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五章懲罰欺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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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葉軒身後的畏畏縮縮的張韻,張潔的笑容霎時不見,冷道:“張韻你這個死女人,還欠我的五十萬七千塊,把錢帶來了嗎?”受到對方的冷意,張韻小臉一白,支支吾吾的説道:“我…我…爸爸住院了,等他出院就…就還!”張韻是單親家庭,家裏除了父親,還真沒有其他人了。(。。)只不過張父知道生意場裏的當當,所以很少讓女兒接觸他的生活。故此,父親被打進醫院,張韻都找不到她爸爸的什麼朋友來幫忙。
報警吧,這些人早就跟警察局打好關係了,如果不是因為張韻父親報了警,還不會給打得那麼慘。所以,張韻面對張潔,有非常重的恐懼。
張潔拍了一記桌子,喝道:“我警告你,別想逃跑,不然法律會懲罰你的。”葉軒幾乎不能置信:“什麼,張韻倒欠你的錢?”張潔拿出一張欠條,上面寫了一長串數字,下面還有張潔、張韻、公證人的簽名和十個手指的手印,瞪眼道:“她不欠還有誰欠?我們表演中心在世界上赫赫有名,一場心策劃三年之久,耗資百萬的《羅密歐與朱麗葉》被她演砸了,這麼大的損失我找誰?賠五十幾萬已經算我夠仁慈了。”原來張潔還
着張韻寫欠條。但張韻不敢怕葉軒生氣不敢對他説。
葉軒反而笑了:“張韻是我的學生,能否看我面子上,減一點點?如何?”
“最多少個零頭,不能再少了,你不知道我們中心地損失有多大!”葉軒穿着不錯,張潔見他願意賠錢,頓時大喜,説話聲也沒那麼大了,笑道:“其實張韻是個極具天賦的學生,但做出這樣的事來,我也心疼得很…”
“是麼?我看你現在沒有一點心痛的樣子。”
“哪裏,一個人才就這麼失了,不心疼才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張潔笑道。
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吵吵嚷嚷,門口猛然踢開。青龍會核心成員最為心狠手辣的一個,綽號“書生羅煞”的江生氣勢洶洶站在門口,一身西裝領帶皮鞋,穿得整整齊齊,是要去相親的。可是,配合他高達一米九十的身材,九十公斤地體重,凶神惡煞的眼神寒光,活一個地獄冒出來的夜叉。
江生是葉軒的忠實擁護者,可以説是葉軒一手提拔起來的。原來葉軒沒看出他有多火爆,看似高大,實則書生氣十足。可是那一動手,連葉軒都咂舌。故此,他才落下一個書生羅煞的外號。
在江生的身後是二十多名青龍會的混混,人人拿刀拿。有的正在澡堂子泡澡,什麼都沒穿,
下圍了一條浴巾就這麼**的頂着寒風趕來了;有的手裏還捧着鮮花,原本是打算去和女朋友約會的;有的左手提着一把菜花,右手兩斤新鮮排骨,正在集市買菜,也給抓來了。
原來江生心想既然是“國際表演中心”那規模一定大,保不定還有武裝保安什麼的,反正目前在張南大道的,能來就一定要來,畢竟張南大道在東城區,離清水街走路都不過十分鐘路程。
一人的鐵砸在門口的木板上,樓梯口的階梯頓時咿呀咿呀搖晃起來,飛出一枚螺絲釘跳到桌子上,把張潔嚇得不輕,大廳中央的學員和教練紛紛愕然地望過來。
葉軒很平靜的吩咐道:“既然失去張韻這麼個天才你很心痛,那麼肯定不在乎多痛一點。江生,把這全都給砸了,把負責人的腿打斷。學員全部送走!”江生道:“好!”手上起一
鐵
,砸在張潔面前的桌子上,不知用了多大力氣。具有彈
地木板陷進一個大坑,現出
屜裏的本子、照片、名冊和現金,接着轟然一聲,桌子分成兩半,亂七八糟的東西散落一地。
身後的青龍會黨徒一湧而上,見什麼拆什麼,儲物櫃、玻璃鏡、窗户、錄音機通通都被砸壞,只剩下不知所措的學員們。有個教練居然妄圖反抗,被一腳踢翻,然後大腿胳膊多了幾個透明窟窿,鮮血嘩嘩往外直冒。
還有另外一個工作人員要報警,剛拿出電話就給打破腦袋,滾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張潔終於意識到這夥人來者不善,叫道:“各位老大,各位大哥,求求你們先別動手,有話好説,要什麼我可以給你們…”江生的鐵橫掃過來,敲在他的左邊肩膀上,只聽喀嚓一聲,骨頭碎裂,整個人飛出去掉在鋪滿碎玻璃的地面,渾身扎滿玻璃碎片,哎喲喲的喊痛。
“老子要天上的月亮你能給麼?!先要你這條狗命再説。”另一個人拔出尖刀就想挑斷他的腳筋,讓他成為一個終生地廢人,葉軒制止那人,説:“先把詐騙學員的錢都還了吧,不然下場怎麼樣誰也不知道。”張潔連連求饒:“老大們,放我一條生路吧,我們表演中心已經連續虧損好幾個月,半點收入都沒有,還要辛苦帶這十幾個學員,苦苦掙扎,
本拿不出錢啊。”葉軒向那些學員問道:“你們入學時
了多少學費?”學員們畏懼這夥暴徒,不敢不應,有的説兩萬,有的説五千,有的説八千,數目不等,看來是張潔看誰好騙便多收一點。
葉軒這回可是真地冷笑了:“光是在場總數加起來起碼也有十三四萬,還有那些沒來上課的呢?無故被你開除地呢?《羅密歐與朱麗葉》那一招,可能也詐到不少銀兩吧?居然説沒錢,你活不耐煩了!”便有青龍會黨徒一把刀下去,穿進手掌釘在地板上。刀刃卡在兩
指骨之間,疼痛格外劇烈,張潔尖叫起來:“老大,老大,饒了我吧,都是我畜生,我不是人,我賭博上癮。在外面輸光,把錢都打水漂了。”那些學員教練見他們如此兇悍,都不
縮了一下脖子。
“那麼説你是怎麼開辦這家表演中心斂財的,可否傳授一下經驗?”張潔遲疑一陣,發覺眼前這人絕不容易糊,只好説道:“其實説出來很簡單,也就是騙一些稍微有點身體條件,但是腦子不靈活的蠢材上當。我假冒著名錶演家和經紀人,看到合適的人便上去搭訕,誇他多有天賦什麼地,然後再送出名片。只要那些人頭腦發熱,一來就好辦了。陳列室那些獎盃獎章獎狀全是偽造的,不過諒他們的智商也看不出…如果碰上特別老實特別好騙的就安排一些小型演出,呃,就像張韻那樣吧,演不砸沒關係,只要出現一個小小的漏
我都能説到大得頂天,造成多少損失如此等等讓他們賠…”學員們義憤填膺。大聲叫道:“原來你是個騙子,快還我們的學費!”張韻臉
蒼白,額頭一道汗水接着一道汗水,手指微微顫抖。
葉軒拍拍他的肩膀安道:“吃一塹長一智,你還是好好讀書吧!”
“謝謝老師!”張韻弱小的心靈受到沉重打擊,心如死灰,垂頭喪氣自不待言。
“江生,先剁了那個負責人地十手指,再打電話叫警察處理善後工作,查清他的家產還剩多少,通通變賣現款還給那幾個學員。”葉軒扭頭對學員説:“孩子們別緊張,再多留下一會兒,你們被騙的錢會回來的。”那個只圍着浴巾的混混雙臂緊縮,皮膚泛青,牙齒上下
擊,叫道:“等等,先把他的衣服扒下來,我快凍死了。”
“拖他到另外的單間去,別讓孩子們看到太血腥的畫面!”葉軒説完領張韻出門:“張韻同學,我們這次是不是什麼都沒拿到?那些學費他都拿去賭博了,還回來的幾率微乎其微,最多教訓了他一頓對吧,損人不利己,又在做無用功。”話音一落,樓上傳了幾聲慘叫。
張韻顯然是給嚇着了,水靈靈的大眼睛佈滿了淚水。被葉軒一拍,淚水頓時滑落下來。
“葉…葉老師,你是黑社會的啊?”張韻低聲問道。
“黑社會不敢當,不過那個大個子是我的遠房表弟,所以我一被人欺負,就會喊他來幫忙。你放心,我是我,他是他,除了親情,我不會跟黑社會有一點瓜葛的!”葉軒樂呵呵的笑了笑,與張韻來到樓下,打開車門請她進去。
兩個人返回育德高中的路上。
張韻的表演夢似乎給壓碎了,整個人看上去無打采的。葉軒嘆了口氣“小姑娘,你這又是做什麼?那個地方本來就不是什麼正規的場所,你自己有資本,少的就是學歷。矮油,不就是表演砸了個話劇麼,有個
好擔心的。”
“老師,我是不是很沒用?”張韻輕輕地泣起來。
她這種心高氣傲的千金小姐,一般都比較沒啥閲歷,她與張軒宇、林慧慧、周雅倩等人不同,那些倒黴孩子家裏也有錢,可是他們卻都是在外邊摸爬滾打起來的。張韻喜靜,子又比較淡,所以朋友不多,損友也不多。這使得她們這類人的思維很簡單,情
也很脆弱。説白了,就是温室裏的花朵。而林慧慧她們,調皮搗蛋,壞事做絕,雖然都是温室裏的,可是她們卻是仙人掌、野玫瑰,看似柔弱,實則帶刺,尋常人可近不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