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也許是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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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盈煙，此時依然在默默的忍受着開苞的苦楚。我低頭看着她微微皺着的眉頭，伸出舌頭，將她眼角晶瑩的淚水輕輕了去。然而即使心中充滿了憐惜，我卻依然心如鐵石一般動着下體。因為我知道，只有經歷了這樣的痛楚，盈煙成為我的女人的心願才能真正意義的達成。

而盈煙，似乎也從我的糾結的呼中聽懂了我的內心，雖然還在默默的忍受，卻伸手用力的纏住我的脊背，用手掌的力量將我的身體緊緊的和她綁在一起，然後，再一下下雖然緩慢，卻很堅決的扭動着身體，配合着我的節奏。一進一退之間，我突然發現，盈煙似乎身體已經不在僵硬，她的‮腿雙‬上揚，竟然在我面前形成了一個倒八字，讓我的下體，可以更深的到她的身體裏。

“嗯…”盈煙的後頭，終於發出了一陣嬌，雖然細若遊絲，卻是充滿了女人才會明白的嬌羞。我見盈煙此時雖然眉頭依然緊鎖，但身體卻已經開始放鬆，當下心念一動，把過盈煙的‮腿雙‬架在了我的肩頭，然後，終於開始用我喜歡的速度扭動下體了。

“啊——”少女的嗚咽，終於開始綿綿不絕的縈繞於耳了，此時盈煙面如紅，微張着嘴輕咬着自己的手指，喉頭一動一動的，似乎正在説着什麼。我沒有詢問她，而是放慢了的速度，然後將她的‮腿雙‬分開，趴下身子去仔細聽着她的囈語。然而，因為女人一邊嬌，一邊説話，即使我在她的嘴邊貼着，而我也聽不清她此時説的是什麼？

“煙兒可有什麼心事？”我心中好奇，忍不住問了問。然而，盈煙卻還是這樣的嘟嘟囔囔，直到過了很久，當她意識到我的速度已經放慢了後，才回過神來。

“爹爹不要停，”盈煙終於睜開眼睛，重重的了一口氣看着我説到:“女兒剛才想到了孃親了，彷彿她此時就在天上看着我一樣。女兒告訴她，女兒在她墳前發的誓言做到了，爹爹終於敞開心扉了，女兒也成為爹爹的女人了。”盈煙嘴裏説着動人的情話，但下身的扭動卻越來越快，此時她的行為，就像是在述説着成為女人時的誓言一樣“女兒…比孃親幸運…也比胭…胭脂阿姨…幸運。爹爹此時…此時好勇武…好厲害。”我知道，此時盈煙已經動情，而我的下體，也不斷傳來着如電的快。

我將盈煙緊緊的擁在懷裏，似乎只有用力的幹她能夠將我內心對她，以及煙雨的歉疚補償給她。而在我的動作下，盈煙渾身劇烈的顫抖着，動情的呻在浴室的空間裏來回盪。

兩具赤的身體，在寬大的浴池中不斷的糾纏着，温暖的池水，被我不斷起伏的身體得不斷翻騰。翻騰的池水中間，是盈煙紅潤豐腴的身體，此時少女的身體已經鉛華洗盡，正在一點點的彌散出屬於女人的韻味。

“爹爹…等等…等等…”就在情慾即將達到高峯時，盈煙突然停了下來，睜開眼睛將我用力推開。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面嬌羞的盈煙，將自己的手從她的身下收了回來。原來，就在剛才，我的手突然悄悄的探入到水下，在她的後庭處來回撫摸着。

一開始，當我的手指在她褶皺滿布的後庭口來回撫摸的時候，盈煙還沒有什麼反應。然而，當我悄悄嘗試要把中指入她的後庭的時候，盈煙的反應卻像是被雷擊中一樣，就連下體，也因為緊張，將我的夾得有些疼痛。

“爹爹不要誤會，”盈煙低頭着，在我耳邊輕聲説道:“女兒既然把身子給了爹爹，當然也就包括身體的每一處。剛才女兒那樣的反應，並不是要阻止爹爹，只是情慾頂峯，當時刺太過突然，女兒覺得身體如雷擊一樣，有些害怕而已。”

“我明白，”我憐惜的説道:“我先不碰你的那裏。”然而話還沒説完，盈煙卻把我正在往回收的手一把抓住，堅定的説道:“爹，我只是有些不適應而已。

今，女兒不想讓爹爹失望，爹想玩女兒的後庭，女兒便給爹玩。”説罷，盈煙從水中努力站了起來，竟然扭頭趴在了池邊，將那一片嫣紅的後庭，直接暴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着盈煙渾圓的雙間嫣紅的菊一陣心動，一邊輕撫着盈煙充滿彈的，一邊從水中同樣也站了起來，扶着自己的，將他抵在了盈煙的菊門上，用力的想要分開的阻隔，將龜頭擠入女人的身體。

“痛…”雖然在開始之前，我已經在上塗滿了唾。但後庭的彈畢竟不必花徑，可以分泌大量汁。因此即使剛剛忍受了開苞之苦的盈煙，此時也難以忍受這後庭的如同撕裂的痛楚。

然而，跟剛才一樣，即使後庭苦楚，盈煙卻還是堅定的讓自己接受着我的侵犯。幾次進入，幾次退出，我只能一邊不斷將唾沫抹在自己的上，一邊用手指在盈煙的後庭處按摩着，將她的後庭一點一點的分開。

“好脹，爹爹的要捅到肚子裏了。”過了很久，我終於將入了盈煙的後庭，火熱而緊緻的覺，讓我的下體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覺。這種覺，是盈煙火熱的腸腔給我帶來的，跟濕潤的下體相比，後庭雖然乾燥，卻更加火熱，火熱得讓我覺得下體都快要被熔化。

我用一隻手，從背後拉起盈煙的手臂，讓她渾圓的房可以從側面映入一點我的眼簾。此時我跟盈煙的動作，就像那胭脂趴在泳池邊，一邊看着我，一邊讓殺生和尚干時的一樣。看着滿布水珠的女人的赤的脊背，我的內心一陣恍惚。

從盈煙出現，她就給我一種跟胭脂極為神似的覺，然而此時，我卻發現這只是表面的受。其實盈煙給我的受，不光讓我想起了胭脂的哀婉和煙雨的情，更多的，還是屬於她自己給我帶來的，那一種衝破了倫理忌的衝動。

“啪…”一聲清脆的皮碰撞的聲音，從浴池中響起。這聲音並非我的身體和盈煙的撞擊的聲音，而是在剛才，當我看着在每一次的中都微微顫動的盈煙的後，忍不住心念一動，在上面重重的拍了一下。

這一巴掌，把亂中的盈煙也拍回神了，嬌着説道:“爹爹壞，打女兒做甚？”我看着側着頭一臉小孩子嬌羞的盈煙，故意調笑着説道:“爹爹是在體罰女兒啊，女兒不學好，竟然勾引爹爹，你説，該不該體罰？”盈煙聽了我的話，也噗呲一笑，故意裝作小孩子的聲音説道:“女兒知錯了，但是女兒忍不住嘛。如果爹爹想要打女兒，那就再打幾下好了。別人都説，沒有被爹打過的孩子長不大，今天爹爹就打女兒一回唄。”

“認真？”我表情有些驚訝的看着身下語氣似乎有些三分嬉笑，七分認真的盈煙。

而盈煙此時竟然將後撅了撅，然後趴低身子説道:“爹爹剛才打的那一下，竟然，竟然讓女兒快如電，女兒還想要。”我聽了盈煙的話，不啞然失笑。不過，疼痛的確有時候可以刺人的情慾，當下也不説什麼，雙手扶着盈煙的肢，從新動着下體。

“啪…啪…”這一次，我不在憐惜，手掌一下一下的拍在盈煙的後上，手上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沉重。果然，如同盈煙所説，隨着每一次的拍打，她不光沒有叫疼，反而發出了更加婉轉的聲音。

語叫，讓我的心也再次沉。我看着已經被我拍打得紅潤的盈煙的後，心中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

此時我的體內，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正在從下體開始，慢慢蔓延到全身。我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在這件曾經充滿了慾望的小房間裏，一對父女的樂，讓這裏再次充滿了靡的氣息。

浴室彌香，燕語迴盪。已經不知道在水裏，用多少種姿勢，做了多久的兩人，終於有些忍受不了温泉的灼熱帶來的窒息。躺在浴池邊上的兩人，已經到了最後的衝刺階段。

這一次，衝刺者已經變成了女人，盈煙騎在已經疲乏無力的我的身上，用自己最後的力氣在我的身上扭動着。此時我的喉頭，已經十分乾澀，發出的息已經有些沉重。而此時盈煙的嘴裏，也應該一樣，動人婉轉的語，已經變得有些沙啞了。

“爹爹，這…這是最後的一步…”盈煙將我的一隻手拿起，伸到了那隻由我親手戴上環的房上。雖然此時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弓起身子將盈煙的水出，然而，在情慾頂峯的盈煙，也不需要我這樣做。因為此時只需要用手上的力量，就能讓她的水從頭噴而出。

雖然我儘量在用嘴去接汁，但還是有很多汁飛濺了出來，落到了我的臉上，口和腹部。盈煙並沒有責備我暴殄天物，而是一邊用手將自己的水均勻的塗抹在我的身上，一邊用最後的力氣説道。

“爹，以後女兒…也許…女兒不能一直陪伴着你…而你的身份…也要一直保密的…但是…女兒會經常來看你…到時候…你要想今天一樣…每一次我們見面…每一次…你都要狠狠的乾女兒…啊——好大…爹爹的好熱…好嗎？爹爹，以後要多幹女人…尤其是要多幹女兒…答應我”説着這段話的時候，盈煙的動作已經前所未有的瘋狂。

她的，此時用着前所未有的速度扭動着，下體的水早已經將地板打濕，而剛破除的秘，此時已經在樂中變得有些紅腫。此時此刻，父女之間的忌，已經到了最後一步的邊緣。而這一次，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兩人彼此都心照不宣的等待着最後一刻的到來。

“啊——”隨着盈煙發出的最後一絲呻，周圍的一切，已經變得模糊了。我眼前的一切，彷彿都消失了，盈煙的身體消失了，我的身體也消失了。此時，只有我下體正在不斷噴而出的陽，在女人下體腔內的來回沖刷的覺，盈繞在兩個人的心裏。

盈煙趴在我的身上，就像是女兒小時候蜷縮在父親身上的那樣，我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脊背，受着在盈煙體內最後的跳動。

也不知道這樣的覺持續了多久，我終於回過神來，將渾身疲軟無力的少女抱在了自己的懷裏。此時她的下體，雖然還在一開一合，但混合着少女初夜血的陽，已經早就從她的秘口出來，在盈煙腿前形成了那天晚上最後的一個畫面。

多年以後，當最終辭去了北鎮撫司的要職，陪我一起隱居江湖的盈煙，跟我一起回憶起當晚的情景的時候，盈煙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老爺，你説，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了那些倫理的約束，沒有了那些身份的隔閡。大家都可以愛自己愛的人，可以隨意跟自己喜歡的人合，那這個世間會是怎麼樣一番光景，是不是胭脂，孃親，她們身上的那些悲劇就不會再發生了。”

“我不知道如果會有什麼別的問題，”我用手輕輕撫摸着盈煙那一對在我的滋養下更加豐滿的房説道:“但是我知道的是，這個世上也許有兩個人的命運，會變得更加痛苦，他們會繼續重複着之前的悲劇。”盈煙知道我的意思，低着頭，聲若蚊蠅道:“不，也許是三個人。”説完，盈煙輕輕用手摸了摸自己已經微微隆起的腹部説道:“老爺，我們再來一次吧，我還沒有在這種小舟上和你做過。”

“煙兒，小心別動了胎氣。”我話還沒説完，卻發現盈煙下襬的衣服已經完全被分開，她的手已經握着我的，急不可耐的想要往自己的下體入了。

“爹爹輕一點，煙兒自己動就好。”晨昏下，一個人跡罕至的湖泊裏，一個幾近赤的女人，再一次騎在了她父親身上，開始緩慢的扭動起自己的身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