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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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度而來,這回三公主被謝遠戕害於府中,他本該將事藏得更為隱秘,探子如何知道?”陸啓沛不答抬眸,與祁陽對視。

祁陽心裏本就有所揣測,陸啓沛無聲的回應無疑證實了她的猜測:“此事是你謀劃的。”話出口無需回應,祁陽心裏也明白了——榮帝中了離間計,如今正是針對謝遠的大好時機。而謝遠也從不會坐以待斃,若之前真是皇帝佈局,他這一病必定優勢盡毀。而謝遠一旦處理好了榮國的麻煩,只怕扭頭就要變本加厲的反撲!

這個時機誰都耽擱不起,陸啓沛此時出手絕對算是果決,只是三公主間接因她慘死,讓祁陽心裏有些膈應——正如陸啓沛所想,祁陽對阿言娜真有些物傷其類。

陸啓沛看着她,卻認真道:“我也會使手段害人命,我也會不顧惜算計人心。我並非殿下心中那光風霽月的模樣了,殿下可會嫌棄?”第118章披着兔皮的狼崽陸啓沛問得認真,目光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祁陽。

祁陽聞言微微有些詫異,旋即又覺好笑:“你想的怎麼這般多?人總是會變的,如今的我與你當初認識的我,不也不同嗎,那你又可曾嫌棄我?”陸啓沛自然搖頭,她覺得公主殿下怎樣都是好的,哪裏有什麼地方可嫌棄?

祁陽見狀便道:“這便是了。再則你我如今這般處境,你能有如此變化其實也是好事。”説完微頓,又道:“不過平定要藏好些,不要讓旁人知曉便好。”陸啓沛聞言眉目微微帶笑,點點頭鄭重應了下來。

其實對於陸啓沛算計人心時的無情,祁陽雖然一開始有些詫異,可等初時的意外退去過後,便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往實際點説,當年的陸啓成將她到極致,陸啓沛不一樣不動聲的要了他小命嗎?再往虛些的説,陸啓沛身體裏也有謝遠一半血脈,有些東西大概也是一脈相承的。

只不過比起謝遠的執念與狠厲,身為女子又被教導得淡泊的陸啓沛,天然就少了幾分野心。她不是狠不起來,也不是缺乏手段,她只是不願主動去做而已。

祁陽覺得這樣就好,只要有底線,從來也不必擔心手段如何。只是想過這些,她突然看向陸啓沛,問道:“今之事是我碰巧,阿沛可還有什麼事瞞着我?”這還真有,祁陽沒問的許多事,陸啓沛都不曾主動與她提。

陸啓沛眨眨眼,望着祁陽的目光顯得純良又無辜:“殿下許多事不曾過問。”祁陽自然聽懂這就是承認有事瞞着了,對上陸啓沛那無辜的模樣又有些哭笑不得。她先抬手擋住陸啓沛假裝純良的眸子,這才故作嚴肅的問道:“你有什麼大事瞞着我,都説來聽聽。”陸啓沛又眨了眨眼睛,這回她的眼睛被祁陽伸手遮住了,並沒能傳達出什麼眼神。但她一眨眼,長長的睫就在祁陽掌心劃過,帶起微微的癢意,幾乎讓祁陽繃不住此刻嚴肅的模樣。

所幸,陸啓沛也並不是想借此糊過話題。她仔細想了想,便説道:“拿近些的來説。之前陛下病重,殿下與我都覺有異,我便使人去查了。御醫和藥材其實都沒問題,只是陛下被人下了秘藥,那秘藥與治療風寒的藥材藥相沖,是以風寒藥用得越多,陛下的病癒重。”祁陽並不知道這個,聞言捂着陸啓沛眼眸的手都顫了顫。再沒了之前玩鬧的心思,她忙收回手掌嚴肅道:“那秘藥可有解?如今父皇如何了,可還會再發作?”陸啓沛説起正事來倒也正經,便解釋道:“這種秘藥一般都是宮廷出的,這藥便是前朝後宮陰私之用。解藥是什麼沒倒聽説過,只知道與風寒常用的幾味藥都相剋,風寒藥用得久了,人便會在不知不覺中變得虛弱,最後一命嗚呼還什麼都查不出來。”便如之前的皇帝,他的病情由輕到重,夜夜發熱病情反覆,就連御醫也診不出異常。

祁陽慣來知道後宮傾軋的殘酷,可聽到這種害人命的東西卻還是覺得可怖。尤其聽陸啓沛説不知解藥,心裏更是一緊,旋即想到什麼:“所以陛下斷藥,也是你安排的?”陸啓沛只好無奈道:“沒辦法,我實在找不到解藥。而且這秘藥尋常醫者本查不出來,我也不通醫術無法名正言順的替陛下診治。思來想去,也只能先斷了藥試試。”試試的結果算是出人意料的好,那秘藥似乎本身無害,只與風寒藥藥相沖罷了。只不過不知這秘藥能作用多久,若是一輩子的話,那皇帝今後再惹了風寒,怕不是都要自己硬抗了?

不過這些就不是陸啓沛需要心的了。她並不方便直接出面做些什麼,好在只需把疑點明明白白放出來,無論皇帝還是太子都不是傻的,他們要查一件事也比她更容易。想必現在大理寺卿早已經查到這秘藥,甚至可能連下藥的人都已經找到了,就不知解藥找沒找到?

祁陽想到皇帝已然痊癒的病情,心中的驚慌這才被壓了下去。轉念想想也覺得這事擺在明面上,已無需她們再心什麼,她能做的不會比太子和皇帝自己更多。

暫且拋下這件事,祁陽定了心神又問:“這是近些的事,那遠些的呢?”陸啓沛聞言眸光微閃了下,難得面對祁陽的詢問有些遲疑。這樣的狀況上一回出現,還是在幾年前祁陽問她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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