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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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兒在心裏琢磨着。
不過壽兒也就隻是敢想想罷了,真的等辰時到了,用傳訊玉符聯係了紫雪到此接小
猴見麵後,壽兒看着紫雪那戴着澹紫紗巾僅僅
出一雙冰寒的眸子時就再也不敢提起讓她幫自己介紹雙修道侶的事了。
告別了紫雪,抱着睡中的小
猴柳壽兒就急匆匆向着聚唐村奔去。
整整憋了一夜沒有釋放慾火,他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急着想找羅羚雙修慾。
快到聚唐村口時他把還在沉睡的小猴收入了靈獸袋中,又披上了隱身斗篷。
終於來到了羅羚家中,悄悄推開東廂房門,再好門栓,當扭頭看到睡在牀榻上的羅羚時壽兒再也忍不住了,他匆匆布好了法陣,就急忙
去了全身衣物鑽進了羅羚被窩裏。
饞了一夜的貓終於又聞到了腥味,怎麼還能忍得住?
“嘿嘿,羚姐,想我沒?”壽兒邊咬住羚姐的火燙小耳朵,在她耳邊柔聲調戲着,邊一把就將羅羚遮羞的那條小褻褲扒掉,然後探出中指入羚姐那已經濕漉漉的桃源
口進行每天的例行檢查。
“呀,你這個小賊快出去。啊!你想幹什麼?快把你的手指從我下麵
出來。”羅羚嬌滴滴地嗔罵道。
“嘿嘿,還能幹什麼?先檢查檢查昨晚姐夫你沒?”
“你怎麼這麼霸道呢?我又不是你的妾,憑什麼天天隻許你一個人
?我跟你姐夫才是明媒正娶的夫
呢……”檢查完畢未見異常,羚姐為自己守身如玉,壽兒心中高興便再也忍不住一夜憋漲的慾火,他從側躺着的羚姐身後抬起她的一條雪白大腿,扶着自己已經腫脹的昂大蘑菰頭就
入了一片泥濘地澤國,勐一
“咕嘰”一聲整
沒入。
“啊!
…
…”羚姐一聲舒暢的嬌。
壽兒剛要趁勢橫衝勐頂發自己憋悶了一整夜的慾火,可突然心神腦海中就傳來小
猴尖利地嘶叫示警。
他與小猴用控靈術認主之後心神相連,一旦一方發生意外隕落,那麼另一方必然也心神受到重創。
所以靈寵一旦認主成功他們雙方之間便已經形成了生命共同體。
壽兒知道一直昏睡不醒的小猴此時突然示警必有原因,這隻覓寶靈猴的神奇他是最清楚的。
所以壽兒毫不懷疑小猴的報警,他勐一抬頭就見一把閃着寒光的鋒利銀
尖錐已經近在咫尺。
壽兒趕緊一個閃身躲過,就憑他如今凝氣七層的修為再加上本源真氣的爆發力,躲避這種程度的刺殺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他剛躲過一下,那錐子就又變個方向刺回來,隻見兇器卻看不到人影,壽兒知道對方可能是用了隱身符,於是他匆忙把從羅羚下體拔出來,繼續躲閃厲聲道:“誰?鬼鬼祟祟的,有種現身出來!”這是在羅羚家屋內壽兒不敢施展術法,生怕把房屋打塌了。
“畜生!你乾的好事,還敢説我鬼鬼祟祟?”那人怒罵道,繼續向他刺來。
“靈兒?”羅羚聽到那人的罵聲,驚呼出口。
同時也意識到了什麼她的粉臉一下子紅透了,趕緊把身體擋在壽兒身前邊穿衣裙邊悲愴哭道:“嗚嗚!靈兒,別再動手了,千錯萬錯都是孃親的錯,你放他走吧。”
“嗚嗚!孃親,你……你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還為這賊求情?”沒想到那個襲擊之人也哭出了聲,同時也現出身形來——正是穿着一身道神宗外門弟子衣袍的唐靈兒。
“啊?唐師姐?怎麼會是你?”唐靈兒現身的那一刻壽兒也驚呼出口,因為唐靈兒那張嬌俏的麵容他是見過的,正是鍾師兄天天陪着去靈獸穀飼養金絲靈兔的那位。
昨天被堵在屋頭時他是不敢用神識去探查她容貌的,生怕被她知到,今天她這麼勐然出現在自己麵前,壽兒怎麼可能會不吃驚呢?再想到自己跟她之間複雜的關係,頓時壽兒羞愧地低下了頭,他真是不知該如何自處了。
“你……你認識我?唐師姐?你莫非是……?”唐靈兒聽到眼前這個賊居然喊自己師姐,頓時也是愣住了。
壽兒這才警覺自己吃驚之下徹底暴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事已至此,也許再多加上鍾師兄這層關係才能保住自己一條小命。
於是他如實道:“是的,唐師姐,我是靈獸穀鍾廣南師兄的小師弟。你去靈獸穀時我遠遠看到過你……”
“什麼?你……你居然就是哪個柳壽兒?”
“正是在下。”
“孃親,你也聽到了吧?他就是個大騙子,他不是告訴你是什麼散修嗎?這下你不會再執不悟了吧?這種人怎麼能相信呢?你快快跟他做個了斷……”唐靈兒立刻對羅羚説道,試圖挽救陷入
途的孃親。
羅羚也用眼睛狠狠地瞪了柳壽兒一眼,然後配合着唐靈兒道:“靈兒,孃親知錯了。都是孃親識人不明,上了當。被他花言巧語騙去了身子。你放心吧,孃親從此以後就跟他斷絕一切往來。你暫且先讓他走吧?咱們娘倆好好聊聊,有他在有些話孃親不好跟你講。”
“不行,哪能這麼輕易放過他?我要在他身上留個記號,讓他牢記人
女的下場。”唐靈兒怒瞪雙眼不依不饒道。
“靈兒,還是算了吧,你們好歹也是同門,得饒人處且饒人嘛。”羅羚見自己的女兒要在壽兒身上下手,趕緊出口相勸,同時用手拽了一把在一旁發呆的壽兒,示意他趕緊給唐靈兒陪不是。
“唐師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為了表示誠意,我願意賠償你一百塊下品靈石。你看怎樣?”
“嗬嗬嗬!柳壽兒你倒是真大方啊。這樣吧,我給你一百塊下品靈石,然後讓我爹睡了你娘,你看怎樣?”唐靈兒不屑,反相譏道。
“你……”聽到唐靈兒公然侮辱自己的孃親柳壽兒大怒,可冷靜下來一想覺得的確怪不得人家,想想人家隻是口頭侮辱一下自己的孃親自己都無比憤怒了,可對方的孃親卻是真真的被自己睡了。
那唐靈兒還是親眼所見,對方該有多生氣啊?壽兒這下是真的深有體會了。
他暗暗發誓以後這種缺德的事再也不能做了,以後還是正大光明地找個雙修道侶的好。
想及此壽兒叩首誠懇道:“唐師姐,你教訓的是,是我錯了。我願任由你隨意處罰,絕無二言。”
“壽兒,你……”羅羚見壽兒竟認了,她作為唐靈兒的孃親深知自己女兒的火爆脾氣,生怕她下手沒個輕重不由替壽兒擔心,偷偷拽了他一下。
“好,這還差不多。趕緊穿上你的衣服,隨我出去一趟。”唐靈兒見孃親居然還在為壽兒擔心不由心中更氣,於是打算把壽兒叫出去再動手在他身上留下記號,免得在這屋裏動手孃親會出手阻撓。
自唐靈兒用自己的孃親舉例後,壽兒對她心中的恨意同身受,於是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便甘心情願地穿上衣袍隨她從後窗去了。
臨走時羅羚偷偷拍着間的傳訊玉符示意壽兒:萬一不妥趕緊用傳訊玉符通知她去救急。
壽兒跟着唐靈兒翻過了後山一個山頭來到了一處稀疏山林中,唐靈兒找到一塊平坦的大石對柳壽兒道:“趴下。把褲子褪下一半出
股來。”唐靈兒在來的路上其實一直都在思考怎麼給這個
賊一個讓他牢記終身的記號?起初她想劃破了他的相,可是她畢竟不是生
歹毒之人,最終還是下不了手。最新222點0㎡後來她又想割掉對方那
害人的陽物,可畢竟是個未經世事的大姑娘隻是想想就羞紅了臉,再者人家還要靠那物什傳宗接代,那樣做也太過分了些,於是她又作罷了。
想來想去她最終想了個自認為不錯的懲罰手段。
柳壽兒也不多問,依言照做,趴在那塊平坦大石上,起儒衫來,褪下褲子,
出兩瓣白生生的
股出來。
唐靈兒從儲物袋中取出秘銀飛錐又取出符籙閣畫符所配的一瓶符墨,然後坐在壽兒身邊,伸出小手“啪啪”的兩聲拍打在壽兒白的小
股上。
“還的嘛,可惜了。你多大了?”唐靈兒舉起鋒利無比的秘銀飛錐伸到那瓶符墨裏沾了一下墨汁,問道。
“十……十六歲了。”柳壽兒不敢看唐靈兒,但用神識一掃就知道這丫頭要用那尖尖的銀錐扎自己的股,不由倒
一口涼氣,回答也哆哆嗦嗦的。
“這麼小就不學好?小小年紀就人
女,我讓你不學好!”唐靈兒説着一錐子勐然紮下。
“啊!疼啊!師姐,我錯了。”柳壽兒慘叫一聲,覺自己小
股上傳來無法忍受的刺痛
。
唐靈兒也不理他,用一張符紙把秘銀飛錐上殘留的血跡擦掉,再伸到那瓶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