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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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小外孫女,尤其是外邊傳來的嗚哇聲音,彼此之間更是笑不攏嘴。

不時的哇哇聲從那邊的卧室裏傳了出來,肯定是林徽音在陪着她閨女玩耍,剛把菜倒入油鍋裏的姥爺端着勺子攪合着,這個時候就聽到女兒喊了一嗓子:“啊,這臭丫頭,怎麼了?”聽到女兒喊了一聲,似乎很突然的樣子,孩子姥爺衝着“梁衡臣”笑了笑,背了一把手上的油漬,他衝着“梁衡臣”説道:“走,看看去,小不點兒不老實了!”然後拖着“梁衡臣”來到了閨女的卧室。

牀鋪上鋪了一層油布,林徽音正盤在上面用手擦拭着,她那七分短喇叭褲上面展着一塊大黃的軟被,小玉妍就光着身子在上面,手抓腳蹬在舞蹈着,那寬鬆的蝴蝶衫半着,間放着一塊白純棉布遮蓋着她那豐肥的子。

油布上被抹過的水亮,還有她那蝴蝶衫和喇叭褲接的地方濕漉漉,光這個就可以判斷出來,確實是了。孩子似乎被剝奪了吃的權利,光着個股,他不安分的扭動着,扔掉手中的抹布,林徽音抬頭看了看走進來的兩位父親,嘟着嘴説道:“看看,的我一身都是,這個臭丫頭!”她很自然的攬過孩子繼續給她哺

姥爺衝着“梁衡臣”努了努嘴:“蔫不拉幾的臭丫頭,呵呵,夠她一嗆啊!”今天,外面的天氣不錯,有點小風兒,隔着窗子吹了進來,蕩的薄紗般的窗簾上,柔柔的帶起了陣陣波動,推拉門半掩着,那刺目的光線穿過卧室的陽台打了進來,在薄簾的阻隔之下倒也不是十分耀眼。

“哎呀,我這腦子,菜都糊了啊,老哥你待着啊,我得看看去了。”想起了自己還在炒菜,姥爺説完急匆匆的奔向了廚房,看着親家姥爺的背影,“梁衡臣”心頭一熱,他回頭盯着廚房的門口緊張的望了兩眼,當他回頭看過去時,“兒媳婦”正低着腦袋用手把透從孩子嘴裏拔出來,他看着那潔白的棉手巾罩着的地方,嚥了一口唾

林徽音把孩子豎了起來,輕輕的拍打着孩子的後背,不時的從上往下縷了一氣,然後轉手把孩子放到了油布外的軟牀上,她那依舊盤着的雙腿,擰身時口的白棉手巾依舊醒目耀眼。

“梁衡臣”緊走兩步來到牀前,這個時候,林徽音正要把棉手巾取出,她看到“公爹”欺近牀邊,疑惑的看了一眼問道:“怎麼?”

“梁衡臣”嘴角咧着,乾笑着也不答話,他回頭望了一眼卧室的門口,瞬間轉身伏低了身子,用手抓住了那白一角。

看到“公爹”的舉動,還有他那暴在外的眼神,林徽音粉的臉蛋就如同大紅布一樣,羞臊中的她無地自容,就在這種情況下,她口那可憐的白手巾就被抻了下來。

那佈滿暈光的防完美的展現了出來,彈動間震出的波紋鎖住了“梁衡臣”的目光,芡實顆粒飽滿滲着珠點綴其上,他喉嚨間咕噥了一聲,艱難的嚥了一口唾

就像孩子一樣,“梁衡臣”半跪在牀下,扶着軟綿綿的牀鋪,着嘴角就湊了過去,林徽音眼睜睜的看着“公爹”放肆的靠了過來,她的左手搭在右上,緊緊的抓着蝴蝶衫的下襬,右手還不知所措的託着自己的飽滿,或許是震撼於手巾被走,或許是默認許可,種種情不一而足。

“他真的要吃我的?這個壞老頭,哦……”心理亂着哼了一聲,林徽音的尖就被一張陌生的大嘴給扣住了。

渾身顫慄着的她低着頭,緊張、羞怯、興奮,晃動身子時,本推開“公爹”,可手不由自主的卻又摟住了他的腦袋,讓他緊緊的靠在自己的懷裏。她能覺到自己滿漲的心口得到了釋放,那汩汩甘泉歡快的從山巒間奔而下,最終匯入到“公爹”的無底深淵。

與此同時,林徽音心底莫名的興奮孜然而生越來越強烈,雙腿本能的想要收緊,可無奈“公爹”的身子壓在上面,兩條強有力的手臂按在自己的大腿上,“哦”輕輕的從她鼻子裏發了出來,幾不可聞。

她低頭看了一眼那嘬動的大嘴,輕輕推了一把,他竟然不理會自己,林徽音緊張的聽着門外的聲音,又控制不住下體麻酥酥的覺。無奈中顫抖的壓低了聲音説道:“你快點,哦,怎麼這個時候要吃呢,你是打算要了我的命啊!”甘甜濃稠的進嘴裏,那覺和品嚐杯子時完全不同,“梁衡臣”的下體堅如大鐵子,他劈開雙腿,膝蓋頂着牀榻,不用“兒媳婦”伺候,右手就開了那邊的衣服,吃光了這邊的汁,他仔細端詳着那變得葡萄大小的透,十足,上面的針眼狀喜人的對着他搖擺。

強烈,口甜美,吧唧着嘴,用舌頭動着那年輕四哆嗦的身體,他貪婪的一口就叼住另一隻躍躍試的子,繼續大口嚥起來。

“吃飯嘍,吃飯嘍!”聲音從廚房裏傳了出來,孩子姥爺滿頭是汗的招呼着。

“哦,來啦來啦,姥爺啊,快來洗手!”

“梁衡臣”從衞生間裏呼喚着,對着鏡子,他看着自己“老臉”已漸漸回覆平靜,想着剛才自己躡手躡腳的從兒媳婦卧室裏離開的樣子,雙手捂着下體,好不狼狽。

姥爺走過閨女卧室時,輕聲問道:“孩子睡了吧,一起吃飯吧!”他看到閨女背對着自己正在端詳着孩子,未作多想,奔着洗手間走去。

“梁衡臣”取過老酒,和親家喝了起來,這一頓飯吃的有滋有味的,豪時,“梁衡臣”張着漏斗般的大嘴,一口就灌進了半杯,砸吧着辛辣的味道,“梁衡臣”説道:“你姥爺隨意啊,這酒喝着真舒坦!”看着親家老哥幹了半杯,姥爺勸道:“慢喝,不着急不着急,呵呵!”這樣猛烈的一口悶,之前又酒幾,沒一會兒,“梁衡臣”就顯出了醉態,看到他那個樣子,孩子姥爺急忙勸着把他駕到卧室裏。

“梁衡臣”嘴上告着罪:“哎,老哥我喝的有點大,你姥爺見笑了。”吩咐好“梁衡臣”休息,孩子姥爺走了出來。

第四百八十六章、你的手能動彈了不去管孩子爺爺,親家姥爺也是喝的美了,但是並沒有多,很舒服的陪着女兒嘮了一陣家常,無非還是囑託女兒,要她照顧好老公公,多陪陪老人,像這樣好心腸的老人,打着燈籠也找不到幾個,反反覆覆的也不嫌自己囉嗦,好像填鴨似的一股腦的跟自己閨女講着。

受着生活中的點滴,林徽音低着頭應答着,讓父親放心,她早已表態,會讓公公過一個舒適的晚年的。

孩子姥爺在女兒家休息了一會兒就回去了,林徽音在送老人出門的時候把幾百塊錢到了父親的手中,看到閨女往自己手中錢,姥爺搪着:“沒事兒你給我錢幹什麼啊,我又不缺錢花。”看到父親的推讓,林徽音解釋着:“我啊沒工夫去我大姨家,你回頭打電話讓她過來住幾天,這是我的一片心意。”聽到女兒這麼説,孩子姥爺就不再推了。

林徽音看着牀上醉入夢鄉的“公爹”,她把水準備了出來,放到了公公卧室的牀頭櫃旁邊,讓他醒來之後口渴的話不用再出來找水。然後輕輕的把他的房門帶上,走了出來。

電視機裏面這兩天正在進行着音樂海選,林徽音斜躺在沙發上面,看着重播,悠揚聲中又不吵鬧,雖然空氣中仍然透着熱氣,但心靜下來之後,覺也不是那麼熱了。欣賞着歌手們賣力的表演和現場的情,林徽音的眼皮有些打架,然後就慢慢的合了上來。

孩子的吭哧聲傳了過來,林徽音驚醒之後檢查了一番,取過濕了的芥子,給孩子清理一番之後換上乾布,哄了哄孩子,小傢伙又繼續的老實下來。

“梁衡臣”糊糊的醒來時,眨着泛紅的眼睛,覺嘴裏幹吧唧的很不舒服,他環顧了一下,看到了擺在牀頭櫃上的水杯,酒後口乾舌燥的他起身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心理舒服了起來。

背心已經濕不堪,“梁衡臣”拽着背心打算把它下來,忽然一想,又放了回去,看着自己的右手一天天的好轉,本來是很高興的事,但想到洗澡,尤其是“兒媳婦”給他擦拭身子,想到那次給他出來,他就興奮起來,今天不知道“兒媳婦”還會不會給他繼續擦拭身體,這兩天自己還沒有完全放開,“兒媳婦”就完事了,很是意猶未盡啊!

不過呢,想到上午那事兒,尤其是看到那晃動的兩隻大白兔,嘿嘿,上午的味道簡直太好了,自己硬的不得了,好想再釋放一把。

吃過晚飯,林徽音哄着孩子端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機裏面直播的最強聲音,美妙的歌曲傳了出來,小玉妍趴在媽媽懷中説老實不老實的輕輕晃動着,林徽音也沒有阻止閨女在她前抓來抓去,倒是很專注的盯着電視機上面的歌手演唱歌曲。

“梁衡臣”在廚房裏着煙,慢的吐着煙花,空氣中除了濕熱,就是香煙的煙草味道,香煙在“老人”的嘴中一點點的變短最後被掐滅在煙灰缸裏,“老人”看着外面沙發上的“兒媳婦”還有孫女,若有所思。

“寶寶的呼呼的真敦實,恩,叫爺爺,叫爺爺!”林徽音託着閨女的股讓孩子呼喊爺爺,旁邊的“梁衡臣”雙手鞠着熱水給孩子洗着身子,小傢伙不安分的踢騰着,好不容易打發了玩耍的孩子,林徽音爺倆看着牀上的小嬰兒,她還心有不甘的想再玩玩,可眼皮子卻控制不住的合了上來,沒一會兒就不再鬧騰,“梁衡臣”輕輕拍打着孩子的手臂哄着孩子進入夢鄉。

“中午你和他姥爺沒少喝啊!”林徽音揶揄着。

“呵呵,見笑了見笑了,好幾天沒喝,喝的有點猛,上頭了!”

“梁衡臣”摸了摸後腦勺説道。

“以後啊,少喝點,自己一把年紀了,還那麼玩命,再説你的手現在雖然能活動了,那你也要多注意!”林徽音關心的數落着“公公”的不是。

“那是那是,你看我就是這個樣子,話説回來了,手還多少有些不能用勁兒。”

“梁衡臣”活動着腕子説道,“看你以後還逞強不逞強,哼!”林徽音白了一眼“公公”。

“你看啊,孩子也睡覺了,我這個手,你説……”

“梁衡臣”期期艾艾的説着,那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哦,你的手現在可以衣服了,你還要我幫助你嗎?”林徽音不解的看着“公公”,她知道“公公”的情況,本來打算結束擦澡這個事,聽了他那麼一問,疑疑惑惑的愣了一下。

“這不還沒好利索呢,你就伺候伺候爸爸……”

“梁衡臣”説的時候有些無恥,不過這也很正常,畢竟手腕打彎兒還有些吃力,他説這話也不無道理。

看到“公公”一副懇求的樣子,林徽音撅起了小嘴不滿的説道:“這回可不許再不老實了,知道嗎?壞老頭!”那種拒還語還羞的嬌俏模樣在她的臉上掛着,怎麼看怎麼都像撒嬌的子。

林徽音勸“公公”坐到浴缸上面,讓他輕鬆的享受自己的梳洗,“老人”按着“兒媳婦”的安排坐在了鋪着巾的浴缸沿兒上,林徽音照舊拿出巾打濕之後,開始從公公的脖子開始一直到公公的小腹,然後拉起了公公,又給他下半身清洗起來。

完這一切又把沐浴均勻的塗抹在浴花上,像個子一樣給他全身塗抹起來,身前晃悠着的嬌小身體玲瓏有致,“梁衡臣”本身就是懷着心思的,這男人一起心思,收也收不住。

林徽音粉的臉蛋掛着紅,一邊着公公的爆陽,一邊耍笑起來:“又來了,又不老實了,真壞!”受着可人的温柔,“梁衡臣”趁熱打鐵,開玩笑的説道:“你還不多伺候伺候爸爸,你也看到了,這幾天憋的爸爸渾身不自在,你看……”雖然是開着玩笑説的,可“梁衡臣”的心裏也在打鼓,他也怕自已説出這話,尤其是本不該發生的一些事,經過自已的表達會把它搞僵,那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這麼直白骨的提出要求,林徽音心理也非常的忐忑不安,她沉默着思考着,腦子裏不斷閃現着這幾天朝夕相處的子,似乎除了在給“公公”擦拭身體時,“公公”會有一些強烈的反應外,其餘時間“公公”還是很温柔的,對她對孩子都非常好,又想到結婚這麼多年,“公公”無論是遠在帝都,還是近在炎都山,為家庭的付出,還有孩子生病之後“公公”的跑前跑後,林徽音低着的頭突然抬了起來,她看着“公公”的眼睛,從裏面看到了男人的渴望,這樣注視了一陣之後,她又低下了頭。

“恩,誰叫你為了這個家付出那麼多呢,當閨女的就伺候伺候你,省的你挑我的不是,恩……這個壞老頭,哦……”林徽音輕輕擼動着“公公”的陽具,她飽脹的部也自然而然的被祿山之爪握住,不由得哼了一聲,然後就不再説話。

爆陽在包皮中出來又進去,像水中的皮球一樣載浮載沉的,一邊給公公服務着,一邊偷偷的抬眼觀瞧,“公公”很是享受的閉着眼睛,糙的大手在她的防上來回的動着,時而托起時而輕捏透,覺到“老人”來了情,林徽音的動作加速了起來,那沖天一怒握在手中的覺是一下一下的鼓脹着,來回伸縮着。

林徽音換着手,那微微有些痠麻的手臂放到了公公洋槍下面,聳拉着的丸像鵪鶉蛋大小,生機的搭在浴缸邊上,啷噹着好不醜陋。她拖起了公公的子孫袋慢輕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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