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六章居高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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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別緊張,只是讓你指認罪犯,”菲特推開門之前,又囑咐了一句,她推開門,屋裏的人都齊刷刷的轉頭,鋪着金
布條的座椅擺在最前面,中間是一個身材高挑的老者,一身希奧特正裝,手中還拄着一個枴杖,兩側則坐着三個類似助手的年輕人,看起來並不像是掌握權力的人。另一側隱藏在稍暗處的陪審席則有幾個老
人,荷魯斯坐在第二位,第一位是一個身着法師紅袍的老頭,鬍鬚未整理,就那樣搭在嘴邊,只是讓人無法忽略的是那雙眼睛,如玫瑰般的紅
,卻更像是燃燒起的火焰,
前掛着一枚枚徽章,那一排的人都戴着徽章,不過老人卻有個火焰包圍的金**法師徽章,那才是絕對實力的證明,不出意外的話,他就是菲
特口中的提厄爾副會長,除他之外,原來中間那個老人也帶有一枚金
聖騎士的徽章,似乎也表明了他的身份,聖法司的高層。
他們則靠着左側的旁聽席的長椅上坐下,這裏有一些像是普通市民的人,但還有那個悉的女孩,克拉茜。
“時間到了,”中間老人頓了頓手杖,低聲談的聲音被呵止,老人繼續道“吾神庇佑,然罪惡不可寬恕。”那似乎只是常用的開場白,在場的人將目光聚集到外面,鐵鏈的響聲斷斷續續傳來,鐵甲侍衞帶着三個身穿囚服的人走了進來,三個囚犯並沒有被強制按在地上,而是平靜的站在原地。
“吾,希奧特聯邦聖法司司長,洛林—開魯繆斯里,於亂歷19年,花月三十,擔任此案仲裁者,”老者掃了眼屋內所有人,包括三名罪犯也包括在內。
凌羽倒有些驚訝,竟然是聯邦聖法司司長親自審理此案。
洛林重新坐下,翻來卷宗微微瞥了眼“時間有限,我就長話短話,你們三個人被指控劫掠、謀殺、拘、強姦、縱火以及竊奪神力等罪名,是否予以承認?”真是雷厲風行,凌羽心想如果蘭洛的審判也這樣,他肯定也不會覺得困了。
“司長大人,”一個尖嘴猴腮的囚犯笑了聲“哪個罪名最重?”
“竊奪神力,”洛林面無表情的説“其他罪名只會被處以斬首,這一條,會在你們死後將你們得頭顱懸掛在鬧市之前,以承受痛苦來贖清你們的罪惡,吾神將以烈焰炙烤汝等靈魂之惡,以求來世之解。”
“也就是説非死不可?”另一個身着囚犯低聲問了句。
“你們覺得呢?”洛林反問。
“哎,其實坐這一行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死就死了,倒也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尖嘴猴腮的男人索坐了下來“不過大人,這竊奪神力的説法就有些奇怪了。”
“你可以否認這一條,”洛林直接封住了他的嘴“要否認嗎?”
“為什麼不?”尖嘴猴腮的男人笑了下“畢竟誰都想活的體面一點。”
“其他罪名呢?”洛林抬眼問“三秒鐘之內回答,否則就按默認處理。”
“喂,大人…”尖嘴猴腮男話剛説完。
洛林已經揮手,旁邊的助手提筆記下。
“否認並沒有任何作用,”洛林緩聲道“那麼關鍵便是,你們究竟從何處竊奪了神力?又是何人教會你們這種方法的?還是説你們將靈魂出賣給了惡魔。”
“司長閣下,”那個始終沒開口的囚犯抬起了頭,是一副十分年輕的臉,有着紫的眸子和金
的頭髮,他朝洛林深鞠一躬“我想閣下誤會了,我們的行為並不像您所説的是屬於竊奪神力。”
“不是?”洛林面愠怒,他拍了下桌子,一排排機械武器在桌子上出現“這是從你們據點裏搜出的機械武器,據我所知,聯邦律法規定的制式機械武器裏可沒有這些。”
“哦,原來您説的竊奪神力就是指這些機械武器,”金髮囚犯點點頭,又低低笑道“那如果這算竊奪神力,那諸位魔法師算什麼?神的使者?憑什麼你們就可以使用無窮無盡的元素,而我們就不行?別開玩笑了,如果我真的竊奪神力,那神為什麼不懲罰我?而讓你來?”
“我就是接受神的指示來審判你的,”洛林面無表情“你可以不相信,但事實確實如此,不過儘管如此,我還是很認同你説的話,元素體就是神的使者,這裏的機械武器,會讓你窒息而死,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做個實驗。”
“來啊!”金髮男人低吼“如果我被這些武器害死,我就承認是神懲罰了我。”
“如你所願,”洛林站起身,隨手拋出四枚魔法石,魔法石將金髮男人困在裏面,然後垂下一道光幕,而僅剩男人面前的一面空間。洛林拿起一把武器扔了過去“試試吧!隨便開槍,十幾下之後,你就將死亡。”金髮男人手握住槍,最後一道光幕垂下,男人嘴角揚起,抬起手臂對準洛林轟出一槍。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但洛林只是冷冷看着光芒匯聚的槍口,耀眼的銀光噴薄而出,卻像是融進雲層一般進入垂落的光幕之中。
凌羽呆呆地看着這一幕,然後下一秒,金髮男人叫喊聲連續轟出幾槍,巨大後坐力震顫着他的手臂,他咬緊牙齒,連續不斷地對着洛林的腦袋轟擊。
凌羽已經注意到,男人本來白皙的臉頰泛出血紅,原本因為暴怒而緊咬的牙齒卻慌了似的張開,他丟掉武器,在地上不斷握住喉嚨掙扎。
洛林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手已經拎起一把新的機械武器,他將手臂伸進光幕裏,對着裏面聚集起了光芒,光芒強盛到了極點,最後轟鳴而出,但所引起的只有金髮男人愈發痛苦的掙扎,男人經歷了彷彿身臨地獄般的痛苦之後,身體僵在原地,瞳孔瞪大,像是透着死前的不甘。
洛林面無表情的扔掉機械武器,轉身走回座位,全場鴉雀無聲,很久之後,他坐下頓了頓手杖,眾人才咽掉了那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