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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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既然這樣,我再想個法子拖一陣子再説。”王熙鳳見平兒如此受苦,自是心疼,但她還是止住繼續勸説的話語,何況要讓她主動替寶玉找女人,她還是有一絲怪異的覺。

金陵的天空突然平靜下來。

人間陰謀還在隱忍,天外妖怪無影無蹤,寶玉一聲歡呼,飛身撲入一羣美人的懷抱。

怡紅院內盪漾,紅樓別府則靈慾融,而且寶玉神通廣大——隨時都能在水月庵憑空突現,但他最愛的當然還是王熙鳳。

雖然寶玉與平兒沒有突破那層界限,但曖昧的覺卻別有滋味,令一向強勢的寶玉竟然一點也不着急。

可人生之事不會十全十美,寶玉陶醉之餘,心中也略有遺憾。

妙玉一直在閉關,警幻仙姑這段時間也不與寶玉見面,薛姨媽母女倆也沒有回到大觀園,雖然寶玉每隔兩就會去找她們,但香菱看着死氣沉沉的薛蟠,始終下不了離開的決心。

另外,也許是天氣太冷,賈府一干絕姑娘也很少與他見面,連帶着那些美麗的丫鬟也走出寶玉的視野。

對此寶玉還能瀟灑微笑,但王夫人的態度卻令他嚐到人生第一次失敗的滋味,一怒之下,他不再向王夫人請安,開始母子之間的冷戰。

在寶玉的快樂與煩愁織下,時光的長河奔而去。

第四章、捉姦在牀一轉眼,年關來到。對炎黃子孫來説,過年無疑已是一種刻入靈魂的情結,即使這個世界與寶玉認知的“歷史”有點不一樣,但過年的氣氛絕對沒有兩樣。

賈府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家人齊聚的年夜宴自是熱鬧歡騰,就連寧國府的尤氏也帶着一干留守女眷來到榮國府。

對寧國府少前來走動的佩鳳、偕驚等美女,如今寶玉心房已滿,一般美女很難打動他的心絃,倒是賈璉、賈薔等人樂個不停,好似蒼蠅般圍着尤氏姐妹與佩鳳諸女團團打轉。

一干長輩念在這是大年三十,心情愉悦下,也無心多事不想管束,從而引來尖叫與嘻笑聲響成一片,熱鬧無比。

繁星點綴,夜人,家族聚會盡興而散。

老懷大樂的賈母興致高昂,覆在大觀園內再開一席,只請寶玉一名男子在女兒國中游蕩,一邊觀賞煙花燦爛美景,一邊享天倫之樂。

賈母年事已高,心神在長久興奮後開始到疲憊,睏倦的她強振起神,笑道:“今兒晚了,我老人家先回房歇息,你們年輕人再樂樂。”

“我説老祖宗,您拋下我們一個人先走,那可不行!”年關大節再加上情有所託,王熙鳳又恢復“潑辣”的本,但話鋒一轉,笑道:“不過既然老祖宗要走,我們也散了吧!”一干大小佳人均是心思玲瓏,意念微動,已明白王熙鳳的心意,反正要熱鬧有的是機會,又何必讓賈母一個人掃興?

未待王熙鳳再言,眾女紛紛離席而起,帶着幾分醉意的玉容在燭火映照下,豔如桃李,嫵媚動人。

“好你個鳳丫頭,活像是老身將你們的歡樂生生打斷一樣,下次再跟你算帳。”賈母雖是責怪,但慈祥的面容卻歡欣轉,足見王熙鳳的話暖到她的心窩。

“老祖宗小心!”賈母腳步剛動,細心的鴛鴦已上前扶住她,然後好似賈母的指路明燈,牽引着她平穩離去。

“鴛鴦這丫頭就是細心。”王夫人對鴛鴦的乖巧是大加讚賞,話音未落,也略顯慌亂地走出院門。

賈赦之邢氏與王夫人是妯娌,素關係也不錯,兩人並肩走在一起,她發自真心的笑語附和:“是呀,難怪府中上下都説老祖宗身前就數鴛鴦最貼心。”

“呵呵……”賈母雖已七十高齡,仍是耳聰目明,輕拍駕鴦的手背,道:“你們算是説對了,她不但是我的貼心人兒,還是我的眼睛、耳朵,比親孫女都親!”鴛鴦被如此誇讚已不是初次,眾女又都蕙質蘭心,自不會吃那等小肚雞腸的乾醋,反而是成為目光焦點的鴛鴦有點不好意思。

苦澀的微笑在鴛鴦的邊一閃而過,在夜的掩護下難以察覺,她走出院門之際,下意識地看了寶玉一眼,也將寶玉身後的襲人看入眼中。

襲人的玉臉光澤轉,在情愛的滋潤下,麗已經不輸給三姐妹。

可襲人眉宇間的幸福越是明顯,鴛鴦芳心的酸楚就越是強烈。

賈家眾美人走出院子,璀燦的煙花也到了結束的一刻。

可年夜就此過去了……嗎?

,為什麼不多待一會兒?這麼早回房幹嘛?”平兒帶着幾分酒意的玉臉嫣紅閃爍,分外人。

“平兒,不是説過私下叫我姐姐嗎?”温情的話語中途變味,王熙鳳眼角一挑,打趣道:“好妹妹,是想留下來喝酒呢,還是捨不得什麼人?咯咯……”

“好姐姐,我才沒有捨不得,是你捨不得吧!嘻嘻……”兩姐妹嬉戲間,已走進居所大門,剛轉過迴廊,一個小丫鬟鬼鬼祟祟的身影立刻映入王熙鳳的眼中。

王熙鳳心想:咦!那個小丫鬟看見主子非但不上前請安,反而急急忙忙地向內跑?

其實雙方相距有一段距離,若非王熙鳳的身子得到五神石的改造,她也不會看見如此異狀。

王熙鳳眼底出威儀,揚聲怒斥道:“站住,再跑,就打斷你雙腳!”撲通一聲,小丫鬟立刻跪倒在地,哀聲求饒:“饒命!饒命!”

“説!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臉罩寒霜的王熙鳳走至那小丫鬟近前,雙目如刀地道:“如有半句假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沒……沒……”小丫鬟驚恐至極,手指內院,結結巴巴地道:“奴婢只是聽二爺命令,自個兒進去一瞧便知,還請饒命!”

“下去吧!”果然是賈璉乾的好事,哼!王熙鳳早已猜到幾分,一聲冷哼,眼底卻暗自歡喜,隨即“反常”地放過小丫鬟。

那小丫鬟足足愣了十幾妙,這才在平兒的提醒下急忙退下去。

平兒看了王熙鳳平靜的神一眼,略帶無奈地嘆息道:“姐姐,我們今夜到姑娘們的院子歇息吧。”

“不,我們進去!”王熙鳳絕美玉臉微微上揚,浮現出笑意。

“姐姐,為什麼?”

“妹妹,你跟着來就明白了,姐姐這也是為你好,待會兒你可別怨我!”王熙鳳語帶神秘地説道,緊接着突然化身暴怒的猛虎,大步衝向內室。

內室正是靡時。

“寶貝兒,你這小真不賴!”賈璉用力往前一,道:“嫁給鮑二這麼久了,下面還這麼緊,是不是鮑二那玩意兒太小?”鮑二媳婦在賈璉的重擊下快陡生,再加上聽到相公之名更是萬分刺,道:“璉二……二爺,你真好,你是最大的,咱家那死鬼比你可差遠了,啊……”搞的是人,聽的是語,賈璉豪興大發,更是重炮密集,直入直出毫不留清。

“呀!爺,你……你真狠,想把奴家……戳破呀!”鮑二媳婦雙腿夾住賈璉的,發瘋般狂搖肥,道:“爺這麼拼命,就不怕回來聽見嗎?咯咯……”

“大老爺兒們哪會怕一個女人!”賈璉話語雖然逞強,動作卻下意識慢下來,得意地道:“那悍婦此刻還在園子裏喝酒,管她做什麼?”

“姐姐,我們還是走吧,羞死人了!”已來到房門外的平兒將房內的聲音全部聽進去,頓時玉臉通紅,大難堪。

“好妹妹,不能走,這可是咱們的好機會。”王熙鳳眼中的笑意更加神秘,隱含調侃的目光看得平兒渾身大不自在,再次重複道:“待會兒你可別怪姐姐!”主子究竟想幹嘛?這事怎會讓自已難過?平兒少有地不瞭解王熙鳳的心思,唯有腦海中閃過一股莫名的預,那預令她到不妙,又令她覺慌亂,還有一點隱約的期待。

房內,鮑二媳婦故意往上一頂,刺賈璉道:“爺還説不怕,要是奴家再多提幾次,恐怕爺的下面都要變成麪條了,咯咯……”

“騷貨!敢説二爺我是麪條,哼!”賈璉猛然爆發出男人的自尊,毫不猶豫開始猛烈攻擊,邊邊低吼道:“小騷貨,爺這玩意兒是不是麪條?是不是?”

“啊……璉二爺……好大、好硬呀!”鮑二媳婦暗地裏不屑地撇了撇嘴,隨即大聲“哀號”起來,在賈璉幹到興起時,她突然話鋒一轉,道:“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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