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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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有她的魅力。她十幾年未曾耕耘過的身體,那些早已生疏的技術,正在他的刺下,漸漸甦醒。

她要讓他明白,她比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們,更有價值,更有引力。

想到這裏,她不再像剛才那般被動。

她開始跟隨他的節奏,配合着他的動。

雙腿不知何時已經環到他上了,原就緊緻的下體,此時的力度比起剛才,又強上了幾分。

她要讓他明白,這次鋒,她不是被動者,而是引導者。

她開始引導他向下深入,去往盡頭,去到那個的最深處,開拓,鑽研,探索。有了她的輔助,他的進出變得更加輕鬆,也更加舒暢。

每次結合,他有力的小腹就會與她狠狠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動。每次分離,她深處的汁都會被他的溝壑離,帶出體外。順着她雪白翹的部,緩緩向下,最終滴落在潔白的牀單上,滲透,暈染。

滾燙,堅壯,積蓄了十幾年的情慾就在這一次次衝擊中,徹底鬆懈。

“啊......啊......”息聲越來越強了,她在竭盡所能地調動起他的情緒。他彷彿受到了召,開始加速,不斷地加速。

體相撞的“啪啪”聲,器官摩擦的水聲,靈相合的息聲,在狹小的卧室裏不斷迴盪。

他似乎要到極限了。她能受到,從最深處傳來的,那種即陌生又悉的跳動

那是臨近邊界的徵兆!

那一刻,終於要來了嗎?

想到象徵着幸福與甜的終點。她不有些期待。

耕耘了數十分鐘的男人,終於來了最後爆發點......他開始嘶吼,低沉的嘶吼,就像一隻發了瘋的野牛,不顧一切的宣着自己的不滿。而她的指甲,已經深深陷進他背後的肌

“啊......啊......”她的整個軀幹以頭部與部作為支點,向上拱起,形成一條極不自然,但又十分優美的曲線。一雙雪白的肥誇張的搖晃著,上下襬動著。他一口叼住那個讓粉的點,用力。她“啊”的一聲叫出來,頭部後仰,一雙櫻無助的分離著,從喉頭擠出一聲聲嘶啞而悠長的嘆。

此時的她,雙腿正緊緊夾住他的,好像要將他整個人都融入自己的下體一樣。

空白的,一切都是空白的。什麼都沒了,她就要飛起來了。所有的概念都消失了,只有那個存在,貫穿她靈魂的存在,還在不斷宣著。

“啊......”隨着最後一聲幹吼,滾燙的生命華在她身體的深處,徹底爆發了。噴湧極其強力,宛如洪水一般,她從他身上到了驚人的壓迫。可也只有這樣,她內心的空虛才能得以灌滿。

他僵住了,緊緊將她抱住,整張臉邁進她肥碩的雙之間,表情極為扭曲,像是要死了一樣。而她彷彿觸了電一樣,連續的噴湧直接將她頂上了雲端。

那些委屈,被壓抑了十幾年的慾念化作的滔天巨,徹底沖垮了她的心理防線。

理智,崩潰了。

彷彿電湧過,她忽然開始高歌,扭曲的高音隨着她的震顫被分割成幾十個不同的曲線。聽上去起恐怖,彷彿瀕死的女妖之歌。但她自己明白,這是女獲得極大滿足之後,才會發出的讚美歌。

時間過去了很久,當她醒轉過來的時候,他正伏在她身上,氣,陷入酣睡之中。她想再摸摸他的身體,他的頭髮,他的臉,可她做不到。

經過這番折騰,眼下的她,氣都費勁,連扎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從開始到現在,幾個小時的體力勞動,此時她正處在虛之中,整個人軟的宛如一灘爛泥,除了癱在這裏,什麼都做不到。

直至現在,她都不敢相信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這是真的嗎?

如果剛剛發生的這一切只是一場夢。那這或許是她這十幾年來,做的最開心的一個夢了。

她試着去回味剛才的點點滴滴,可她現在太累了,連回想都做不到。

就當這是個夢吧。

她想著,與他最後一次親吻。

懷揣着滿滿的幸福,帶着巨大的充盈,趁着高過後的暈眩,她長嘆一聲,緩緩地滑入到甜美的夢鄉之中......

夜,更深了......

第一章、甦醒,結合,令人絕望的事實午後的陽光扭曲了空氣。

刺目的光暈點燃大地,疾風在白的街道中尖叫地飛奔著,動得幾乎發狂。樹蔭構成的斑駁猛烈地顫動著。塵埃驟起,透明的空氣也隨之躁動起來,因炎熱而變得兇橫狂野。蠅羣在垃圾組成的舞池上空翩翩起舞,發出刺耳的嗡嗡聲。

那些遊蕩在街上的人們,因為炎熱半眯着眼睛。所有人都是出一副大相徑庭的古怪模樣。酷熱無情,長幼尊卑在烈面前,都戴上了相同面具。每次呼,對他們的氣管與肺部而言,都是一次巨大的挑戰,可他們卻不能因此放過呼

連風都是燙的。整個天地在炎陽烤灼下,彷彿就要融化成渣了。若它就此燃燒,那餘滓中除了混沌之外,別無它物。

不過,對於那些還待在室內的人來説,這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現代科技所賦予他們的便捷生活,就連如此囂張的烈都無法輕易將其奪走。

卧室牆上的空調因為徹夜勞作已經靈魂出竅了,唯有冷卻的微風隨着風葉上下搖擺著,為人類送去清,以醉點綴夢鄉。灼目的陽光被窗簾染成陳腐的昏,透進屋中的光因此變得幽藍,就像加了一層濾鏡,讓牀上睡的二人,看上去彷彿身處海底。

屋裏亂糟糟的,衣物散落的到處都是,看上去龍捲風現場似的。若是沒有呼起伏,你很難確定他們是死是活。女人枕着男人的胳膊,面祥和,側身躺著,縮成一團,除了腦袋之外,正個身體都淹沒在藍的亞麻蓋毯下。而男人眉頭緊皺,一臉痛苦的模樣,眼看就要醒了。

甦醒的徵兆正在他身上應驗,他開始張嘴,從喉部發出沙啞的呼聲。這個哈欠打的太大了,彷彿要將他的身體從裏到外翻個底掉似的。可就是這樣暢快的哈欠聲,卻在臨近高時,忽然被一陣急促的搐給打斷了。

疼疼疼!

嘶......

我又喝酒了?喝了多少?

好疼!

眼睛好痛!。

覺腦子彷彿要炸了似的。顱骨深處傳來了撕裂般的陣痛,彷彿要將大腦從眼眶中分娩出來一樣。痛苦蹂躪着我脆弱的神經,如果可以,我想現在就此暈厥過去,再也不要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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