山仰止的存在於生活中的無私。

“我要讓他幸福的過上一個快樂的晚年,讓他的心不再孤單,讓他的心不再寂寞,我要讓他享受天倫之樂!”林徽音心理動着,默默間打定了念頭。

“你呀,聽我説完,是不是很有覺啊,被動了?”沙發那邊的“公公”幽默的説了這麼一句話,正在尋思中的林徽音聽到“公公”這麼一説,點了點頭。

“呵呵,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梁衡臣”擺了擺手笑道。

看着“公公”開朗的一笑,那副表情和之前的嚴肅,完全是兩個風格,她有些不解的問着:“你説的都是假的?你騙人家的情呢?”然後有些氣憤的嘟囔着嘴,雙手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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