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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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都沒出過幾回!

百思不得其解,當下還是找人為重,齊伯只得擺擺手吩咐道:“加派人手,再去找!”作者有話要説:陸啓沛(扯花瓣):公主天生喜歡女人,公主天生只看臉,小公主單純得不懂男女之別……

祁陽(搶過花):不,本公主喜歡的只是你而已!

陸啓沛(臉紅,慌張,不知所措):……

第9章在她面上吻了吻陸啓沛因為祁陽的一席話,很是恍惚了兩

前世種種歷歷在目,然而如今再聽到駙馬兩個字,對於陸啓沛來説卻又是另一番滋味兒了。好似心絃被撥,又似有小蟲爬入了心口,酥酥癢癢的,留下不可言説的痕跡。

好在祁陽心中雖急切,卻也深知過猶不及的道理,之後兩倒沒再做什麼——撥得差不多了,她暫時從與駙馬重逢的喜悦中身,開始不動聲的籌備起自己的勢力。

當然,時間尚短,難見成效,所為不過是佈局與些瑣碎小事罷了。

等到了第四,祁陽自己的事做得差不多了,料想陸啓沛也該從恍惚中回神。於是趁着午後陽光正好,便讓人取了壺甜酒,自己施施然拿着便去尋人了。

彼時陸啓沛正算着子盤算出宮的事——經過這一來二去的耽擱,闈的子已是近在眼前,只需等到初九開考,她再被陸家人找到也沒什麼了。

反倒是留在宮中多有不妥,因為陸啓沛始終覺得祁陽所言不可當真。畢竟小公主年少稚,許是還不懂男女之情,會對她説那些話,也只是看中她容貌罷了。

可這樣一想簡直更讓人憂心了,不提其他,論容貌陸啓成便與她生得一般無二!

而就在陸啓沛這想走又憂心的當口,祁陽找上門來了。

小公主拎着只巧的酒壺,腳步輕快的踏入了側殿的殿門,一見陸啓沛便舉起酒壺揚了揚,又對着她粲然一笑:“我今得了壺好酒,阿沛與我同飲如何?”兩過去,陸啓沛見到她還是尷尬。雖不止一次的在心中勸解自己,殿下會説出那番話不過是年少無知,可心裏到底也是介懷的。尤其這小公主不知收斂,舉止言語總是親暱曖昧……

短暫的沉默了一瞬,陸啓沛這才説道:“殿下年少,酒還是少飲為好。”

“這是甜酒,又不醉人。”祁陽不以為意,説話間已經走到陸啓沛跟前了。她如今倒也有了分寸,沒像剛重逢時恨不得黏在對方身上,反而與之保持了一個讓人舒適又放心的距離。

陸啓沛果然放鬆了些許,哪怕祁陽舉着酒壺遞到她面前要她聞,也遠比不上前兩動不動就摸個臉牽個手來得刺……嗯,祁陽拿來的果然是甜酒,果香濃郁,酒氣稍淡。

只是甜酒的話,女孩子飲些倒也無妨,更何況早時節乍暖還寒,喝點酒也能暖身。

陸啓沛沒再説什麼,祁陽便笑眯眯的拉着她在窗前坐了,又不知從哪裏摸出兩隻酒盞來,與二人各倒了一盞。她自己先抿了一口,酒水入口綿甜,比起酒來更像是甜釀,總讓人不知不覺飲下不少。

然而祁陽卻知道,這酒喝着綿甜,其實後勁卻不小……

祁陽與陸啓沛在一起從來不會缺少話題,兩人能從詩詞歌賦聊到市井趣聞,再從市井趣聞聊到家國大勢。也正是因為這般的投機,才使得兩人前世迅速相識相知。

兩人也默契的選擇了暢所言,不知不覺中祁陽帶來的甜酒便已經少了大半。

祁陽不動聲的又替陸啓沛將空了的酒盞斟滿,見她已是微醺,終於開始轉移話題:“阿沛博聞強識,倒是少見女子如你這般讀經史,通曉大勢的。”陸啓沛微醺,面對祁陽又着實生不出多少戒備來,便下意識謙遜道:“殿下過譽,我不過是與家弟一同讀過幾年書罷了。”説完忽的輕笑一聲,莫名寂寥。

祁陽捏着酒盞的手緊了緊,這是她頭一回聽陸啓沛説起她的家人,卻出了這般寂寥的神——從前也確實沒什麼好説的,她父母早亡,只有一個弟弟,可自己卻頂着弟弟的身份,自是不能提及。

難道從一開始陸啓成便對她不好嗎?難道她在陸家早吃盡了苦頭?

陸啓沛只是出了一個表情,祁陽便不揣測了許多,然後越想越心疼,越想越糟心!可她現在還不能説些什麼,只得裝作毫無所覺的模樣,繼續問道:“阿沛家中還有個弟弟嗎?”抬手又飲了半盞酒,陸啓沛也沒瞞她,甚至很鄭重的點頭道:“嗯,我還有一個弟弟。我們原是雙生子,他生得與我一模一樣。”説着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衫:“我穿着男裝,旁人都分不出來的。”這是陸啓沛的提醒,然而祁陽卻早見識過這姐弟倆的相似了。若非她當初對陸啓沛早生愛慕,兩人又格外投機,便是枕邊人換了一個,大抵也是分辨不出來的——這便要説是陸啓成倒黴了,若是換了個“花心”些的公主,只怕真會一無所覺,亦或者懷疑了也懶得深究。

祁陽腦海中浮現出了陸啓成那張臉,那張與陸啓沛格外相似,最後飲了毒酒死不瞑目的臉……

想想又覺得晦氣,她便搖搖頭,將那人從腦海清除,繼續套陸啓沛的話:“果真如此?我倒是見過雙生子相像的,卻着實沒見過姐弟倆長大了還能像成那般。不過話説回來,阿沛你既是女扮男裝,當初還騙我説是要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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