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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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劉雁兒字數:4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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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再續姻緣回到房間,岳母先洗。
這次我反而沒有到衞生間和岳母一起洗澡,不知道為啥一種新婚夜的羞澀佔據了我的心,以前總是希望看到摸到岳母的身體,現在真的到了這個時候卻又羞澀起來。
等我洗完,岳母已經半靠在牀上看電視了,我也躺在自己的牀上。
電視裏播着外國片,也沒有中文字幕,大意講的也是忘年,很符合場景。
西方確實開放,很多情景在中國大陸肯定要剪的,這裏是全播出來,別説光背了,什麼
峯的特寫不在話下,連男女的下面還專門特寫的拍出來。就搞不明白老外女人都是白虎?雖然是過來人,但也看的令人耳熱。
我望了望岳母,岳母心不在焉的看着電視,彷彿電視裏的那些令人耳熱的鏡頭對於她沒有什麼引力,或者已經在憧憬下面的場景了呢?
我掀開被子走了過去,岳母見我走過來,往裏靠了靠,平躺在了牀上。
我掀開岳母的被子,岳母沒有穿睡衣,也沒有像年輕人那樣光着身子,有着中年婦女的那般含蓄,只戴了一個粉紅的透明紋
,沒有鋼圈的那種,適合女人晚上佩戴,兩個葡萄透過薄紗就展現在我的眼前,雖然以前也看過岳母的
房,但今晚現時已經是另一種心境了。
岳母下面穿一條同款的透明內褲,那副山水綠野透過這層薄蕃絲更顯得嬌媚神秘,這就是人的心理,當一個器官完完全全暴
在你的眼前,你不會有多大興趣去看,但越是遮掩越是朦朦朧朧,就越會引起你的好奇,就越想去看看究竟。
想來岳母是已經準備好今晚要發生什麼了,我隔着那層薄蕃絲親了親那片芳草,岳母沒有像平那樣用沐浴
,那片芳草地透
出陣陣女
特有的味道。
岳母知道我喜歡那種比香水,比沐浴更
引男
的味道,那種無法用人造香味替代的味道,大自然裏的生物不就是依照這種味道
引異
的嗎?
望着岳母粉紅粉紅的臉龐,我靜靜躺在岳母的身邊。岳母主動把手伸到我內褲裏面,沒有摸我的雞脖子,而是柔柔的玩着我的兩個蛋蛋。如果説以前岳母用手接觸我哪裏,還是像一種長輩或者工作似的撫摸的話,現在已經是情人之間的愛撫了。
我眯縫着眼享受着這一切,沒有主動去摸岳母,過了一會,我才去岳母的內褲,俯下身去分開岳母的腿,岳母的自留地長的莊稼長得不繁茂,但錯落有致,都長在泉眼上面的高地上,泉眼周圍除了零星的小草外顯得乾乾淨淨的,我分開遮蓋泉眼的大小門,把嘴靠近過去
着哪個泉眼。
岳母輕聲叫到:「啊雁,那裏髒,是拉的地方,不能用嘴親,要親就親上面啦!」我哼到:「媽,你真老土,這叫口
,這是當今
行的情趣。」岳母整個身子有些僵硬,畢竟是第一次口
,還是被女婿,或者是十幾年沒有做了,人家説寡婦三年就是處女,或許是真的。
我沒有理睬岳母不叫我下麵的勸告,輕輕的
着泉眼,慢慢的泉眼裏開始
出了晶瑩的泉水,岳母呼
越來越急速。我
掉我的內褲,把小雞雞
到泉眼門口。
岳母近似哀求的説;「啊雁,我十幾年沒有愛愛了,你輕一些,我怕受不了你們年輕人的衝勁。」我把嘴貼在岳母耳邊輕語到:「媽,我會温柔的,放心吧!」岳母這時候臉紅的已經到全身啦,她説到:「啊雁,以後在家不要叫我媽了,特別做這個的時候,叫媽聽起來很彆扭,好難為情的。」我笑着答應道:「人家網上説,叫媽做愛愛更有另類的情趣。」説完就了進去。
岳母馬上動的身子軟的像一坨發麵,我不敢再動,生怕岳母受不住更大的刺
。我趴在岳母身上,柔柔的親着她,享受着這一刻。我喃喃的説:「想不到我的小雞這輩子還有機會在第二個泉眼裏喝水,謝謝媽。」過了一會,我摸岳母
房的手
覺到岳母的心跳的沒有那麼厲害了,我上下
動着水槍,哪水槍發出的「唧唧」好是動聽,岳母摟着我,兩個腿夾着我的
股,岳母的泉眼收縮的越來越緊,不像這種年紀的陰道,或許幾十年沒有做愛的原因吧。……過一陣子我
到一陣眩暈,我和岳母都昏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我摸着岳母的外陰,岳母用腿夾着我的手説:「雁兒,咱今晚再玩吧,現在趕緊到餐廳吃飯,要不是你姨要笑話咱們了。」我回應道:「哪你夾緊我的手幹啥?」岳母大紅着臉説:「都是給你們年輕人教壞了。」我低下頭咬了岳母的外陰一下,岳母叫了一聲,她拍了我一下:「你想死了,咬破了皮啦!」我打趣道:「這叫記印,這個地方留下的記印告訴人家,這地方有主了,不能隨便來,就像動物撒
告訴同類,這是我的地盤。」岳母羞紅着臉拍打着我撅起的
股説:「哪你也給我咬一下,也留下一個記號。」我笑着把下麵貼到岳母嘴邊,岳母羞羞的瞪着我沒有咬我。
兩個人趕緊起來穿衣去吃早餐,姨專注的瞧着我岳母,岳母不好意思的低着頭,
姨拍着手笑着説:「看來是圓了房啦,要不是沒有這種受了滋潤後的樣子,像是換了一個人。」岳母紅着臉説:「你咋越來越不像話了,為老不尊。」
姨説到:「逢管咋説,我這個紅娘算是做成了!請喝喜酒吧。不過啊雁可要抓緊,幫你娟姨再生一個,不過幹那種事要悠着點你啊娟,她可不像你們年輕人那樣。」我岳母拍打着
姨:「你咋越來越不像話了!」
姨笑道:「切!幹都幹了,還不讓人家説,昨晚乾的時候,咋不對啊雁説別做了,我不好意思叻,説不定還是你求人家啊雁做那事的吧,都是過來人啦,肯定是你比啊雁還渴望哪件事的啦,十幾二十年沒有做了,肯定想壞啦,昨晚還不狠勁的要?説説你昨晚都要了幾次?」
姨的老公也幫腔到:「大家男人也知道啦,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有時候真的頂她不順,還好啊雁你年輕不怕,你娟姨可有福了。」岳母起身拍打着
姨説:「你們兩公婆真是學壞了,當初在廠裏還是學習先進分子呢,看現在都變成啥了!」第二十一章:天體的羞澀那天
姨接了個電話告訴我們倆:「阿娟啊,我孫子病了,要回悉尼看看,你們自己玩吧,這樣更不用忌諱有
姨在旁邊啦,早上不用一大早就起來和我們倆公婆吃早餐了,不過啊雁你可要憐憫着你阿娟,晚上不能由着她想要,想要你就滿足她,我老公説的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那可是真滴。」啊娟拍打着
姨道:「你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在啊雁面前説這些話滴。」
姨笑着説:「都是過來人啦,誰還不知道那些事情啊,不過啊雁你真要悠着點,我怕你阿娟受不了你們年輕人的哪種
情,別太
動興奮了。」岳母拉着我一邊走一邊説:「啊雁,別聽你
姨教你這些黃
東西。」送走
姨,我和岳母繼續在澳洲的散心之旅,反正不用跟着旅行團,跟着那面小旗子趕鴨子,自由自在的慢慢散心遊。
那天經過一個海灘,本來想到哪裏游泳的,可走到跟前被人家攔住了,經過一陣比手畫腳的溝通才知道,原來哪裏是天體海灘,就是要光衣服的海灘。
岳母羞的拖着我趕緊走了,走沒有多遠我我拉着岳母説:「媽,咱們也跟上,咱們也解放解放,咱們也風
快活一番不好嗎?」岳母羞紅着臉停下腳步,猶豫着沒有出聲,我知道岳母也想試一下,但在大庭廣眾下
光衣服這在咱們中國人可是大逆不道,可是邁步過去的坎。
我央求道:「媽,怕啥?都是外國人,相互又不認識,當在澡堂裏不就成了,你們以前在紡織廠澡堂裏不也一堆人都的光溜溜的嗎?」岳母説到:「哪裏哪同,哪裏都是女人,大家都是下面平板一塊,誰看誰啊?
再説啦,我這身子只有你和你岳父兩個人看過,哪像你給那麼多人看過,都不稀罕了。「我打趣道:「媽,不但是下面平板一塊,還有上面兩個大包子呢?」岳母撲打着我説:「就你壞,你是不是想看看人家外國女人的光身子啊?」我翹翹嘴説:「媽,説句真話,我就是喜歡東方人的下面,不喜歡西方人哪沒有的
,像媽你那樣有些
顯得神秘和
,西方人哪裏不耐看,沒有什麼神秘
。」岳母擰着我的嘴説:「雁兒,真要撕你的嘴,説的好
穢。」我拉着岳母央求道:「媽,咱們去吧,也去瀟灑一趟,再説這裏誰都不認識誰,老外見多識廣,誰會看咱們倆光着皮鼓啊。」岳母低着頭沒有出聲,我知道岳母答應了,我牽着岳母的手往那片海灘走去。
進更衣室還是衣冠楚楚,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光溜溜的了,我在更衣室的出口等岳母,等了好久才見岳母猶猶豫豫的出來。
我過去問她:「媽,幾件衣服要這麼久嗎?」岳母用手遮住下面羞澀的説到:「人家不好意思出來,思想鬥爭了好久,這不才豁出去了,都是被你教唆的。」我打趣道:「媽,你別光顧着遮下面,還有上面兩個包子沒有遮呢,讓老外看到了。」岳母生氣的追打起我來,我趕緊往水邊跑。
一邊跑一邊逗趣到:「媽,你別顧着追我,看被老外看到你的自留地了。」開始兩個人都到全身的不自在,但看到周圍都是光溜溜的男女,誰也沒有特意的看我們,反而是我們整天斜眼偷偷的看着人家,慢慢也就不
到什麼羞澀了。
我和岳母就這樣光溜溜的在海灘上走着,主要是想看看那些老外的下面,這可不同於網上或電視裏面,這都是眼前的現實版。
正四下瞧着,面來了男女兩個東方人,聽她們的竊竊私語,知道她們也是中國人,也是勇敢的探尋者,但當這四個光溜溜的中國人
面相遇的時候,大家都不自主的用手遮擋着那片羞羞之地,當然兩個女人還要騰出一個手遮擋上面,不像見到老外那樣坦然,就好像在家裏光溜溜的身子,可以自然的呈現在寵物前面,但不可同樣呈現在家人的面前一樣。是個來自同一國度的
體男女相遇,在這片海灘上彷彿一下子回到了那片故土,四個人走過後都不
回頭相視一笑。
走了一下,也看夠了那些男男女女的身子,正如岳母説的,男人不外乎一個挑着一個包袱,女人也不外乎下面多了一張嘴罷了,只是下邊那張嘴豎着罷了,老外的男人哪個雞娃子也不像網上描寫的有多大多大的,比中國人自家養得農家雞大不了多少,不用那麼自卑。
我們倆在一把遮陽傘下面學老外那樣曬起光浴來,開始岳母還趴在那裏,怕被別人看到前面。我側着身瞧着岳母的身子,岳母被我瞧的有些怒怒的説到:「你沒有瞧過媽的身子啊,剛才又偷看了那麼多女人,還沒有看夠?」我笑着説:「還是東方人的身子好看。」過了一會岳母翻過身子,但還是用手遮住下體。
過了一會我突然問道:「媽,你還記得咱們倆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嗎?」岳母疑惑的説:「雁兒,你咋突然想起這件事?」我説到:「我也不知道為啥就突然想起那件事,我在想,咱們倆最終走在一起真是天意,我和你先認識,你把我介紹給啊惠,最終我們倆還是要走在一起。」説完突然發現我可能説錯話了,不能提起老婆的事,但岳母也沒有什麼悲傷的反應。岳母只是臉上泛着紅暈的望着我點點頭,而後深邃的望着藍天。
我躺在岳母身邊想着和岳母認識的情景。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