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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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就好。”

“四皇子?”薛子安眉頭微微皺眉,又即刻分開,“所以,今殿下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事?”

“不是!”曲折心説,扯哪去了?

“我叫你來,是因為信不過老三的為人。剛説借逐雷,是臨時決定的。”他見薛子安似乎有所猶豫,便又厚着臉皮,直接蹭到身邊。

“就一下下嘛。”二皇子扭着身子,薛子安的手臂隱隱約約蹭在他口,這種動作過分親密,就如那兩人同騎一匹馬,都會讓他渾身不自在。

“好吧,你...你彆扭了。”

“嘿嘿,答應了?那先謝過薛統領!”不管今晚宴如何,三皇子都是贏家,酒喝了不少,還未等賓客散去,他便已大醉。

曲折瞧他這幅模樣,今應該不會再有所行動。看來曾經發生過的事,也不一定都會再次重演嘛。

出了別院,二皇子便鬧着要帶夢夢騎馬,薛子安只能老老實實當個牽馬伕。

兩人在馬上黏黏膩膩的靠在一起,又笑又鬧,好不快活。

他曾經和二皇子接觸並不多,印象中二皇子為人謹慎低調,行事手段也很老成,萬不會做這種胡鬧的事。

現在的二皇子,看起來多少帶些心智未的味道。

“夢夢,怎麼樣?好玩嗎?”

“嗯!”周夢似乎從未這樣開心的大笑過,從小便無人願意與他親近,更不會有哥哥帶着他玩。

“好高啊!覺一伸手便能摘到星星。”

“呦!四殿下!您可慢些!”身邊跟着的老奴見四皇子探出身子向前,嚇出一身冷汗,忙追着馬跟在旁邊跑。萬一掉下來,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薛子安拉着馬橛子,輕輕在旁嘆氣。瞧着二人親密得和什麼似的,心裏怎麼覺這麼怪?

“四殿下,天不早了,婉妃怕是會着急,您就隨老奴回去吧。”婉妃現在懷有身孕,不可晚睡、焦躁,這點周夢是知道的。

“好...”即便再意猶未盡,他也只能乖乖聽話。

從馬背上被抱了下去,周夢情緒多少有些沮喪。低着頭,又開始拽衣襬。

曲哲翻身下馬,俯下身子,捋了捋周夢的頭髮,“下次帶你到河邊摸魚,今時辰不早了,回去好好歇息。”周夢原本黯淡的目光,瞬間亮了起來,“當真會帶我去?”

“當然。”

“好!”目送四皇子車駕走遠,二人沿着郊外小路慢悠悠向前走。

曲哲見薛子安板着臉,似乎不大高興。

“怎麼了?心疼你的逐雷啊?”

“不是。”薛子安眉頭微微蹙着,沉了口氣,拿得派一本正經,“只覺得你,真真是胡鬧。”

“嗯,怎麼説呢,我覺得吧,夢夢太可憐了。你看今老三找他來,不為宴請,只為利用他抓我的錯處。又因為他身殘,毫無利用價值,朝中從大臣到兄弟,無人願意與他親近。”曲哲望向夜空,“我只是想讓他開心開心,也算彌補之前做過的錯事吧。”

“你可以用其他辦法,而不是...”薛子安扭過頭,略帶些許怒,“簡直是胡鬧。”

“我怎麼胡鬧了?子安,你倒是説説啊。”他暗暗壞笑,一伸手勾住了薛子安手指。

“抱着他就是胡鬧?”

“你!”薛子安像碰到熱山藥,猛地將手了回來。

“幹嘛呀?薛統領,你手上抹了金粉啊?碰不得嗎?”自己還沒開口質問,他倒是惡人先告狀!薛子安氣得不知該説什麼,一甩袖,擠出兩個字,“無恥!”

“好好好,我無恥,我以後不抱他便是了,你惱什麼呀?”

“和抱不抱他有什麼關係?!”薛子安真的被二皇子惹怒了,空曠的郊外靜得只能聽到他的回聲。

“呦”曲折掏掏耳朵,“可震死我了,你這人怎麼一點不抗逗呢?”

“什麼?”薛子安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閒得沒事逗他?不是找不自在嗎?

“幼稚!”他翻身上了馬,今二皇子所為,從頭到尾都是幼稚!當然,也可以説他是情中人。

可薛子安卻説不出哪裏讓他犯這麼大火氣。

“怎麼?這是要被我氣跑了啊?”曲哲抱着膀子,仰頭看着一襲白衣的薛子安。面上微怒,耳垂還莫名泛着粉,真有趣。

“非也,時候不早了,二皇子也快些回去歇息吧。”

“嗯,好。”曲哲揮揮手,“薛統領,咱們明天見。”

“駕!”薛子安踹了腳馬肚子,逐雷瞬間發力,揚起一片塵土。

“咳咳咳咳”一點沒費,土全揚曲哲身上了,“氣怎麼那麼大呢?對肝不好!”薛子安頭也沒回,騎着馬在夜中化成一道白影。

剛剛被二皇子勾住的手指,似乎到現在還微微有些麻木。但正如他所説,兩個大男人,碰一下又能怎樣?不是很平常的事嗎?可為什麼...自己卻...

還有今,為何惱怒?真的是因為...他與四殿下太過親密?

“駕!”薛子安不敢再想,腦子裏已然亂成一鍋粥。

明知他是胡鬧,自己又何必這般當真?

眾人皆已散去,曲折只好坐上馬車,趕向城內。路上糊糊睡了一覺,再睜眼已到府宅門口。

“殿下,我們到了。”

“嗯,好。”曲哲腳步剛從車內踏出來,卻看到史萊克站在門口。

“喲,大半夜的,怎的不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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