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八章:有一種精神叫做: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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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緊接藤野先生一文,雖然故鄉看起來也是一篇回憶的散文,但故鄉與藤野先生這兩篇散文在回憶當中卻是藴含了更多説不清道不明的內容。這個內容由初開始的令人驚豔,耳目一新,再到後面的沉重,以至於到最後,則是壓得有一些
不過氣來。
而在故鄉之後,孔乙己則更是將這種沉重提升到了一個質的高度。
孔乙己説的是一個沒有考上進學的讀書人。
對於這樣的一位人物,事實上要分析他,則要對他進行多面分析。
首先,孔乙己做為一個讀書人,他有他善良的一面,或者説是人閃光的一面。如孔乙己在教主角“我”寫“茴香豆”的“茴”字,這裏面的“我”可能不是秋水先生,可能是一個虛構的人物。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哪怕是我對孔乙己無理輕視,孔乙己仍是善良的一遍遍説,對呀,對呀,這個茴香豆是這樣寫的,但你知道其實茴香豆的茴字有四種寫法嗎?
其二,孔乙己在來店裏喝酒的時候,一幫小孩子圍住了他。各位想一想,其實當時的孔乙己是很窮的,他並沒有多少錢在店裏消費。難得的一次消費有小孩子圍住,他仍將自己買下來的茴香豆一顆一顆分給各個小孩。看看其他在店裏吃喝的長衫,他們任何一個都比孔乙己有錢,但是,他們中卻沒有任何一人會給小孩子分豆子吃。其中最讓人忍俊不的,則是幾個小孩子在吃完了豆子之後仍盯着孔乙己的碟子,孔乙己不像別人一樣的對小孩子進行訓斥,而是帶着讀書人的一絲可愛,對小孩説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意思説,我的豆子不多啦,不要再跟我要豆子吃了。
但可惜,孔乙己是一個複雜多面的人物,善良並不能當飯吃。在他的善良個
之外,他卻無比的迂腐。孔乙己是清末年間的知識分子,他信奉的是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可是,他連秀才也沒有考上,沒有功名利祿,生活過得非常困難。可是,就是如此這般。孔乙己也一直自奉為讀書人,不願去從事低下的體力活動。特別是他的那一句名言,“竊書不算偷,讀書人的事怎能算偷呢?”可謂是將孔乙己迂腐的一面表現的淋漓盡致。
可以説,孔乙己一出,簡直引起了一翻海。
是的。
大家都是讀書人。
大家自小都是讀書長大。
此前故鄉,藤野先生之類的散文雖然寫得不錯,引起不少人一陣稱讚。但不少讀者也覺得,這説的不是自己,這與自己也沒什麼關係。自己沒有去學過醫,也沒有什麼棄醫從文的念頭。自己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人,也沒有別人叫自己什麼老爺。哪怕是有等級觀念,但不少讀者也認為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這是世界的問題,不是個人的問題。
可是,當孔乙己一出之後,一眾讀書人卻是完全變。
書中説的是孔乙己,但其實説的不正是他們這一些讀書人嗎?
孔乙己因為讀過書,所以,他不想去從事低下的體力勞動。對於很多讀書人來説,也不是一樣嗎?特別是近年來高校畢業生就業難的問題益顯現出來,其實很多的問題並不是國家就業形勢不好,而是這一些高校畢業生眼高手低。自認為自己是大學生,哪能如其他沒上過大學一樣的人去進工廠,去做一些看起來很低下的體力勞動?
不僅如此。因為自己是大學生,因為自己是讀書人。所以,自己在很多時候都要保持自己是大學生,自己是讀書人的面子。哪怕就是自己窮得叮噹想,也打腫臉來充胖子。沒錢也跑去什麼麼星巴克,沒錢也穿一身的名牌…
真要細緻的想一想,自己這一羣讀書人其實亦是孔乙己的翻版,或者説是現代版的孔乙己。
無數讀者老臉一紅。
他們有一些不忍再看秋水先生的作品了。
秋水先生哪裏是在寫什麼散文,分明是指着你的鼻樑骨在罵你呢。
“唉,各位,大家怎麼了,不説話了?”看完孔乙己之後,一位學子在羣裏冒泡説道。
“説什麼話,被秋水先生罵得不敢説話了。”過了一會,另一位學子才回復説道。
“呵,我還以為我有這種覺,沒想到,大家也有這種
覺呀。坑爹呢,之前一直喜歡看秋水先生的文章,之前也一直覺得秋水先生寫的文章很有氣勢,很犀利。但沒想到,突然有那麼一天,秋水先生的這種犀利卻是朝着我們發難。”
“我也被罵了,我想,今天晚上我是睡不好覺了。”不少讀者內心鬱悶。
他們想反駁,想説秋水先生寫的不對,但是,反駁卻不知道從哪裏反駁,秋水先生寫的又哪裏有什麼不對?
最後,只能再次嘆了一口氣,不知作何想?
不過,相對於有一些人的睡不着,有一些人卻覺得沒什麼。他們認為,秋水先生寫的是孔乙己,寫的是清朝時期的讀書人。清朝時期哪能與現代社會相比,自己這一些人又怎麼可能是所謂的孔乙己呢?而就在不少人自我安,覺得這不是在罵自己,也不是在罵僅僅一個人的時候,另一篇阿q正傳,卻又一次讓無數的讀者淚
滿面。
自我安,自我逃避,自欺欺人,不正是阿q最為顯著的特徵麼?
從此,世界上多了一種神,叫做阿q
神。
世界上多了一種方法,叫做神勝利法。…不得不説,做為一代文豪的魯迅,他的文章只是拿出,哪怕時代有一些不一樣,但他的犀利程度仍然未曾衰退。甚至,因為現代社會媒體更為廣泛的傳播力度,這幾篇散文所引起的關注比之前世還更為的熱切一些。
這種熱切,有讚賞秋水先生之才的。
這種關注,也有被罵時的醒悟的。
只是,在這種熱切與關注之下,卻悄然隱藏着危機。
此時,華國新聞出/版總局卻是緊急召開了一個工作會議。
“各位,最近秋水先生重新出山,寫的幾篇散文,大家怎麼看?”華國新聞出版總局局長“藍新”右手拿着一份手稿,面沉重。
這份手稿上面標有幾個字:秋水散文。
是的,這是“藍新”叫人打印下來的最近秋水寫的散文的一個合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