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天倫之樂栽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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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從都督府衙門那裏回到家中,江峯的心情總是前所,聽着自己的孩子聲
氣的叫着‘父親大人’,一天的疲憊都是一掃而空,現在江峯的
妾裏面,劉芳蕊生有兩個男孩,蘇觀月一個男孩,蘇觀雪一個女孩,安德莉婭生了兩個女孩,唯一沒有身孕的就是最近來回來的唐萱了,幾個孩子裏面最大也就是四歲,還有些離不開母親的懷抱,幾個能自己行走的,都是在江徵西的帶領下,滿院子的瘋跑,後面的家丁和丫鬟小心翼翼的看護着,生怕會有什麼閃失。網址在這個時代,和江峯沒有穿越的時候大不相同,那時候多生一個孩子可不是什麼好事,罰款,户口之類的措施準保讓你焦頭爛額,在這個時代,民間對於這類的事情,最權威的就可以用這句話來説明“多子多福”特別是對於江峯這種王侯,有繼承人,而且是有很多的繼承人,是穩定手下,讓手下更加忠心的必要手段。其實在正
劉芳蕊的孩子定海出生之後,很多原來還有些觀望的士人們,開始主動的和華州的官僚系統接觸。
因為有了一個正式的繼承人,説明華州按照目前的勢頭,最起碼也可以保證兩代不會衰敗,值得自己去效忠。
蘇觀月的兒子是長子,也就是江徵西,他帶着弟弟定海到處的跑動,江峯一回來就是把他們抱在了懷裏,逗了一會兒之後,才滿面笑容的走進了正廳,那裏一干
妾早就是準備好了晚飯等着他回來。
江峯在沒有穿越的時候,不過是渾渾噩噩混吃等死的一個酒樓廚師,穿越之後也不過是個錦衣衞小校,雖説是後來富貴起來了,可因為他的所作所為,心裏面還是不敢奢求什麼安定,只求保命就好,那裏想到會有今天這個妾子女滿堂的局面,男人最重要最有成就
的就是他的事業成功,他的家庭美滿。
看着熱鬧的飯桌,江峯也頗有些躊躇滿志的覺,按照這個時代的禮節來説,能和江峯同席的女眷,也就是劉芳蕊一人罷了,不過江峯卻懶得搞這些虛頭,而且他也知道,真要是分出了階級,內宅搞不好安寧不了,所以他安排自己的家人在吃飯的時候都是坐在歐式的長桌兩邊。網址熱熱鬧鬧,全家人歡聚一堂,還真別説,江峯的內眷很少生什麼爭風吃醋的事情,這裏面當然有劉芳蕊的識得大體,蘇家姐妹的謙虛禮讓,安德莉婭的內斂,或許也有不分階級,聚在長桌邊上的功勞。
華州都督的家宴在江家軍的文武官員裏面享有盛譽,即便是那些在江南和京師吃過見過的人,也都是驚歎不已,江峯當年在惠風樓靠着廚藝撈到了第一桶金,可不是得虛名,雖然現在他並不親自的動手下廚,可是都督府的廚師廚藝都是得到過江峯的指點,附帶説一下,從前惠風樓的鮑胖子,鮑大廚就是都督府的主廚。
鮑胖子從前給江峯出過不少的力氣,後來在京師幫廚的時候,還給江家軍幫了大忙,這種一起起家的功臣,現在很多都是執掌一方的大員,按照江峯和趙主簿的意思,鮑胖子儘可以在太守府領一個閒職,反正是俸祿優厚無比,讓他富貴下半生就是了。沒有想到鮑大廚卻不願意閒着。
跟江峯這麼説道,説是他已經是做了一輩子的廚師,而且江峯有大恩與他,他老鮑願意繼續給江峯的私宅做個廚師,算是給江峯江大人實實在在的做些事情。既然他這麼説,也沒有人願意為難他,而且鮑胖子手藝羣不説,對江峯的口味也頗為的瞭解,江峯也就是答應了他。
每天晚上,江峯總是喝點黃酒,這黃酒都是在江南運送而來,算是最上品的美酒,向來都是供應大明最富貴的人家,江峯這般的身份,自然是有海商買來送給他討他歡喜,這時候朝鮮半島的天氣已經是有些涼了,喝點燙熱的醇酒,很是愜意。江峯喝酒的時候,想到下午時候船上帶來的信箋,不住笑了起來。
邊上的蘇觀月看着江峯笑,不住温和開口問道:“夫君大人,何事這麼高興啊?”漳州到朝鮮的仁川,也就是到華州這裏的距離,就算是這個時代最快的船隻在風向合適的時候滿帆出航,也要一個半個月的時間,楊石頭是在六月份佔領的漳州城,在九月份,由親兵營和司馬從事們整理的情報,才跟着船到達了華州。
所班牙佔領軍佔據了漳州城,一箇中等府城的陷落,還海的府城,在海令還沒有撤銷的情況下,這不算是什麼太大的事情,因為福建官場上下,差不多都是知道漳州城其實沒有什麼官方的人在,大都是海商的手下在經營,若是有什麼海匪海盜之類的想要進城。
只要是用心偷襲,拿下這個城池不是問題,只要是附近的官兵出動,很快就可以奪回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佔據城池的不是什麼海盜海匪,而是西班牙的正規軍隊,並且戰鬥力非常的強勁。
附近的兩個衞所六千多人的兵馬居然是被打的打敗,據説是火器十分的良,而且還有艦船助陣,據説這些鉅艦原本是準備攻打在澳門的葡萄牙人,因為廣東防範嚴密才沒有得逞,也有人説這就是廣東的海匪海盜和洋人們勾結的陰謀,就是要侵佔我大明的土地。
不管怎麼結論,一時半會,憑藉着福建自己的一省的兵力倉促之間想要奪回漳州,怕是不可能了。福建的這種山地的地形,想要在集結大批的兵馬並不是太方便,往往是需要海上乘船運兵才可以。
此時的海路完全被炮艦封鎖,只能是在內陸調動,這可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事情,所以福建一邊是調集更多的兵馬準備進攻,另一邊是層層的上報,請求調兵支援。
其實在這件事情裏面,福建的上下本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農民和地主依舊是種地,至於那些靠着海上貿易財的工商業者們,漳州城被佔領的前幾天都是人心惶惶,後來現月港只不過是換了個主人,生意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能夠財,商人是沒有什麼民族國家的觀念的,也不會
覺到什麼不方便。
唯一覺到很麻煩的是那些來自歐洲的傳教士們,隨着海貿的
益興盛,來到大明傳教的傳教士們也是越的多了起來,這個時代來到東方的傳教士,一般都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耶教會的教士們,這些人以西方和東方不同的科技和見聞作為引子,等人
興趣之後,在宣揚教義。
在明朝的工商大興,傳統的儒學體系出現混亂的時候,很是填補了一些人的神空白,不過這幾年在西洋的教會在北方卻漸漸的衰退了下去,原因無他,因為新出現的聖道教開始慢慢的興起,這聖道教不談修煉專講財,自然是符合人的心理,而且神蹟屢屢顯現,由不得人不信。
耶會傳播的教義相對來説很是陳腐,和那些提倡工商業的新教教義很不相同,所以也佔不了什麼便宜,逐漸的開始集中在大城市和南方來,福建因為也是重要的沿海省份,在泉州,福州,漳州的教士們可真是不少。
漳州城陷落之後,這些同樣是來自西方的傳教士頓時被官府懷疑為刺探軍情的細,不管是從前作為如何,統統的被抓起來囚
。
結果巧合的事情就是出在這裏了,西班牙確實是組織過一次三千人規模的遠征軍,在西班牙的王國之中,這自然不是什麼軍事機密,不過快要兩年之前的事情,那些知道遠征軍的神父們也有乘船來到大明的人了。畢竟沒有人知道在馬六甲,那支艦隊已經是全軍覆沒,船隻都被沉入了海底或者焚燬,很多人都被當作奴隸關在了南洋,這樣遠距離的遠征,就算是在這個時候才開始對漳州城進行攻擊倒也很正常。
在福州城的大獄裏面就關着一位知道這件事情的神父,還有幾個同樣來自西洋的傳教士和他呆在一起,他以為這都是來自西班牙的同胞,外面的衙役又聽不懂西班牙語,就把自己知道的那些事情説了出來,同時還給同伴們打氣説道,無敵的西班牙王隊肯定是要征服這個國家,我們只需要向主祈禱,並且相信王國的軍隊。
沒有想到,和他關在一起的有一位葡萄牙人,他可不願意為了西班牙的榮光遭罪,當即在晚上向看守他們的衙役告密了…教士們可都是會説漢話的。
這下子,州甚至沒有出一點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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