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零章夢境還是現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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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琪從牀上坐起,睜着茫的大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
悉卻又彷彿陌生的環境。這裏並不是自己覺睡的房間,怎麼一覺醒來就換了一個地方,難道是又一次穿越了,這事情未免有些太讓人難以相信了。抬起自己的手,依然是那樣的纖細白嫰,再看看自己的⾝體,也依然還是夏安琪的樣子沒有變。
夏安琪努力的回憶着睡前的事情,可是卻覺什麼也想不起來,打量着房間內似曾相識的東西,猛然間憶起這是自己曾經住過的房間,那個自己生活了十幾年的家。自己怎麼會回到這裏呢,這間房子不是已經賣掉了嘛,夏安琪雖然
茫着,但還是忍不住對這一切的懷念,慢慢的從牀上下來。
所有的一切都是記憶深處的樣子,彷彿一切都沒有變化,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生活,只是⾝體變了一個樣子而已。悉的環境讓夏安琪
覺放鬆下來,就象是一場夢,卻又來得毫無徵照。慢慢的在房子裏四處打量,在這裏的一切記憶彷彿又開始漸漸甦醒,如果這真的是一場夢,那也希望這場夢可以醒的晚一點吧。
門被從外面打開,兩個⾝影走進了房間,當先的就是自己的女兒林笑容,還是記憶中的單純少女,依然是那樣的活潑可愛。
“我放學回來了,爸爸我好想你呢,覺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林笑容笑得一臉陽光,放下手裏的書包撲進夏安琪的懷裏。本來
悉得不能再
悉的場景和動作,卻因為夏安琪現在那纖細柔美的⾝體,而顯得有些詭異。
不管怎麼樣,夏安琪還是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女兒,血緣的親情在⾝體裏流淌,一種脈脈的温情在心間漫延,這就是父女間永遠也無可阻擋的愛。
“小容真乖,小容永遠都是爸爸的好女兒。”夏安琪摟着女兒⾝體,眼睛漸漸的有些模糊,一種濕潤的覺開始在醖釀,難道是因為這具女人的⾝體,連自己的心也變得脆弱了起來。
過了不知有多久,夏安琪才緩緩的平穩下自己的心情,抬起頭看到了依然站在門口的⾝影,那是自己的子姜玉鈴。樣子並沒有什麼改變,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但是她那特有的賢慧已經滲透到夏安琪的靈魂之中,只是看着就會覺得無比的温暖。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了這個家為了自己的女兒,又曾經付出了多少努力和汗水。
夏安琪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向着姜玉鈴的方向伸了過去,這是一種無聲的邀請。畢竟是生活了十幾年的夫,姜玉鈴彷彿讀懂了丈夫的心理,慢慢的走到父女兩的⾝邊。三個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一家人終於又走到了一起,團聚的喜悦在每個人的心間迴盪,久別重逢了才更能體會家人的珍貴。
彷彿一切的事情冥冥之間自有天意,意外也總是在人最沒有準備的時候發生,夏安琪正沉浸在家人團聚的幸福當中,最讓她覺到尷尬的意外發生了。房間裏突然多了兩個人,兩個讓夏安琪既
到意外,卻又在內心有着一絲欣喜的兩個人,那就是花想容和花落雨兩⺟女。
花想容依然是那麼漂亮,看着夏安琪的眼神閃動着醉的光芒,此時的她站在女兒的⾝邊,就象是一對姐妹。兩個人的表情都顯得很
動,從進門以後就直直的看着夏安琪,沒有説一句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在那裏默默的注視着。
且不説夏安琪現在心裏是什麼覺,但是姜玉鈴卻心中充満了疑惑,只是看着兩人奇怪的表情,並沒有説什麼話。林笑容也很意外自己好朋友的到來,卻又彷彿沒有發現此時房間裏的詭異氣氛,依然走到花落雨的⾝邊,輕輕拉起自己朋友的手。
“爸爸,這是我的好朋友花落雨,她可是我最好的姐妹呢。”林笑容奮興的介紹着自己的好朋友,臉上的笑容無比的真誠。剛剛見到久別重逢的爸爸,突然又看到了自己的好朋友,只想把自己心中的喜悦和人分享。
夏安琪站在那裏,卻不知道要説什麼好,只是注視着房間裏的人,心裏卻翻騰着難以言説的滋味。
“她是你的爸爸?那麼我的爸爸又是誰,他現在又在哪裏,你是不是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那麼你現在能不能告訴我啊?”花落雨走到夏安琪的面前,彷彿已經不認識她一般,仔細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女,眼神中充満了疑惑和不解,卻又有着無限的概和
動。
花落雨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爸爸,甚至連自己的爸爸是誰,就因為這些花落雨從小的時候起,不知道受到了多少人的嘲諷和譏笑,吃過了多少人的白眼和不屑。對爸爸的望渴從來就沒有停止過,也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強烈,現在真相就要揭曉,這讓她又怎麼可能不會到
動。
花落雨的話在夏安琪的耳邊迴響,那種血脈親情的覺在心中升起,看着拉着手站在自己面前的兩個少女,那種來自遺傳的相似之處,已經在所有人面前展示着問題的答案。可是自己又能説些什麼呢,自己又有什麼資格來回答落雨的問題,從她出生的那天起,自己就沒有盡過任何的責任。甚至連這個女兒的存在都不知道,這是上天對自己開的玩笑嘛,還是對自己做錯事的懲罰?
夏安琪靜靜的站在那裏,⾝體覺從來沒有過的僵硬,呼昅也開始變得困難,如果可以選擇她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可是自己能夠逃避屬於自己的責任嘛,答案當然是不能,可是自己又要怎麼去補償曾經的過錯。低下頭看着自己現在的⾝體,依然還是一個柔弱的少女,也許這就是上天給自己的處罰吧。
既然不能選擇逃避,就要面對已經發生的一切,可是自己要怎麼回答花落雨的問題。告訴她自己就是她的爸爸,然後請求她的原諒,再用自己的一切來補償自己對她的虧欠。可是現在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説這樣的話,又有什麼樣的立場來承擔這份責任,現在的一切都讓夏安琪無法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