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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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荷問道:“什麼好事?你倒是説説看。”成剛想了想,覺得不妥,這種涉及女人的事還是不跟她講的好。她是一個警察,鼻子特別靈,這要是真給她嗅出點什麼來,那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可不能犯傻。

成剛笑了笑説道:“還是不説了,説了你會認為我在吹半,我在逗你玩。”風雨荷冷笑了三聲,説道:“我就知道你是編故事,本沒有影的事。我沒説錯吧,你是滿嘴謊言。”成剛鄭重地強調説:“我説的做好事是真的,不過暫時保密,我以後會告訴你。”風雨荷沉着説:“你要是做了好事又不便跟我説,那一定是不可告人。”成剛連忙説:“怎麼可能?絕對是可以説的,只不過是件小事,不值得説罷了。”風雨荷咯咯一笑,説道:“成剛,別把自己説得跟聖人似的。我還不知道你嗎?

我可以猜一下,凡是你不告訴我的事,除了醜事之外,那就是與女人有關的事。我説的對吧?

“成剛很佩服她的分析能力和猜測能力,可是,他為了面子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

他説道:“瞧,你這不又誤解我了嗎?哪有的事啊。對了,你打電話給我,是不是因為想我了?得了相思病。”風雨荷使勁呸了一聲,説道:“別在那瞎扯蛋。我怎麼會想你呢?我經常想起我家丟的一條大黑狗,想它可愛的樣子,可是就是沒有想起你。”説到這兒,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了。對她來説,這是很好玩的事,她對自己的話很滿意。

成剛聽了直皺眉,苦溜溜地説:“難道我不如大黑狗?難道我不如一條狗可愛?”風雨荷咯咯直笑,好一會兒才止住笑,很認真地説:“那還要仔細研究一下才知道結果。”成剛聽了直笑。他並沒有生氣,他知道她是故意氣自己的。對於跟一條狗比,成剛還是有自信的。他心想:這一定是雨荷編故事呢。她家住在城市,在哪裏養狗呢?她才是逗我玩呢。

成剛嘆了口氣,説道:“這還要研究什麼啊?我一定比狗強。你有見過一條比我強的狗嗎?它們哪裏比我好看?比我能幹?比我有出息?”此言一出,風雨荷便笑個不停。成剛猜想,她一定前仰後合,花枝亂顫,美不可言,可惜自己看不到。一想到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一想到她還有男朋友,一想到自己擺平不了她,成剛心裏就有種壓抑、苦痛、失落。凡是自己興趣的美女,幾乎都成為自己人了,只有她像一匹野馬不受羈絆。他的本事雖然不小,可就是沒法征服她,這是一個天大的遺憾。好在她還沒有嫁人,還沒有正式的主兒,他還是有機會的。

等風雨荷笑夠了,才聽她説:“好了好了,你與狗相比的話題咱們這次先談到這吧。再説下去,我都要把正事忘了。”成剛哦了一聲,説道:“什麼正事呢?”他心想:除了要跟我比武,還有別的正事嗎?

風雨荷的語氣頓時變得很正經。她説道:“成剛,我打電話給你不為別的,是為了比武的事。”成剛的心一沉,也變得冷靜了,説道:“這事你説了不止一回,我從來沒有拒絕過。”風雨荷説道:“説了一百八十遞還沒有實行呢。我想,咱們還是早點打吧,不然的話,在我心裏總是一種負擔。”成剮突然笑了,説道:“雨荷,這又不是決鬥,也不是玩命,瞧你説得這麼正經。”風雨荷頓了頓,説道:“不要再拖了,我已經等不及了。這件事就像一刺紮在我的裏一樣,現在是到了把它拔出來的時候了。怎麼樣,成剛,你敢來跟我打吧?”成剛毫不猶豫地説:“只要你高興,只要你喜歡,我沒有意見。你是一朵紅花,我甘當綠葉;你是一條魚,我甘當水草;你是一條船,我甘當航標。”風雨荷聽了又笑了,説道:“成剛,這話我愛聽,説得還這麼高雅、這麼有文采。我已經好久沒聽到你這麼説話了。記住,以後就這麼説,才像一個紳士呢。”成剛嘿嘿笑道:“有的人説我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有的人還説我是癩蛤蟆上腳面——不咬人,硌認人。”説這話時,他心情特別好。

風雨荷説道:“好思心吶。我可沒心情跟你廢話費時間。我已經決定了,儘快比武。要是拖久了,你小子説不定會逃跑。”成剛説道:“我是那種廢物嗎?你説吧,約哪一天?”一説起這話,成剛就有一種壯懷烈的覺。如果換了跟別人比武,覺絕不會是這樣。

風雨荷一本正經地説:“擇不如撞,就今天吧。”成剛啊了一聲,説道:“你也太急了吧?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心想:她怎麼這麼突然呢?該不會是受了什麼刺吧?

風雨荷大聲道:“成剛,這事還用怎麼準備嗎?如果你走在大街上,一個人衝上來朝你腦袋就是一子。那時候,你會因為沒有準備而不躲嗎?”成剛笑道:“這是兩碼事。説吧,何時何地。”風雨荷緩緩地説:“下午五點,我在你家不遠的銀河體育館等你,你可不要失約。”成剛朗地笑道:“男子漢大丈夫,寧可死在戰場上,也不會知難而退。你放心,我一定準時赴約,寧可被你打倒在地,也不會説個怕字。”風雨荷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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