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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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張平」的名字在班上頻繁響起。

我像是成課堂裏唯一的學生,累,也受寵若驚。

這樣説不太有口德,但老師們都指着我的戰績讓他們領一波教學金,算給足了我面子。

家母對此倒沒有多驕傲。

劉璐聽見家長嘆服我的模考發揮,也不會主動坦明母親的身份。

張亮平對兒子不放在心上,十幾年來的家長活動,都由劉璐包辦。

所以我對媽媽知知底,任由老師變着法子誇,冰山小姐要是喜不自勝才奇怪。

所以我張平是她撿來的,她就非要這麼冷酷?。

當然不是。

劉璐如果想説她很開心,只會兜一個大圈子。

她要是覺着你拉她去的快餐店好吃,她打死都不説好吃,只會面不改擦擦嘴,説下次再來。

開放結束了,劉璐站在班級門外等我,「我先回去了,你還要打球對吧?。」天很熱,她穿着褐裙褲,特意盤了頭髮,像頂着一朵玫瑰花。

「星期五嘛。」我揮手打發她。

我是寄宿制,星期五才回家。

但星期五下午我要打球,很晚回去。

雖然我今天表現好,但我從不找劉璐邀功。

她才不會誇我,那小小的紅只會訓人。

我小時候考滿分,頂多不被她數落,至於冰山小姐高不高興,不是以前的我有本領發現的。

我剛往球場走,小婦人就把兒子手拉住。

我呆了好半天。

「晚上吃點啥?。」她握了握我的手,鬆開了。

我手還伸着,忘了收回去。

母子一場,倒不是説她不和我肢體接觸,只是照她習慣,頂多叫我的名字,我要是沒聽到,她也就轉身走了。

劉璐看我手還伸着,一巴掌拍掉,「聾了?。」

「我,我,」我結巴,「家裏有啥就……。」

「我出去打個快餐吧,」她嘆氣,「反正你就愛吃這種,對不對?。」

「你不是不讓吃垃圾嗎?。」

「當我沒説。」媽媽轉身就走。

「別,別,就快餐,」我嚷了一聲,「快餐就好。」劉璐鼻子哼哼,頭也不回,這是她笑人的方式。

原來她是會為我驕傲的。

我想總算有兒子能看懂你的一天。

可能是出於我仔細思索過她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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