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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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淑明嬌哼連連,香軀不自覺地輕輕扭動起來。

元越澤終於放過她的小嘴,鄭淑明星眸半閉,軟伏在他的寬肩上,大口大口地呼着新鮮空氣。

元越澤前面的手一用力,立即將褻衣扯上,兩隻飽滿的雪兔沒有了束縛,歡快地彈跳出來。

元越澤深低下頭去,探出舌尖,打旋地着鄭淑明圓潤暈上的那粒幾乎脹至極點的堅硬珠,接着又向嬰兒般含起

強烈的刺珠傳至全身,鄭淑明發出如囈語般含糊的呻,嬌軀不安地扭動着,用力弓起纖,將雪兔送得更高,試圖獲取更多的快

元越澤緩緩將她放倒,同時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羞褻褲。

鄭淑明羞得緊閉美眸,呼已經急促得無法壓抑,前那對豐滿渾圓的玉上下起伏搖擺。在皓白如雪的肌膚襯托之下,兩粒立的珠隨呼而顫抖彈跳着,誘人至極。從上面看過去,小腹下芳草萋萋,隱約可見,將周圍染着紅霞的晶瑩肌膚襯托得更加晶瑩剔透,幾近透明。

元越澤一路吻下,最後在鄭淑明壓抑的息呻聲中,輕輕分開她彈力十足的渾圓玉腿。一片黑亮濃密的陰如森林般呈長條形分佈在玉股間,覆蓋在微微隆起的陰阜上,暗紅的大花瓣已經分開,出粉紅的滑小花瓣和微微張開的口,下面是淡紅的會陰和暗紅的菊蕾,被不斷出粘稠水打濕。

鄭淑明羞得以手掩面。她的神秘小花園就連亡夫都未見過。但她想起了宋玉華曾説過的話:元越澤對自己喜愛的女子身上任何一處都愛得要命,從不覺得骯髒。鄭淑明還記得當時聽後的羨慕。

哪個人不希望自己的愛人這樣對待自己?

愛情不是拿來説的,而是做的。

元越澤伸出手指,輕輕分開亮晶晶的小花瓣,食指輕輕按着最上端那粒芽。

鄭淑明如遭雷擊,她目朦,滿面酡紅,玲瓏有致的嬌軀扭動着,紅潤檀口飄出一串蝕骨銷魂的呻聲。人的不斷溢出來香氣四溢的透明水,滋潤着小花園和周圍的芳草。

“夫君……啊……啊……”鄭淑明大腦一片空白,卻清楚察覺到元越澤的大嘴已經印在她的小花園外,舌頭比手指還要靈活百倍地挑着她泥濘不堪的縫。她忘情地嬌起來,香軀不受控制地顫抖着。

元越澤連幾大口,立刻轉移陣地,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長槍已經對準口。

覺到元越澤的呼打在臉上,鄭淑明立即仰首獻上香。他的嘴裏依然有她分泌的鹹鹹體的味道,鄭淑明着自己的體,心中升出難以形容的刺

元越澤放開她的香,輕聲道:“我要進來了!”鄭淑明俏臉通紅一片,聞言微微點頭,扭動肢配合。

“滋!”少婦的壺一口氣就將巨物全入,水花打濕了元越澤的下體。

腫脹令鄭淑明一時嬌軀緊繃,發出一聲悲呼。

她的花道雖然不像處子般緊窄,但也不鬆垮。加上好幾年沒有過歡愛了,突然容納元越澤的巨物,讓她很難適應。最要命的是那跳動的槍頭緊緊頂在壺最深處的花心上研磨,強烈的快衝擊得她既舒服又難過,差點想跳起來。

元越澤適時地出少許,鄭淑明頓輕鬆許多,本該令她受不了的腫脹此刻反而不那麼強烈了。

元越澤吻着她的臉蛋,笑道:“不知鄭當家對小弟‘本錢’可還滿意?”鄭淑明微微睜開美眸,嬌吁吁地嗔道:“太……太大了……人家都要……被頂穿了……”元越澤微微聳動幾下,惹來鄭淑明又一陣呻,才繼續調笑道:“輕鄭當家下指令!”鄭淑明不敢再答話,玉腿卻抬起,盤在他的間。元越澤立刻開始起來。

只幾十下後,鄭淑明就習慣了他的壯碩,花道褶皺和花心連連收縮動着,好像為終於獲得期待已久的愛寵而高興動。

元越澤下體聳動的同時,上半身伏在她的火熱嬌軀上,緊緊抱着她,在她豐。鄭淑明則是嬌聲呻,同時扭合元越澤衝刺的同時,不斷壺裏的芽磨擦長槍。麻酥酥的快越來越強烈的襲上二人大腦,他們的慾火更熾熱,動作也更顯狂野。

鄭淑明情慾高漲,花心分泌出越來越多的水,大部分都隨元越澤的而被帶到體外,二人接合處的牀單被打濕大片。她死命地摟住元越澤,每一次合都盡全力將玉股前送,這樣就算她的小腿是勾在元越澤後上,依舊可以在他衝刺時將大腿張到最大,以接他最深的撞擊。

元越澤興奮地着,節奏一變再變,最後換為動作緩慢,力度最大的方式,每一次衝擊都深深停留在她體內片刻,對那柔軟的花心連續研磨。得鄭淑明全身都掠起劇烈的顫抖,小口中發出對靈高峯渴望的嬌啼。

沉重的息和高聲的呻中,不時響起更高昂的“撲哧撲哧”聲。

再來百多下後,鄭淑明突然發出一聲前所未有的高亢嬌,一股熱從花心噴灑出,衝擊着讓她又怕又愛的長槍。

元越澤亦是被那花心噬咬得一陣哆嗦,噴出陽,灌溉在這年輕寡婦的壺最深處。

嬌軀劇烈顫抖中,鄭淑明螓首後仰,秀眉緊蹙,肢上弓,渾圓玉腿盤緊元越澤的,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快衝擊。痙攣半晌,她才無力地落下雪和纖,幾近虛地癱軟在牀上,重重息着。

元越澤翻身將她移動到身上,一邊看着她煉化身體,一邊纏綿消化着高的餘韻。

鄭淑明愜意地伏在元越澤口,聆聽着他有力地心跳,受着自己體內每一寸血的變化。隨着煉化的進行,她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活力和爆發力,那種覺美妙得本無法形容。

突然,她察覺到沉睡在她體內的巨物又脹了起來,瞬間將濕漉漉的壺由填得滿滿地,便將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了上去,媚聲道:“夫君體力驚人,我還受得住!”元越澤颳了一下她滑的臉蛋,笑道:“我看你就是個小慾女,一次怎夠?”鄭淑明嬌嗔不依。卻在元越澤的扶動中,將直,花道緊緊含住巨物,在他的幫助下一上一下聳動起來;再次身後,二人轉為背入式。鄭淑明高連連,一個多時辰裏身數次。

元越澤看她的積壓多的慾火已經發得差不多,便轉換姿勢,讓她斜卧在牀上,他則將她上面玉腿抱在前,坐在另一隻玉腿上,長槍刺入花道。

火熱的巨物在鄭淑明放地呻聲中飛快出入壺。鄭淑明香汗淋漓、秀髮散亂,神智離,她不斷扭動纖,旋轉雪合元越澤的同時探尋更多的快樂。

巨物的強力撞擊幾乎將柔的花心都刺裂了,槍頭進入子宮少許,帶動周圍的壁一陣顫抖,刺得鄭淑明幾乎筋般地痙攣,又了一次身。

元越澤卻沒有爆發,衝刺繼續。鄭淑明有些麻木,機械地合着,她幾乎沒有力氣叫了,只是發出輕微的呻聲。

她無意地睜開美眸,突然發覺不遠處的胡小仙不知什麼時候醒過來了,正與她面對面的側卧,目瞪口呆地盯着她;紀倩伏在胡小仙的香肩上,同樣呆呆地盯着她。

想到自己剛剛放形骸地模樣很有可能被她們瞧去,鄭淑明羞澀萬分,同時亦心生刺,麻木的嬌軀竟被那種興奮衝的快直升。她緊緊盯着胡小仙二女,猛地發出一聲沙啞的尖叫,陰又一次有如噴泉般出。元越澤被淋得快飆升,火熱的覺從小腹爆發,大吼一聲,槍頭刺開花心,陽大股大股打在子宮壁上。

“燙……”本事高中大腦空白的鄭淑明被燒得又發出一聲尖叫,高再起,白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昏中,她泛起豔紅霞光的嬌軀還在一下下搐着。

元越澤享受完快,知道自己好像太過分了,立即緊摟着鄭淑明,將真氣渡到她的體內。

因二人合完畢,房中聲音大減,元越澤的靈覺立刻察覺到旁邊重壓抑的息聲,不望了過去,正好與呆望過來的胡小仙二女目光對上。他尷尬一笑,道:“你們怎麼醒過來了?”二女同時低下頭去,紀倩冷哼道:“你們那麼吵,死人恐怕都要被驚醒!”胡小仙笑嘻嘻抓上她的藕臂,道:“你是恨他沒有那樣對你吧?”紀倩大窘,嗔道:“死丫頭,吃裏爬外!噢!”原來元越澤已為鄭淑明蓋好被子,竄到二女中間,一邊抱住一個,驚得二女同時發出嬌呼。

被他抱在懷裏,她們都很羞澀,因為平裏她們雖作風開放,但始終是黃花閨女,這樣近距離地看着男女合,刺絕對大至無法想象。於是赧然伏在他懷裏,目光正好落在他高高豎起、跳動不休、沾滿鄭淑明水的閃亮巨物上,嬌軀同時顫抖起來,暗忖這麼大的東西,能到女人下面嗎?

元越澤好似能讀懂她們的心似的,開口道:“女人連生孩子都能,可比小看你們那一段神秘的甬道!”二女同時啐了一口。

胡小仙抬頭道:“奴家也把自己給公子號碼?”元越澤伸手取出她在長安曾送給他的項鍊,笑道:“我們連定情信物都有了,小仙什麼時候想,就什麼時候做。”胡小仙含羞點頭。

紀倩不悦地輕咳了一聲。

元越澤哈哈大笑,道:“小仙過了就是小倩,誰也跑不了!”胡小仙咯咯嬌笑,軟伏在元越澤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停地掃視着元越澤下體那猙獰巨物,本就浮起意層淡淡紅暈的嬌靨不由得又添豔紅,恢復了往蕩媚人樣兒。

紀倩大窘,扭轉螓首,嗔道:“你休想!”入目卻是元越澤顫抖着的巨物,氣得她“呸!”了一聲,轉身倒頭就睡。

元越澤不再理會她,開始吻上胡小仙的芳,胡小仙獻上自己生澀的小舌,熱烈地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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