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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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何打算,但也沒再為難白恪。

昌平伯下葬的時辰是宮人提前算好的吉時,太醫剛來替白恪做了包紮,便也到了時辰。白星移身為世子,自是要給昌平伯扶棺,何氏為者,也要一同跟着哭靈,而出嫁的子嗣則不必。

白恪養了一會兒神,見棺起出發,雖還有些無力,卻仍舊堅定地跟了上去。

白果擰擰眉,留在伯府中,着實對他有些擔心。

但好在一路上相安無事,待眾人歸來,白恪隨落在隊伍最末尾,臉也瞧着十分難看,但好歹還是堅持了下來。

來祭奠昌平伯的世家友人此時已然離去,只留下伯府眾人與白氏族老。

何氏便在此時開始興師問罪起來。她細數了一番李氏迫害自己嫡子的罪責,又將李氏與白恪私自逃離伯府一事翻出來講,直接便要定了兩人的罪。

誰知就在她質問白恪李氏去向,白恪卻一句也不同她説時,旁邊一直充作旁觀的謝臨卻開了口。

只見他抬起手邊的茶盞,語氣不鹹不淡:“夫人,官府拿人也要看證據,你只説李氏害你嫡子,那麼證據呢?”何氏早就想到靜王或許會幫着白恪這小畜生説話,臉皮扯起,假笑説:“殿下説的證據我自然是有的。”謝臨點頭:“既是有證據就好辦了,伯府與我靜王府好歹算是姻親,是皇親國戚,妾室犯錯,謀害伯府庶子乃是大案,當將證據提宗人府,好叫宗人府仔細替你審審。”何氏卻面一僵:“殿下説的重話,這又何必?李氏不過是區區賤妾,哪裏用的找勞煩宗人府的大人?”謝臨淡淡抬眼道:“雖是區區賤妾,可夫人卻也沒有直接動用私刑的道理。”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這不過是伯府的家事。”李氏勉強説。

白果則説:“伯府的家規裏萬沒有隨便要人命的……夫人此不願將李氏提到宗人府,可是心虛了?”他這話説的直接,何氏眸一狠,卻按捺住面不變,飛快道:“不是。”白果説:“那就按程將李姨娘提宗人府候審。”白恪自然肯定李姨娘未曾對何氏嫡幼子下過狠手,神倒是坦然無比,並配合説:“夫人若是同意,姨娘她自然會配合審查……若姨娘洗清了冤屈,還請夫人換姨娘一個清白名聲。”何氏口一悶,幾乎氣得説不上話來。

白氏族老們聞言,也覺得合適,只不過還是有人捏着李姨娘與白恪二人擅自離府説話,並稱應該加以懲罰,不然那就是真的沒了規矩。

而白恪卻道:“那天若不是我回府及時,姨娘早被夫人身邊的嬤嬤給掐死了……夫人認定了姨娘是殺害弟弟的兇手,對姨娘恨之入骨,我與姨娘又怎麼敢繼續呆在府裏?只得匆匆逃出府去,過起那隱姓埋名,四處竄的子。”白氏族老兇着臉卻也無話可説。

謝臨看白恪一眼,淡淡道:“這事最開始既是夫人做的不對,那如今便雙方都不做追究了罷,昌平伯剛去,小世子還未成年,夫人可還得好生看顧……”何氏心底一緊,趕忙看向白星移。

白星移臉上卻是一片茫然,聽靜王殿下説話提到自己,更是手足無措地想要站起來行禮。

白果見他有些呆愣愣的,忍不住角一彎,倒對這剛過繼到府上的小世子並無惡

而白意見自家母親落了下風,心有不忿想替何氏説兩句話,卻被顧子修拉住,一眼瞪視。一旁,白雨薇看戲看得倒是快,但她高興看到何氏被靜王與白果雙雙打擊,白意卻眯起眼,已經在心底打算等回府之後要怎麼整治起這個還學不老實的庶妹來。

事情以李氏自願入宗人府接受審訊告一段落,當羈押她的官差在京郊一户農家將她帶走時,李氏才得知了昌平伯逝世與兒子在伯爺下葬那所作之事。

這個爭寵爭了一輩子的女人得知昌平伯離世,表情間的悵惘不似作偽,而又聽白恪磕壞了腦袋,神更是焦急,幸而官差得了靜王府的吩咐,只跟李氏説了白恪如今在伯府好好養傷,一切安好,這才放下心被官差帶回京都。

宗人府審案的能力素來一,不到七便還了李氏青白。

白果在府中聽到消息時也不免鬆了口氣,説實話依着他對李姨娘尖酸刻薄,為了爭寵什麼手段都敢使的脾瞭解,還真不確定何氏嫡子的早夭是不是跟她有關係。

好在他對白恪還是有些信任,而白恪也沒讓他失望。

“李氏今早便被送回了伯府,聽府上探子説,何氏氣得直將自己最喜歡的一個古董瓷瓶兒給砸爛了。”喜歡在白果面前説這些八卦的貼身侍從道,“就是有點可憐了小世子,今晨請安的時候被波及了一下,聽説額角被碎片刮傷了。”白果皺皺眉,又嘆口氣,這是伯府自己關上門裏的事兒,雖是有些可憐那小世子,可他身為外嫁子嗣,到底不好多手伯府中事……

按按眉心,白果吩咐了下人注意着伯府那邊的動靜,於是又平靜不過幾,就又有下人來報:“何氏叫了李氏去屋裏説話,兩人不知説了什麼,李氏突然在屋中與何氏大吵大鬧起來,何氏處罰了李氏,之後又叫了白恪少爺過去……後來,何氏跟白恪少爺説,她在伯爺未過世前已經為白恪少爺相看好了親家,只等熱孝一出,白恪少爺便可與了女方過門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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