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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犬墳】第三章2019年12月23「邦,邦邦,邦」一陣節奏怪異的敲門聲響起。

,討債鬼!」老狸子厭煩的皺了皺眉,將抱在懷裏把玩的女人體推到木牀裏面,然後順手拉過油膩膩的破棉被蓋在了那剛剛被昏過去的女人身上。

翻身下牀後伸腳將地上的女人衣襪接連踢入到牀下後,便赤的走過去開門,那遍佈乾涸黑雞巴就那麼毫不掩飾的耷拉在雙腿之間。

劃楞一聲拉開門,門前站着一個穿着中式褂子的瞎子,那瞎子身量矮小枯瘦,滿臉如枯樹皮般佈滿皺紋的臉上架着一副水晶鏡片的墨鏡,正是下午在衚衕裏擺攤打卦算命的許鐵嘴。

那許鐵嘴側耳聽得門開,便笑着拱了拱手,猥瑣笑容配合着兩顆滿是茶漬的大金門牙,有説不出的江湖破落氣息。

室內腥臊煩熱氣息隨着開門湧入門外,那許鐵嘴探頭提鼻子聞了聞,不由得嚥了一大口的唾沫後,嘿嘿笑着雙手抱拳道:「黎九爺雅興,今兒下午九爺顛鸞倒鳳的一直到現在這晚不晌兒,可讓兄弟我羨慕得緊,佩服的緊啊!想必九爺此刻已然盡興,兄弟按約定,前來討口湯喝!」老狸子對門外這任毫不掩飾臉上鄙夷神,回頭有些不捨的看了看身後牀上的孫麗梅,但還是側身讓許鐵嘴進了來,沉聲道:「若能證明是你的手段,也讓你吃得!」許鐵嘴摸着牆走了進來,身後碰的一聲關上了門,老狸子挖苦道:「老神,這裏沒別人,別裝了,小心裝着裝着能生巧的再真瞎了!」許鐵嘴聞言倒也不惱,笑着摘下墨鏡後微微搖了搖頭,那眼窩裏軲轆一轉,一對眼球從眼窩上部滑落,再軲轆軲轆翻轉幾下,那黑眼仁便翻過到前面來,看着牀上的女,哪還有半分瞎樣。

被許鐵嘴狠狠盯住的孫麗梅此刻大白羊似的體濕漉漉的仰面癱軟在牀上,嬌豔紅癔症似的呻着,嘴角掛着濃膩白,一雙妙目無神的向上翻着白眼,地上、牀上和被褥上處處都是凌亂腥臊的斑,空氣裏瀰漫着荒的味道,這女人此時正處於極度歡愉後的半昏狀態。

許鐵嘴乾癟的嘴裏發出枯澀、滿足的笑聲,道:「這身白,看瞎了也值了啊!嘖嘖,九爺,你這當乾爹的也不憐香惜玉啊,瞧把咱們閨女得,來,讓瞎爹幫閨女鬆鬆身子骨啊」説着俯身拽下女人身上的被子後,便向牀上體摸去。

孫麗梅半夢半醒間聽到有人敲門,耳畔似是聽得有人在説話,只是那聲音忽遠忽近的飄搖不定,然後身下牀板一顫,吱呀呀的牀板擠壓聲中,一股糅合了陳年煙燻和酸不拉幾口臭的味道燻了過來,嗆得孫麗梅心慌悶幾作嘔,緊接着身上一涼,冷風刺下孫麗梅呻中勉強睜開眼睛,卻看到了一副滿臉褶皺的猥瑣老臉正的噘這嘴湊了過來,大驚之下不由得呼喊了出來。

「啊,你要幹什麼…啊…你…你…你是誰?乾爹…你…你怎麼站在那裏看着他欺負我…啊…乾爹…快幫女兒把他攆走…啊!」孫麗梅目光越過瞎子肩頭,看到老狸子正面帶冷笑的站在門口,忙伸手向老狸子呼救。

卻沒料到老狸子卻只是站在那裏冷笑,彷彿是在看不相干之人的熱鬧似的,顯然是沒有打算制止這老的意思,氣惱之下孫麗梅緊抱着前髒膩被褥放聲呼叫了起來:「救命啊……」老狸子和許鐵嘴都知道這收發室是老舊筒子樓改造而成,除了窗户高些不怕門前過路人偷窺外,其他隔音保暖能卻都是極差的,這叫嚷聲若是傳了出去,只怕不過片刻整個小區就都轟動了。

只要鬧了出去,自己就説這瞎子調戲婦女,幹閨女也定是站在自己這邊,到時候不僅能讓這老神絕了佔便宜的心,更能將他徹底攆走,這芝麻綠豆大的小區怎麼能容下兩路江湖人在這裏討吃食。他自己沒本事栽了,可不會有人説我不仗義,姓黎的雖然是盜採花的下九門,可也有一諾千金的名聲,怎能讓這老神壞了自己的名聲,打定主意後,老狸子便氣定神閒的站在那裏看笑話去了。

偷眼看去,那許鐵嘴卻是毫不緊張,坐在孫麗梅身旁只是陰惻惻的笑着,就在孫麗梅剛換了口氣後想再要繼續呼救的當兒,那許鐵嘴猛然翻腕抬手,一個朦朦朧朧的尺許小人光影從許鐵嘴手心迅疾躥出,那小人光影一個箭步躥到孫麗梅面前,伸手向她額頭抓去,隨後小人光影抬手間一小團淡藍火苗騰空而起,彷彿有個四四方方紙符憑空浮現、燃燒、隨即又消失了。

「來人啊,救…」孫麗梅的呼叫聲戛然而止,整個人就此目瞪口呆的怔在那裏,一動不動。

滿臉驕橫的老狸子頓時大驚失,這莫非就是江湖傳言中所説的五鬼搬運之術?

這老神前些時尋上門來,言談間點出了自己的道門,同時説是能幫自己勾引到任何女人,條件就是事成之後也得讓這老神沾沾湯水。當時老狸子只是以為這老神消息靈通或者自己不謹慎了江湖行蹤,對方也是江湖人,自是不怕高官尋賞,鄙夷中便隨手指着門口經過了孫麗梅打賭道,若是一之內能讓自己上了這女人,這等風雅之事便是合作也無妨。可若是做不到,這方圓大點的地方自然容不下兩個江湖餘孽共享,説不得要這老神土豆搬家——滾蛋!

那時隨手一指門前路過的孫麗梅,本也就是要給這老神出個難題!

這沉魚落雁之姿的孫麗梅不僅是本市教育界的四小花旦之首,更具極其罕見的天生媚骨。這小孫老師雖然家境一般,現在還與父母住在這小區裏一間二十平米不到的小家裏,但骨子裏卻是個慾望極其強烈的主兒,對男人挑挑揀揀的條件極為苛刻,嬉笑怒罵間遊刃有餘的同時周旋於數個條件優渥的男人,可平對其他男人卻是冷麪如霜,偶爾和小區裏的人説話也都是頤指氣使的。

若是下個薰香、落個藥的強上手段倒也簡單,可老狸子見獵心喜,一門心思要尋個長遠安穩將其納為臠的辦法,所以這些時瞧着那俏佳人天天在門口扭着細的來來去去卻無從下手,心中實在是煎熬已極。

原以為這難題會讓那老神知難而退,沒想到他卻一臉輕鬆的應承下來,並擊掌約定,次即可成事,若他遂了老狸子的美夢心願,後卻要二人共享這媚骨天成的俏佳人。二人就此擊掌約定後,老狸子冷笑着送走許鐵嘴,只道這廝上門騙吃騙喝不成,便就此溜了去。

可萬萬沒料想的是,第二這女人居然便真的主動尋上門來,藉口發個快遞的和自己東拉西扯,言辭間不僅主動攀纏的極為親熱,更是媚眼連拋、情盪漾,當不僅認了自己做乾爹,更是情難耐的將老狸子撲到在牀上,老狸子便也不客氣掄起大雞巴的將千嬌百媚的乾女兒給汆的千依百順俯首帖耳的。牀笫温存間,這往裏高傲火辣的美麗女老師口中滿是欽慕老狸子男人風采和魁梧身材之言,到也讓老狸子心存僥倖,莫非這女人真的是對自己傾慕已久,被自己強悍的男人氣息給征服了,那老神興許是偶爾在哪裏偷聽了,便藉口打賭要佔自己的便宜來了。

託朋友給自家媳婦送錢的笑話,老狸子不是沒聽説過。

事後,這老神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十多天,直到今天才重又找上門來,江湖人一諾千金自是不好反悔,老狸子剛剛還心存僥倖,怕是這神騙了自己,可馬上就被眼前這一幕給驚呆了。

「啊~老黎頭,你幹嘛…還有你個算卦的…你們兩個對我幹什麼…我…我要…告你們強姦…啊」孫麗梅突然清澈下來的眼神裏滿是陌生、畏懼和恐慌,對老狸子也是聲俱厲,哪還有片刻之前的温柔遷就。

就在老狸子目瞪口呆手足無措的當兒,那許鐵嘴默唸了幾句口訣,再揚手間,那尺許小人突然從虛空中拽出一副四方符籙,然後高高躍起拍在孫麗梅的腦門上,頓時便將孫麗梅震的額頭後仰,再仰起頭來的時候,目光裏滿是茫然無神的狀態,扭頭痴痴的看着二人,口中喃喃道:「啊…這是哪兒?

你們是誰?」許鐵嘴嘿嘿的壞笑道:「好閨女,這是咱們的歡樂窩啊,那是你狸子爹,我是你瞎爹,你是我們的幹閨女啊!」

「瞎爹?狸子爹?我怎麼在這?咦,衣服呢,梅梅好冷!」孫麗梅不滿的嘟着嘴,有些糊糊的問道。

「好閨女,歡樂窩自然是要尋歡樂的啊,以後瞎爹和狸子爹就是你的主人,是你的老公,閨女你餘生最想要做的事就是全身心的孝敬、伺候和討我們歡心啊,來孝敬爹怎麼能穿衣服呢,自然是要光着的啊!」許鐵嘴説着側身做到孫麗梅身旁,一手從後搭在孫麗梅光滑赤的肩頭,另一隻乾枯糙的手順勢伸到孫麗梅脯上狠狠的着,口中嘖嘖稱讚。

「嗯,是的,梅梅喜歡歡樂窩,梅梅喜歡孝敬爹啊,可是要怎麼孝敬啊!?」孫麗梅一臉茫然的側頭皺眉,像個孩子似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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