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喜結良緣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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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結良緣福安叫幾聲不見“歪脖子”回答，就走出來自己看，原來是媽媽和舅舅又回來了。福安心裏沒了底，家裏也沒什麼可拿的了，突然想起被面。

“大彪子”下了車，直走進屋裏上炕坐下，然後對着福安説:媽，回來是有事和你商量。福安你看是不是把你爺爺買的被面，給你舅舅吧！

福蘭看着哥哥，心裏着急卻又不敢嘴。福安心裏生氣極了，氣呼呼的説:媽呀，你拿什麼我都不反對，可是這被面是爺爺留給我的最後紀念，我是不會給的。

“大彪子”放下天般的臉，忽然結上了一層冰冷冷的説:福安我這是和你商量，這個家還要你説了算嗎？

福安看了一眼媽媽説:媽，你把家裏的豬都趕走了，我説什麼了嗎？你什麼都能給舅舅，就這被面不能給，我也不會給的。

“大彪子”狠狠的説:那就是不想讓我回來了是吧！福蘭接過媽媽的話説:不回來我們也不怕，你回來還不如不會來呢，我哥也要結婚了，你知道嗎？那頭豬是準備給我哥結婚殺的，你趕走了沒關係，可是這被面我嫂子剛看了，人家中意的很，你要是拿走了我哥怎麼跟嫂子代。

湊丫頭有你什麼事，不説話會憋死你呀？我和你哥商量事兒那，你什麼嘴呀？

“大彪子”惡狠狠的罵道:福安接過話:是的沒錯，桂珍和她妹妹剛走，我已經和桂珍的父母説好了，元旦結婚。您要是有時間就和我舅舅回來看看，沒時間就算了。

“大彪子”頭一次沒拿出東西來，覺得沒面子。對着弟弟使了個眼，強盜舅舅開始説話了，姐；咱走吧！這家你怎麼住呀？別等着你的好兒女攆你了，咱自己走吧！

“大彪子”一邊下地一邊罵道:一羣狼崽子，我這個“媽”如今沒用了，人家要結婚了哪裏還會有我這個當媽的住處呀？幸虧還有孃家可以依靠，我看將來就得靠孃家侄子養老了。

上車跟着弟弟走了，福安和福蘭心情沉重的看着遠走的媽媽，無情的連頭都沒回，孩子們站在門前一動也沒有動，望着馬車消失的地方。

子一天天的過去，婚期馬上將至，福安和妹妹忙着打掃屋子糊牆，弟弟們也都幹些力所能及的活。

桂珍的家裏比較熱鬧，病歪歪的姐姐也回來了，桂珍家；家大人多，叔叔就三個，姑姑四個，這是親的，旁系的也有十多家，大家都聚在一起還熱鬧。

還有桂珍的舅舅、姨姨桂珍沉浸在大家的祝福中。福安家裏冷冷清清，街坊鄰居也都把來幫忙，不過總比不上桂珍家熱熱鬧鬧的，福安心裏想着媽媽回不回來呢？

“大彪子”一大早就和強盜弟弟趕着馬車往家趕，怕福安心裏氣他們，所以還是來看看，福安雖然不怎麼待見媽媽，可是媽媽回來他還是很高興。

告訴福蘭和弟弟們千萬別惹媽媽生氣，弟妹們都點頭説:放心吧哥。鄰居們看到“大彪子”回來了，也都不怎麼歡，她的行為讓村裏婦女們經常厭罵。

十八年的相思終於彙集到今，桂珍家一早就忙着準備送她出嫁，這個時代是孃家趕着馬車，帶着一大羣親戚來家裏送新娘子，把孃家親戚招待好，也就沒事了。

桂珍看着父親母親落下了金豆子，父母安道:桂珍到了人家家裏就是媳婦了，要照顧好家和丈夫，和幾個弟弟們搞好關係。

桂珍聽了父母的囑咐後蓋上紅蓋頭上了馬車，眾親友護衞隨行。送親的馬車大搖大擺的進了福安家的門“大彪子”也很歡喜，跟着忙前忙後的。

福安身上披着紅花，站在門口等着新娘子，雲姐和三丫頭扶着桂珍下了馬車，邁火盆寓意紅紅火火，無病無災，來到屋裏福安和桂珍拜了爺爺的靈位，然後才拜“大彪子”眾人擁擠着把新娘子送入了房。

外面熱鬧得很，鄰居和親友們都吃着喝着，説笑着；桂珍蒙着蓋頭坐在炕上，心裏美滋滋的在想着一會兒福安進來會怎麼説話。

正想着門開了，進來一個人，桂珍心裏緊張得很，這人慢慢的靠近桂珍，隔着蓋頭看不清臉，這人喝的裏倒歪斜的，酒氣撲鼻。

走到桂珍的身邊坐下，桂珍以為是福安也沒有躲。這人拉起桂珍的手看了看，然後伸手就把紅蓋頭掀開，桂珍的蓋頭被掀開，出一張陌生的臉。桂珍驚叫了一聲，福蘭聽見嫂子叫了一聲，她趕緊跑進來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福蘭進來看到舅舅正座在嫂子的身邊，福蘭罵道:滾出去，強盜、無賴、醉鬼舅舅聽見福蘭罵他，也就無賴的説:你要是再敢罵我，我就親你嫂子了，福蘭掉頭就跑去找哥哥了。

桂珍上去就是一耳光，然後罵道:你想跟姑睡覺，看看你配不配。説着一腳就把他踹到一邊去了。

福安正給大家敬酒，看見福蘭氣呼呼來了，就知道出什麼事了。福蘭小聲在哥哥耳邊嘀咕了幾句，福安放下酒杯和妹妹向新房走來。

到新房門口就聽見裏面桂珍破口大罵:王八羔子，你咋不去親你妹妹，你姐姐也在外邊不然就去親你姐姐吧！

福安實在聽不下去了，推門進來，桂珍這才不罵。強盜舅舅見到福安頓時醒酒了，偷着溜了出去，福安也沒有太理他。

桂珍哭着説:是你親舅舅嗎？有這樣的長輩嗎？一會兒人都走了，我的找婆婆説道説道去，福蘭怕媽媽生氣就勸道:嫂子這事還是別説了，怕別人笑話咱們。

福安也説:別去了，舅舅就這德行，説了能怎麼樣，讓老爺給寵壞了。桂珍這才罷休，福安安道:以後咱們不和他來往就行了。

村裏和福安要好的幾個朋友等着鬧房，大家七手八腳的把福安拉到桂珍的身邊説:抱一個給我們看看，大家起鬨。

桂珍也紅着臉不敢看大家，福蘭硬是把嫂子拉起來推到哥哥的身邊，大家你用我擠得歡呼不斷。

大家終於走了，屋裏就剩下福安和桂珍兩個人，都很尷尬，彼此都不敢去看對方。還是福安膽大些，把桂珍摟到懷裏説:以後咱們多生幾個孩子。

桂珍紅着臉不好意思的説:生那麼多，能養起嗎？福安笑着説:能，就看你給不給生了。桂珍把臉歪到一邊去了，抿着嘴樂。

福安大着膽子幫桂珍下衣服，桂珍低着頭不敢直視福安，曾經都朦朧的想過對方的身體，可是誰都沒真正看到過異，此時；福安控制不住動，桂珍急促的呼，讓福安更加全身沸騰。

外間屋裏福蘭和媽媽還有舅舅誰在一起，舅舅怎麼看福蘭都不順眼“大彪子”看到福蘭對自己的弟弟直瞪眼睛，就罵道:怎麼我連這個家都不能回來了，看到我們就那麼討厭嗎？

福蘭撅着嘴説:媽，我不是討厭你，是討厭舅舅。

“大彪子”啪！的一記耳光就打過去了，對着自己的女兒大聲地説:你記住了，討厭他就是討厭我。

福蘭着眼淚説:媽，你的弟弟都做些什麼你知道嗎？你問問他，能對起你和我哥不，做了那事還有臉在我們家住。

“大彪子”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麼德行，可是她就是護着，假裝不知道。福蘭還要接着説，被她媽媽喝道:睡覺，誰不睡覺就出去。

都説**一刻值千金，真沒錯，福安覺得今天早上但陽出的很早，看着被窩裏的桂珍真不想起來，然後抱着媳婦不停的親。

桂珍怕婆婆和弟弟們笑話，推開福安説:快起吧！不然福蘭來了，看你害臊不。福安捏了一下桂珍的鼻子説:好，起來了。

桂珍和福安穿上衣服出來，大家放好桌子都等着他們吃飯了。福安讓桂珍坐在自己身邊説:吃吧！然後對着媽媽説:媽，吃飯吧！

“大彪子”繃着臉拿起碗就摔像桂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