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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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聽了扭過頭去笑道：「好姐姐，怎麼了？不如一同來和襲人姐姐一起品一品我這蕭可好？」麝月將頭臉蒙起來道：「我才不要……那裏怎麼……能用嘴的……」寶玉笑道：「怎麼就不能的？那會子襲人和晴雯兩個還……」不待他説完，只覺下體輕輕一痛，原來是襲人吃羞，輕輕用貝齒咬了一下寶玉的雞巴。寶玉看着襲人含着自己的雞巴，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含嗔的望着自己笑道：「好好，不説就是了。好姐姐，快接着吃吧，寶玉不説了。」襲人這才又吐起來。

那麝月只聽了一半，心中更是好奇，卻想不出到底襲人晴雯兩個是怎樣一起服侍寶玉的，卻見寶玉也不再説了，也不好再問，便又探出頭來悄悄看着襲人在寶玉間上下活動臻首，寶玉閉着眼，口裏不時發出一嘶嘶聲。「原來這般寶玉也是受用的，可襲人卻眉頭輕蹙，似是有些難捱，竟不知將那話兒吃起來是什麼滋味？」一面胡思亂想，卻不由將手又探入了自己的股間輕輕撥起來。

「好姐姐，且歇歇吧，讓寶玉好好疼疼你。」寶玉道説着將濕漉漉的雞巴從襲人口中出，讓襲人平躺了，便壓了上去一手扶着雞巴在玉蛤上滑了三兩下找準了口，直直的刺了進去。

「啊……二爺……」

「好姐姐，好生窄緊，可想煞我了。」寶玉輕輕送起來，用那龜頭的稜角刮蹭着裏的褶皺。

「嗯，寶玉……襲人也想你……」襲人抬起手來撫摸着寶玉的膛。寶玉卻將一玉葱般的指頭輕輕含在口中，下的動作更快了起來。

「啊……二爺，慢……慢一點……」襲人輕道。

「是怎麼了？」

「我……今夜我想讓二爺温柔一回，下回再讓你瘋可好？」襲人小聲道。

「嗯，都依姐姐就是了。」寶玉説罷果然又放緩了動作，仍輕推輕送，細細品味着襲人小的濕滑。

麝月在一旁悄悄看着二人的動作，那股間手上的節奏不覺也和寶玉的動作同步起來。正自受用，卻覺前一緊，不由唬了一跳。原來是晴雯轉醒過來，看見麝月正偷偷看着那邊寶玉和襲人，小嘴輕輕息，兩條腿也在輕輕扭動。

麝月忙停了動作，按住了晴雯的手道：「小蹄子，亂摸什麼？」晴雯笑道：「長這麼大，不就是為了讓人摸的？再説，許你自己偷偷的摸，咱們好姐妹讓我摸一摸又怕什麼？」説着又將手探入麝月雙腿之間。

麝月忙緊緊並了雙腿夾住了晴雯的手道：「好姐姐，我怕你了還不成？饒了我罷。」晴雯這才笑的出手來，將沾濕了的手指在麝月臉上蹭了蹭笑道：「小蹄子，自己都出這麼多水來，是不是又想寶玉的那個你了？」麝月紅着臉朝寶玉那邊努努嘴道：「平裏襲人姐姐那般端莊賢淑的人兒，沒想到這會子也是這般嫵媚的。」晴雯笑道：「這算什麼？你且等着，我讓你看看你這端莊的襲人姐姐到底有多賢淑吧。」説着便扯了被子起身，酥緊緊貼着寶玉的後背抱住了寶玉。

寶玉笑道：「小白虎，這麼快就緩過來了？別急一會兒再好好疼你一次，定是讓你明兒下不了炕的。這會子先讓我好好疼疼襲人。」晴雯白了寶玉一眼道：「誰稀罕你疼了，我是來疼襲人姐姐的。」襲人在下面羞道：「小蹄子，你又來混攪合什麼？這會子有了神……嗯……不好好在那等着，又跑來鬧我？」晴雯笑道：「麝月説你端莊呢，我正要讓她好好看看她的襲人姐姐到底有多端莊。」説着兩手用力一推寶玉。寶玉原本是依着襲人的話緩慢的送，如今被晴雯這麼一推，那雞巴噗地一聲盡數沒入了襲人的小，直撞在襲人花心子上。襲人不由嬌呼了一聲。「二爺，你只是口上説要疼襲人姐姐，怎麼身子卻這麼不賣力氣？」寶玉將雞巴出來笑道：「是她説要我温柔一回的，怎麼不依她？」晴雯道：「她是看你這一夜折騰了兩回，怕你累着了，你看她平裏可不是你越發狠她就越快活？」説着又是用力一推，寶玉身子往前一探，那雞巴又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襲人這次叫的聲音更大了：「小蹄子……你……又來渾説……我……」原來襲人果然是見寶玉在麝月晴雯二女身上花了這許多力氣，恐他累着了，又想體會一番那温柔的情景，間或也是頭次在牀上和麝月共侍寶玉，總是有點放不開，才讓寶玉慢慢的來，如今被晴雯戳穿，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搪。

寶玉道：「果然是這樣？」不待襲人説話，晴雯搶着道：「我還騙你不成？你看只兩下子，這小蹄子的聲兒不是都變了？你只依我，發起狠來才能讓襲人姐姐好好痛快一回呢。」説着又是用力一推，生生的將襲人剛要説出口的話又堵了回去。

寶玉笑道：「好，就聽你的，如今你也幫我一把，我們一起讓襲人姐姐快活豈不妙？」説着便一下下直抵花心的起來。後面晴雯也跟着寶玉一下下發力。

只百十下子，襲人便有些受不住了：「啊……不……不來了……好深……好二爺，再快些……晴雯，你個小蹄子，你……啊！」晴雯已是香汗淋漓笑道：「你這般受用不説謝謝我，到還要來嚇唬我？」説着鬆了手，坐在寶玉身後，抬起兩隻金蓮，抵住了寶玉的，腿上發力，一下下幫着寶玉聳動。

麝月在一旁早就看呆了，她可萬萬沒想到此刻的襲人竟是如此風，哪裏還是平裏認識的那個賢淑的人兒？正自發呆，卻聽襲人道：「二爺……寶玉，要，要丟了，再狠些個，裏面……裏面好……來了，來了，嗯……」只見襲人身子緊緊繃起來，如同僵硬了一般，小嘴大大的張着卻再也説不出一個字來，只有哦啊之聲，竟是丟了身子。

寶玉被那熱熱的陰一澆，也門大開，將那陽稀疏入了襲人體內。襲人的身子又是一哆嗦，口中只道好燙，待到十幾股子完，才又鬆軟下來。一旁麝月覺身下一熱，有一小股了出來。寶玉輕輕在襲人臉上吻了一下，才將雞巴拔了出來，轉身看着滿頭香汗的晴雯到：「小白虎，辛苦你了，讓襲人姐姐這麼痛快的丟了一回，這回可該好好疼疼你了吧。」説着便要去拉晴雯。

晴雯卻將身子一扭，光溜溜的就下了炕笑道：「我可不要了，我乏了，自個兒去歇着了，你若還沒鬧夠，那還有一個現成的呢。你只管去鬧她罷。」説着朝麝月努努嘴。

寶玉笑道：「好好好，不鬧你，你就是去睡也該穿上件衣服，身上全是汗，又剛好了病，可當心又涼着了。」晴雯道：「我外頭有衣服，一會兒穿上就是了，你可不用哄我又過去。」一面笑着出去了。

知後事，下回分解。

第七十四回賈訴曲紫菱洲史湘雲搬入脂硯齋且説寶玉又抓過麝月鬧了一場，跑出去的晴雯終於還是沒能躲過，又被拉進來丟了幾回身子，一男三女天矇矇亮了才胡亂睡了。第二天起來，晴雯便又有些輕咳。寶玉心疼道：「怎麼樣，昨兒晚上一身汗就往外頭跑，又涼着了吧？也怪我不該那樣鬧你。我去讓他們給你找大夫來看看吧。」晴雯忙道：「不妨事，只是前幾的病沒好徹底罷了，快別又鬧得沸沸揚揚的，外頭人知道了反到要嚼舌子，我只養幾就是了。」寶玉只得作罷，便由襲人麝月服侍梳洗了去往王夫人處請安。

正巧有帶過去的婆子回來給這邊老太太太太請安，正在王夫人屋裏。寶玉先給王夫人請了安，見王夫人眼睛有些發紅，便問那婆子道：「二姐姐在那邊可好？可是受了什麼氣了？」那婆子不敢言語，王夫人便揮了揮手讓她下去了，拉着寶玉的手到：「可憐你那嬌弱的二姐姐，卻做了這門子親，方才那婆子説起孫紹祖種種甚屬不端，丫頭惟有背地裏淌眼抹淚的。唉……」説着不免傷懷，落下淚來。

寶玉也低頭不語，心中不免發疼。王夫人擦了眼淚道：「如今丫頭也出閣一個月了，過幾我就跟老太太商量，接她回來住上幾。」寶玉便道：「為何還要再等上幾？何不這就回了老太太去？正巧我也要給老太太請安的，如今便同太太一起過去吧。」説着拉了王夫人便往賈母處去了。

王夫人不由哭笑不得道：「就你這般猴兒急，説出來便一刻也挨不過的。」寶玉道：「太太，二姐姐雖然是大伯那邊的，打小卻是你養大的，這府上除了老太太，只有你是最疼她的了，如今知道姐姐在那邊委屈，為何還要等幾，讓她多受委屈呢？」王夫人想了想道：「也好，走吧，咱孃兒倆就去回了老太太，只是老太太素裏最疼你們姐弟幾個，一會兒到了她那你可別把在那邊受委屈的話都説了出來，讓老太太掛念不放心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寶玉道：「這個自然。」説着又央着王夫人起身，王夫人拗不過，便收拾了一番，由寶玉攙扶着朝賈母處去了。到了賈母處請了安，只道將接回來住上幾，其他事一概不説。賈母聽了自然點頭應允，便差人第二去接，不在話下。

寶玉辭了王夫人賈母，因想着若要將湘雲送去悼紅軒，那邊只有幾個新買的小丫頭，幾個苯婆子，終怕伺候不到，卻又不知該讓何人同湘雲過去，心中煩悶，便又回怡紅院來。襲人道：「可是還要出去？不出去就換了衣服吧。」寶玉道：「晚些時候再出去，如今也不用換衣服了，我倒是有些話要跟你説説。」襲人聽了便倒了茶來與寶玉，也在一旁坐了道：「是什麼話？難得見你這麼正經一次。」寶玉見左右無人，才壓低了聲音將湘雲一事説了個大概。襲人聽了驚道：「小祖宗，你可真是個魔王，如今竟鬧出這等事來，這要是讓老爺太太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