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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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馬路之後,成剛鬆口氣,再看蘭雪笑靨如花,的兩段小腿白淨、勻稱。而身邊時不時地經過穿裙子的女人,她們的小腿要麼太胖,要麼太瘦,要麼太黑,要麼凸着,少了美,這對比之下的效果明顯。再看臉蛋,成剛也注意到了,進城以來,還沒有見到一個可以與蘭雪爭豔的美女呢!

蘭雪是個鬼靈,見到成剛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蘭雪輕聲説:“姐夫呀,別拿我跟這些女人比,她們跟我本不能比,她們簡直跟烏鴉一樣。”成剛一笑,説道:“蘭雪呀,你説人家是烏鴉,這麼説你就是鳳凰了?”蘭雪很自信地點着頭説:“跟她們比我就是鳳凰。”成剛説道:“你歪讓我拿你跟她們比,那跟誰比呢?”蘭雪欠了欠嘴角,説道:“你可以拿我跟大姐比,二姐比,最好跟嚴玲玲比。嚴玲玲才是我的對手呢。”一提到這個同學,蘭雪就氣鼓鼓的,因為兩人在學校是竟爭對手。蘭雪除了在談戀愛這點不與她爭之外,其他方面總跟她比着。

成剛微笑道:“我哪裏知道誰是嚴玲玲呀,我又不認識她。”説着,他想起了上次在城裏遇見的那個坐着轎車的姑娘,生着一個鷹鈎鼻子,長得也不錯,是嚴虎林的女兒。他心想:惡霸的女兒不該那麼出

蘭雪説道:“那沒有關係呀,哪天我介紹你認識,你幫我教訓教訓她。”成剛説:“小丫頭又在胡説了。我一個大男人跟人家一個小姑娘扯什麼蛋吶,我沒有興趣。得了,咱們進去吧,你不是餓急眼了。”這時候,一輛黑轎車吱地一聲停在兩人身邊,停在這餐館門口。車門一開,還沒有見到臉呢,那歡快的銀玲般的笑聲就傳了出來。單這聲音已經引人注意了,成剛也不例外,因為這是女的聲音。等到車門一關上,那姑娘已經站在兩人的面前了。

那姑娘先朝成剛點點頭,然後轉身面對蘭雪,説道:“蘭雪呀,你上午沒有去上課,我正想着你呢。沒有你,我覺好沒有意思。”她説着,眼中透着高傲之氣。

蘭雪哼了哼,説道:“我可沒有想你,我正忙着正事呢。”她最反的人到了,真是煩什麼來什麼呀。

成剛説道:“蘭雪呀,這是你的同學吧?也不幫我介紹一下。”蘭雪一臉不情願,説道:“這是我的同學嚴玲玲,這是我姐夫成剛。”嚴玲玲很大方,向成剛伸出纖纖玉手,微笑道:“你好,成大哥,很高興認識你。以後在這城裏有什麼事,只管找我。”成剛也笑着跟她握了手,握一下後就放下了,因為蘭雪的美目正眨也不眨地盯着呢。成剛説道:“謝謝了,有麻煩你的時候,我一定不會客氣。你這是幹什麼去?”他的眼光打量着嚴玲玲。只見她也穿着跟蘭雪一樣的校服,只是她比蘭雪略高些,身材也更豐滿些。再看她的臉,青、亮麗、熱情、白,五官搭配得十分和諧,除了一個鷹鈎鼻子有點突元外,基本上無可挑剔。

蘭雪發現成剛在看自己的對頭,心裏不,説道:“有什麼好看的,臉上又沒長花。我都要餓死了,我要吃人了。”説着,衝成剛直瞪眼睛。

成剛客氣地説:“我們正要吃飯呢。忙活了一上午,我們都餓了。”嚴玲玲説道:“我也沒吃呢,不如我請客吧。”成剛説道:“那怎麼好意思呢?還是我請吧。”蘭雪一聽樂了,説道:“嚴玲玲,你要請客我們可就不客氣了。誰不知道,你們家錢多得都要腐爛了呀。”嚴玲玲聽了刺耳,但在成剛面前卻不想失了風度,説道:“如果你不想吃的話,那就算了。”蘭雪忙説道:“你請客我若不去那也太不給你面子了,看在同學的份上,這個面子我給定了。”説着,朝成剛直使眼

成剛見嚴玲玲如此盛情,也不好拒絕,朝餐館的大門一伸手,説道:“請吧。”嚴玲玲剛抬起腳,蘭雪已經快步往門口走。嚴玲玲一皺眉,轉眼看了看成剛,笑了一笑後,説聲:“請”才緩步往裏走去。她走得不慌不忙,從容自若,還回頭朝成剛微微一笑,笑得很真誠,也很優美。這使成剛的心猛地一跳,心想:和蘭雪相比,這個嚴玲玲更像大人吶。這麼一想,對她就有了一點好

進入餐館,老闆親自接,那副點頭哈的樣子一看就知道是針對嚴玲玲。蘭雪小聲嘟嚷道:“有錢就是好呀,遍地都有孫子。”成剛聽到了,在蘭雪的手上輕打一下,讓她不要胡説。嚴玲玲耳朵尖,但只輕輕搖搖頭,並沒有説什麼。

三個被請到了包廂,這是這裏最好的包廂,寬綽、乾淨、講究,連那桌布部價值不菲。成剛很意外,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店,還有這麼好的房間。

點菜的時候,嚴玲玲讓成剛點菜。成剛看了一遍菜單,點了一道樸素的菜,叫做地三鮮,才五六塊;而嚴玲玲只點一個鍋包,也只不過十塊左右;而菜單到了蘭雪手裏時,小丫頭出了狡猾的笑容,一看就知道玩起花招了。

當她一張嘴,就要了一盤價值三十塊的狗。她還對老闆説:“先要這點吧,一會兒不夠隨時添。對了,先點好茶潤潤嗓子。”老闆答應一聲下去了。

關好門,三人相對的時候,嚴玲玲笑着對蘭雪説:“沒關係,你就是要一條狗來,我也付得起。”蘭雪不甘示弱,説道:“那也要看什麼狗,多大的狗。如果我要吃海狗呢?像鯨魚一樣大的海狗呢?”嚴玲玲笑了笑,説道:“只要你能找到,我就能買得起。”成剛見蘭雪一直跟嚴玲玲過不去,覺得好笑,便説道:“蘭雪呀,別再跟人家拾槓了,像個大人樣,不然以後我可不帶你出來了。”蘭雪笑了笑,斜視着嚴玲玲,説道:“我也沒怎樣呀,只是跟她練練口才罷了。我們每次在一起,總是這樣。每次練過之後,表達能力都會提升,對吧?玲玲。”嚴玲玲望着成剛,顯得落落大方,説道:“多數時候是她一個人在練,我生來就沒有口才,倒是蘭雪的口才在我們同學中可以數第一。活人能説死,死人能説活了。”一聽這話,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蘭雪聽了皺眉,説道:“姐夫,你笑什麼呀,有什麼好笑的。你可是知道我沒有那麼厲害的。倒是有些人吶,雖然口才不那麼厲害,可是做起事來相當厲害,往往揹着人幹。比如説評校花吧,本來我可以當第一,結果被人家用陰謀詭計搶走了。太卑鄙,太可惡了。”一聽這話,嚴玲玲臉騰地紅了,嬌軀直顫,望着蘭雪説道:“蘭雪,你可不要亂説話,我用了什麼手段?那是同學們投票投出的結果。我犯得上為這點小事搞什麼詭計嗎?”蘭雪冷笑道:“你當我是傻瓜嗎?誰不知道你爸跟校長的關係呀。他們那點事,早就傳出去了,傻瓜才不知道。”眼見兩女要鬥起來,成剛不能不管,向蘭雪搖搖手,説道:“好了,好了,蘭雪,咱們快點吃飯吧。吃完還有正事要做呢。”説着,飯菜正好上來了。

成剛夾了一塊,先給嚴玲玲。嚴玲玲點頭微笑,説道:“謝謝成大哥。有你這樣的男人在跟前,我什麼氣都沒有了。”蘭雪眼見第一塊落在嚴玲玲碗裏,心裏很酸,用筷子一敲碗,説道:“我姐夫可是有老婆的,不要亂説話。還有呀,你那個男朋友可對你不錯呀。”嚴玲玲看了蘭雪一眼,説道:“那個不是我男朋友,你想到哪裏去了。

”説着,夾起來咬了一小口,而目光望着成剛,臉上非常温暖,也非常動人。這表情,這目光,倒令成剛心裏熱起來了。

他不敢亂想,就將第二塊給了蘭雪。蘭雪哼了一聲,説道:“真氣人,才想到我呀。”説着,賭氣地將整塊進嘴裏,使勁兒嚼着,腮幫子一鼓一鼓,非常滑稽。成剛見了好笑,心想:這個小丫頭可真是任,老跟人家對着幹,也不知道人家跟她有多大的仇,回頭我好好開導她。

吃飯過程中,成剛想起了最要緊的事,説道:“有件事我想你已經知道了吧,就是蘭雪的哥哥跟你家的事。”嚴玲玲並不意外,説道:“我已經知道了。我不想兩家有什麼不愉快,希望能一起商量解決,畢竟我哥的傷也不是那麼嚴重。”成剛點頭,説道:“我也是這麼想的,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哥又傷得不嚴重,我想賠償一下你哥的損失就是了。只是你爸要的賠償金太高了。”嚴玲玲放下筷子,説道:“我跟我父親説,要個兩三千塊錢養養傷也就是了,要一萬有點太過分了。”蘭雪在旁説:“兩三千還少嗎?夠要命的了。”成剛朝蘭雪一揮手,説道:“蘭雪,你先吃東西,不要嘴。”蘭雪聽了不滿,衝成剛扮了個鬼臉,就低下頭吃東西了。雖然不説話,她的耳朵可忙着呢,她要聽聽兩人會談出個什麼結果來,這事可關係到自己哥哥的安危呀。

嚴玲玲瞅着成剛,很認真地説:“我跟我爸關於這事談了好久,我説的他都不同意。他説我們家都被人家騎到脖子上撒了,如果不給對方點顏,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小縣城裏混。”成剛問道:“那你爸究竟想怎麼樣?”嚴玲玲回答道:“看我爸的意思,不但是想讓蘭雪家賠錢,還想一報還一報打蘭強一頓,這樣他的氣才會消。”蘭雪聽了叫道:“那不行,你爸會把我哥打死的。”嚴玲玲也不看蘭雪,説道:“我也知道他這樣做不對,可是蘭強躲起來也不是辦法,至少應該出來見見我爸,怎麼也得道歉吧。畢竟打人的是蘭強,吃虧的是我哥。”成剛想了想,説道:“謝你這一番話,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孩子。你可不可以讓我代替蘭強,到你家道歉,讓你爸打一頓。”嚴玲玲一愣,連連搖頭道:“那可不成,冤有頭,債有主,不關你的事,你也替代不了!”成剛長嘆一口氣,説道:“蘭強也是我的親人,我怎麼也不能見死不救吧?”嚴玲玲説道:“我爸也沒有讓他死呀。好了,咱們先不談這個,還是吃東西吧。”成剛答應一聲,兩人就接着吃東西,沉默了老半天。蘭雪吃得差不多時,還不願意放下筷子繼續吃着。成剛見了暗笑,這個小丫頭,就是想整人家也用不着這麼坑自己吧?別把自己給撐壞了。

不一會兒,蘭雪就吃不下了,看那神,有點失望,嫌自己吃得太少。嚴玲玲對這一切不太在意,她吃東西文靜,吃幾口就停一停,再瞧瞧成剛。成剛能覺到她對自己的印象不壞,可是他沒有泡她的意思。

吃完東西,嚴玲玲先站了起來,説道:“你們慢慢吃吧,我得先回家了,下午還有事呢。”成剛也站了起來,説道:“那你先去忙吧。你是自己開車來的嗎?”嚴玲玲思了一聲,説道:“司機有事,我就自己開車出來了。你們要去哪裏,不如我開車送你們吧。”她的臉對着成剛,並不看蘭雪的反應。

蘭雪回答道:“不必了,多謝,我們有摩托車呢。而且我們還沒有吃飽。”嚴玲玲對蘭雪説:“蘭雪呀,吃多了會消化不良,你喜歡吃的話,哪天到我家去,包管夠你吃。”蘭雪哼了一聲,説道:“我才不去你家呢,聽説你那哥哥是個狼。”嚴玲玲微微一笑,説道:“只要我不是狼就行了。難道你不敢去嗎?”蘭雪嘴一撇,説:“真是笑話,我哪裏不敢去呀。去就去,誰怕誰呀。”成剛見兩女又鬧起來了,就説道:“玲玲快去辦事吧,這裏的事不用你費心了。”嚴玲玲點點頭,説道:“行。蘭強的事,我還會跟我爸説,但能不能幫上忙,我也説不準。”成剛道了謝,很客氣地將她送到門口。嚴玲玲朝成剛一笑,説道:“咱們還會見面的。”説完話,快步而去,沒有再回頭。

等到回包廂之後,蘭雪正發牢騷呢:“有錢就了不起嗎?有錢不也是兩條腿走蹈,一張嘴吃飯嗎?”成剛笑了,説道:“四條腿走路就成了哺動物了。兩張嘴吃飯,那是怪物。”蘭雪瞪了成剛一眼,説道:“姐夫呀,你以後見到她可得躲遠點,她這個人危險着呢。”成剛一怔,問道:“怎麼了?她很可怕嗎?”蘭雪眯着美目,説道:“那是自然了。別看她年紀小,可會搞男女關係了。我們學校有幾個男生被她得神魂顛倒。她特會勾引男生,你還是小心點。”成剛説道:“蘭雪呀,這事還用你提醒嗎?我都多大了。會喜歡她那麼點的小孩子?給我當小老婆,我還嫌小呢。”蘭雪笑了笑,説道:“只要你明白其中的利害就好。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多説。”成剛笑笑,一招手,説道:“蘭雪呀,吃飽了吧,咱們走吧。下午還得找人呢。”蘭雪一撇嘴,説道:“姐夫呀,我何止是吃飽了,我是吃多了。”説罷,站起來走路,走路都不自然了。成剛見了直笑,説道:“我説蘭雪呀,就算是人家請客,你也用不着這麼吃,把身體吃壞了可不是鬧着玩的。”蘭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説道:“姐夫,你等我一下,我去廁所一下。”不等成剛回答什麼,蘭雪就已經走出去了。成剛望着她舉步維艱的樣子:心想:真是個孩子,跟人家較什麼勁吶。

過了好一會兒,蘭雪才從廁所出來,這回走路正常多了。成剛找到老闆算帳。老闆笑了,説道:“還算什麼帳呀,早就算過了。嚴姑娘早就説過記在她的頭上了。你們走好呀。”既然如此,成剛也就不多説。他心想:嚴玲玲倒是大方,相比之下,她的個要比蘭雪強多了。他招呼蘭雪一聲,便向外走去,等到走到外面,回頭一看,蘭雪並沒有跟着出來。成剛奇怪,蘭雪怎麼不出來呢?難道又去廁所了?

他正要返回去看看情況,只見門一開,蘭雪已經走出來了,手裏還拎着一個塑膠袋,裏面裝的卻是剛才的剩菜。成剛上去,問道:“蘭雪,你怎麼才出來呢?怎麼了嗎?”蘭雪晃晃手裏的塑膠袋,説道:“我去裝菜了。吃不了兜着走嘛。那狗多好吃呀,我還沒有吃夠呢,晚上再接着吃好了。”成剛笑了,説道:“蘭雪,想不到你還會過子的。”蘭雪得意地説:“那當然了,沒看是誰的女兒、是誰的妹妹嗎?”成剛笑了笑,沒有多出聲,領着蘭雪到了外面。吃過飯之後,成剛覺得自己身上的力氣也大得多了。

接下來兩人又是馬不停蹄地找人,這時候摩托車可有點成了累贅。他們耐心地打聽,耐心地尋找,等到黃昏時分,還是沒有什麼結果。成剛不甘心,繼續找下去。當他們把全城所能找到的遊戲廳都找過一遍時,還是沒有找到蘭強。

兩人找個路邊的長條椅坐了下來,望着那越來越暗的天,蘭雪大為喪氣,説道:“姐夫呀,這可怎麼辦呢?天都要黑了。”成剛想了想,説道:“蘭雪呀,這樣吧,一會兒找個地方吃飯,然後我送你到學校去。”蘭雪問道:“那你呢?你回去嗎?”成剛一擺手,説道:“今晚我就不回去了。”蘭雪説道:“難道你晚上也要接着找嗎?用不着這麼犧牲吧?”成剛説道:“不是,不是,你搞錯了。晚上能到處找人嗎?我是要找間旅館先住二僅,明天接着找。明天我就不用你了,你回學校上課,別影響功課,我一個人就夠了。我就不信這麼個小地方,我會找不到他一個人。”蘭雪見成剛如此,説道:“不,姐夫,我不回學校,我也要去住旅館。”成剛搖頭道:“不行,你必須回學校。學校比較舒服,別跟着我受罪了。”蘭雪固執地説:“不,不,我不回學校。”成剛被她鬧得實在沒辦法,説道:“好了,好了,你不回學校,就不回學校,那就一塊去住旅館。”蘭雪這才有了笑容,説道:“還差不多。”於是,成剛載着蘭雪先去吃了飯,再找旅店去了。成剛對這個小城一無所知,蘭雪卻悉得很,在她的指點下,成剛找到一家又便宜條件又不錯的旅館。

進了旅店,由蘭雪張羅這事。令成剛意外的是這小丫頭竟要了一間房,這使成剛大急,剛要説點什麼,蘭雪做了一個手勢。等到拿了鑰匙往房間走時,成剛就急問道:“小丫頭,你開什麼玩笑呀,咱們怎麼能住一間房呢?我可是大男人。”蘭雪説道:“你急個什麼勁兒呀。我知道你是大男人,我也沒有説你不是男人吶。聽我説,要一間房可以省錢,要兩間不是要多花錢嗎?咱們何必那麼費呢?再説,住一間房能怎麼着。只要你不欺負我,就不會有事。”成剛説道:“這要是讓你家裏人知道的話,我可就慘了。”蘭雪眼珠一轉,説道:“我不説,你不説,他們怎麼會知道?除非你嘴不嚴呢。”成剛唉了兩聲,説道:“這事要是傳出去,我真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蘭雪説道:“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呀。”説話間,已經用鑰匙開了房間走了進去。打開燈一看,屋裏擺着兩張牀呢。這使成剛長出一口氣:心想:不同牀總要好一些。不然的話,我可真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呀。

兩人一個牀上坐一個。蘭雪説道:“姐夫,我可是當你是君子,晚上你可得老實點,不然小妹就得自殺去了。”成剛望着燈光下清純而柔美的蘭雪,説道:“沒有問題,你姐夫我也不是一個乘人之危的傢伙。”蘭雪思了一聲,説道:“我信,我信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和你住一個房間。唉,一想起嚴玲玲看你的那種眼神,我就受不了。”成剛問道:“有什麼不對嗎?”蘭雪哼了一聲,説道:“當然不對了。我看得出來,她對你動心了。”成剛笑了笑,説道:“別瞎扯了,還是睡覺吧。”説着,鋪好被子,就將燈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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