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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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偷偷進京時的種種期待彷彿都成了眼下最赤的嘲諷,家不是家,而親姐也被磋磨至死。

衞西洲掩去眼底紅光,聲音喑啞地同衞良□□:“臭小子,帶上你的東西,隨我先回軍隊,待三後鎮北軍正式歸京……”他眸光微眯,緩聲道,“我要用昌平侯的命來賀衞家凱旋榮耀。”衞良陰心底也很不是滋味,低低道:“好。”此時,靜王府中,謝臨拆開一封未署名的信箋。

他目光中透出一股冷凝之勢,細閲之後將信箋至於蠟燭之上燃燒殆盡。

而大晉皇宮中,惠妃於暗中等待許多後,卻因久久等不到晉元帝改賜靜王婚事的消息而逐漸變得焦躁不安。

短短三瞬間眨眼而過。

鎮北軍班師回朝的消息終於傳遍京城內外,同,當朝太子謝昭攜豫王、靜王、秦王親自至京城門外,百姓莫不圍堵在馬路兩邊,只為看一眼能夠帶領將士們擊退北狄人的鎮北軍統帥又是何種風采。

“真的是衞西洲?!”昌平侯也是前一才得知鎮北軍竟然已經不聲不響地駐紮在了城門外,於是打聽到鎮北軍統領今會親自進宮面聖,他一早便等在府中,連趙姬的温柔鄉都暫時拋在腦後,只為了清楚那鎮北軍的統領到底是不是衞家人。

“侯爺,眼下街上人太多了,小的挨的遠,還沒看清前頭那位統領的模樣,人就走遠了。”前去打探的小廝回來,苦着臉小心翼翼説,“不過,小的隱約聽後面跟隨的一些將士喊那統領衞將軍。”

“真是他,他沒死,竟然沒死……”昌平侯喃喃幾句,還不等回過神,宮裏便來了個宣旨的太監,大致意思是鎮北軍大了勝仗,龍心大悦,今要在宮中犒賞三軍,於是特命京中三品以上的勳貴大員可攜家眷入宮參加晚宴,為的就是一個熱熱鬧鬧。

“侯爺不如準備準備,快些進宮罷?”來宣旨的太監見昌平侯神思不屬,眉心微微一皺,好言提醒。

昌平侯猛地回聲,接過聖旨,心中慌亂暫且不提。

直到那宮裏來的太監走了,他才恍恍惚惚地坐到椅子上,喝了口參茶才平復下心情,故作鎮定地朝下人吩咐道:“去定安居跟大公子説一聲,叫他今晚陪本侯一同進宮參宴。”下人點頭:“是。”白果得知自己要陪昌平侯進宮的時候,心底不是沒有驚訝的,不過宮中聖旨來的急,他匆匆換好入宮的衣裳,昌平侯那廂已經等在前院裏。

昌平侯看到白果,眼底突然閃過幾道光彩,原本陰沉的面孔上硬是被他擠出絲笑,“來了。”白果有些鋭地察覺到昌平侯投向自己來回打量的視線,腳步不由一頓,站在離昌平侯還有一小段距離的地方,抿了抿嘴,低聲道:“父親。”

“好孩子,”昌平侯卻彷彿沒有看到白果對自己的疏離,語氣中狀似略有責備道,“今天寒,你怎麼才穿了這麼些出來,晚上着涼了可怎麼辦?”突如其來的關心讓白果微微一驚,只小聲説自己叫下人多備了件披風。

“如此就好。”昌平侯瞭然地點點頭,又似回憶般得嘆道,“説來,你母親在世時,身子就時長虛弱,生下你以後就更加大不如前,早早便拋下你我父子二人撒手人寰。本侯眼看着你長大,模樣越也發與你母親肖似,只道是睹物思人,本侯每每看見你便忍不住要升起對你母親的思念與愧疚,故而時間一長,本侯有意逃避,便對你冷待了些……”他似乎説到了動情處,看向白果的眼神也充滿愧疚,“本侯且在這裏問你一句,這些年來你可怨過我?”白果一向對人的情緒變化十分,昌平侯惺惺作態的愧疚讓他有些無所適從,但無奈正面對方,他只好垂了眸,低聲淡淡道:“兒子……從未怨過父親。”

“好孩子!”昌平侯眼底上過一絲滿意,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試探着問道,“對了,你可知今班師回朝的鎮北軍統領衞西洲可是什麼人?”白果心緒微動,卻仍舊是茫然地搖了搖頭:“不知。”昌平侯仔細端詳着白果的神,見他的確對衞家一脈的確毫無所知的模樣,不暗自點了點頭,便又同白果仔細説道:“衞西洲原是你母親的胞弟,也是你的親舅舅。説來慚愧,當年邊關戰事複雜,本侯只以為你舅舅戰死,便從未與你説過,不想這麼多年來竟是鬧瞭如此一個大烏龍!唉……”白果睜大眼,饒是他心底已經有了些想法,但還是不由張了張嘴:“……我的舅舅?”

“沒錯。”昌平侯笑了下,又仔細囑咐他道,“待今晚宴上,為父便帶你去見見你這嫡親親的舅舅……這麼多年未見的一門親戚,也是該再重新聯絡聯絡。等到時候見了你舅舅,可一定要記得嘴甜一些,別都要等人問起來,還一句話也説不出。而且你舅舅這人啊,最是喜歡格開朗的,你多與他親近親近,適時討好一二,不管是對你自己以後還是對侯府,都會有好處,明白嗎?”白果聞言,不經意地擰了擰眉後又鬆開。

大晉皇宮內,犒賞三軍的國宴早早便由禮部得了差事提前幾起仔細置辦在了正泰殿。

衞西洲帶着手下將領落座在宴會席位上時,京中的世家勳貴們也紛紛到場恭賀,一時間,宴會大殿上熱鬧非凡。

而與男賓一牆之隔的女賓跟雙兒席上,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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