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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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話裏話外都透着股親密與自然,而向來以冷漠無情與情暴戾著稱的靜王更是隻一位順着他的王妃,似乎喜愛非常。

遲大人恍惚記起,這位靜王妃似乎還是靜王自己求來的。

他心中這般想着,卻不妨謝臨已經將遲家人登府賠罪之事與白果簡單説了一遍,白果聞言,反問道:“那殿下是想如何做呢?”謝臨卻只笑:“不説那宮女尚未進府,便是進了府裏也是該歸王妃管束才是,現在她出了事,不如便由王妃來決定,要如何責罰他?”白果睜大眼,有點兒坐立不安:“殿下,我來?”謝臨輕輕握住他的手:“王妃看要如何?”白果從未處置過這種事,可謝臨看向他的目光中卻透着認真,顯然不是開玩笑的,於是他慌了一瞬,便很快又鎮定下來,仔細思索了一番,試探道:“遲少爺雖是無意縱馬傷人,可他畢竟犯的是人命官司,不管死的是不是今的宮女,都是該送到官府處置判刑的……”謝臨輕笑,轉頭看向遲家父子:“王妃説的對極,遲少爺該去官府自首才對。”官府?遲家父子一愣,見靜王説的不似在唬他們,那神情彷彿是死裏逃生了一般。畢竟,若是落在靜王手裏,肯定是逃不過一個被打殺的下場,而官府便是判刑再如何嚴苛,遲大人都有把握能夠將兒子的命給抱住。

兩相比較取其輕,此時,遲家父子看向白果的眼神裏都充滿了之情。

白果分外不解:“……”都要坐牢了,這遲家人怎麼看起來還有點高興的樣子?

待遲家父子離開,謝臨牽着白果回到屋裏。

他垂眸望着白果紅潤潤的嘴,俯身親了親,惹來白果一陣小聲的“哎呀”。

謝臨將白果抱在懷裏,兩人一起靠在牀榻上,身子貼的極近。

“殿下,癢。”白果紅撲撲着臉,手抓着謝臨的前襟,也不推開,神情有些靦腆,但更多的是依賴。

“莫動。”謝臨抱住他親了親就不在動,只是手指纏住了白果肩頭的一縷碎髮,緩緩把玩。

白果依着他的動作,撐着身子有點兒難受,於是乾脆直接軟軟趴在謝臨口處,問出了從回府就壓在心底的擔憂,“殿下,那宮女出了意外……皇后娘娘會不會賜下新人進府?”

“不會。”謝臨撫着白果的脊背,將他那點連自己都沒能察覺到的緊繃慢慢撫平,淡淡道,“皇后今天給府上賜人的行徑本就莽撞至極,父皇不會任由她再這麼下去。”他的話裏帶着篤定之意。

而此時的皇宮中,早上才將人送走,卻不想不到兩個時辰便來了對方屍身的皇后寧安容在寢殿裏摔碎了一柄玉如意。

她面沉的可怕,面前跪着的是陪那宮女一同出宮的兩個太監。

那倆太監跪在地上,身子不停地發抖。

寧安容坐在鳳椅上,心口處憋着一口悶氣,先前她有多得意給靜王妃添了堵,眼下就有多心!説意外?!天下哪裏有那麼多的意外偏叫她碰上了?!若是意外那麼多,怎麼昨夜裏靜王往宮裏送的那賤人沒能意外死在路上?!

口起伏不輕,重重拍了一下椅背扶手,眯起眼説:“那個宮女看來是個沒福氣的,本宮對此深惋惜,不過也罷,她的身份鄙,到底跟靜王配還是有些差了……”她招來女官,故作慈愛,“你且看看現下京中有沒有適齡的姑娘,家境也合適的,本宮做主指給靜王。”

“皇后,朕還是叫你省省你這些心思!”晉元帝冷淡的聲音驀地在寢殿中響起,旁邊太監宮女一水兒地下跪叩見,寧安容更是慌亂從鳳椅上站起:“皇上怎麼過來了?”

“再不過來,朕還不知道,你竟對朕的三子的後院之事這般興趣?”晉元帝看也不看她一眼,徑直走到座位上座下,問下首的太監,“人是怎麼沒的?”那小太監戰戰兢兢地打着哆嗦説:“是……遲家少爺因為着急回家見病危的祖母,打馬轉彎的時候跟轎子撞了一下,婉和姑娘不甚滾下轎子腦袋撞到了尖物上,當場就沒了。”晉元帝點點頭,這才淡淡地看向寧安容:“既然是天意如此,朕瞧着皇后也不必再勉強。”寧安容壓下心底的嫉恨,勉強維持着笑説:“臣妾只想着,靜王娶的這位雙兒王妃到底是在子嗣上頗有障礙,便是做母親的心慈,擔憂兒子無後……這才急了些。”晉元帝聽完,沒什麼多餘情緒地瞥一眼寧安容:“朕這三子子是個又冷又獨的,你是繼後,以後還是少手幾個皇兒的後院之事,也省的招人口舌。”寧安容不曾想晉元帝竟説的這般直白,瞬間紅了眼,她似是氣急了,直視着晉元帝説:“陛下,臣妾如今做了這大晉朝的皇后,那幾個皇子便是我的兒子,難道説,臣妾一片好心腸地關心他們,還是做錯了?”晉元帝閉上眼,敲擊椅背説:“繼後要有繼後的分寸,你若是失了分寸,朕不妨礙廢了你另立新人。”寧安容知道晉元帝跟她沒情,卻沒想到晉元帝竟然會冷血到這個地步。

此時此刻,寧安容才想起來寧家已然落魄,她這個皇后不過是晉元帝豎在後宮裏的一個傀儡靶子而已。

再如何端莊自持,寧安容也不過是個十六七的年輕女子,從前十幾年被寧家嬌養,她儼然也是個有着脾氣的人,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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